温乔脸色阴翳,暴怒难以压抑。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男人压根没料到,温乔会用这么快的时间就找到他,本来他都准备折磨这小男孩一夜,明天早上扬长而去的。
却没想到,这才半夜,她竟然就找到了他。
温乔一眼看到地上被打得蜷缩着的君何,心都揪了起来。
她身上笼着愠怒,疾步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猛地把他的头撞在墙上。
保镖们担心地看着傅南礼,傅南礼轻轻抬手:“让她发泄一下。”
温乔用力地撞击着男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这会儿怂得恨不得跪地求饶:“饶命,饶命啊!”
温乔松开男人的头,她还想继续惩罚这个男人,但是她担心君何看到这样暴戾血腥的场面会对他造成心理负担。
她转身走到君何跟前,君何吓得扑进她怀里:“姐姐,姐姐……”
温乔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没事了,没事了,姐姐来了。”
轻轻捧着他的脸,一张小脸上面淤青遍布,嘴角挂着血,额头上也挂着血,惨不忍睹。
温乔恨不得打死那个虐待君何的男人,但此刻,还是给君何检查身体最重要。
“把他们三个人都带走。”
傅南礼冷声道:“先带到我的住处。”
温乔要抱肖君何,被傅南礼一把拉住:“让他们带他下去。”
温乔摇头:“他依赖我。”
更何况是这个时候,这孩子满眼惊惶,哪里还敢相信别人。
傅南礼只能黑着一张脸看着她的乔儿抱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男孩下了楼,而他,只能跟在后面,羡慕地看着那小子。
一路回到家里,苏韵看到满身伤痕的君何时,都快吓死了。
温乔给他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伤到脏器,都只是皮外伤,稍稍松了口气,她用清水帮他擦拭伤口,又上了药。
最后苏韵陪在他身边,心疼得频频抹泪:“是阿姨不好,没有看好你。”
肖君何拉了拉她的手:“阿姨不哭,阿姨不哭,是我自己不好。”
温乔站在床边,拍了拍她妈的肩膀:“妈妈你今晚得陪着他,他情绪不太稳定,容易惊悸。”
“我知道的。”
温乔则和傅南礼去了傅南礼的住处,那三个大男人被秦北绑了瘫坐在一边。
傅南礼摆摆手:“你两在门外守着,万一场面血腥,你们看不下去。”
秦北:……
宋安:……
少爷觉得他们是纯良小白兔?有什么血腥场面是他们不能看的?
算了,还是听少爷的吧。
温乔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瑞士军刀,身上阴翳的气息若隐若现:“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动用暴力,给你们个机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一……二……三……”
嗖的一声,那把瑞士军刀如同飞镖一般射来,钉在了为首绑匪头顶的墙上。
徐军吓得差点尿裤子,那女人一双眼凌厉中暗藏着杀气,无所顾忌,狠戾无情,他混了这么多年,拿钱办事,向来信誉好,他还真没怕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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