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主,是少主夫人砸了送上去的那些补品。”
女佣低着头不敢看男人。
“没用的东西,她不吃你们不会灌吗?”
男人气愤不已的走出书房。
女佣赶紧让出一条道,书房里还留着盛驰俊,他正要追上去,刚走出书房就被人拦住。
“盛先生还是别乱走的好,要是惹怒我们家少主不高兴,接下来的合作说不准会提前终止。”
门外的人将盛驰俊拦下。
盛驰俊没有追上去,他只好留在书房里。
男人很快上楼,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地板上一片狼藉,燕窝粥撒了一地,有部分是女佣在清理。
“少主。”
女佣颤抖着嗓音喊道。
见他进来,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好像老鼠见了猫,可是她的视线从头到尾没有看他。
“滚下去,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一群没用的废物。”
男人厉声喝道。
女佣很快退出了卧室。
他来到女人面前,稍稍俯下身,大手扣着她的后颈,黑眸阴冷,“长脾气了?怎么,你以为你不吃不喝我会妥协?告诉你,盛骞野现在自身难保,夏小冉也快了,你可以继续闹,我倒要看看你要拿什么和我闹。”
女人原本面无表情,当听见他提到盛骞野和夏小冉的名字,整个人激动了起来,“魔鬼,你到底还要折磨他们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折磨他们到我满意的时候。”
男人阴冷的笑挂在唇边,搂着女人后颈的五指微微用力。
她顾不得疼,心里非常着急。
“放过他们吧!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你现在双腿已经被打断了,还有什么好解闷的,听话一点把肚子里的孩子乖乖生下来,你不是很爱我吗?那么现在该是拿出你对我一片真心的考验时刻了。”
男人的大手贴着她的小腹,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她憔悴的脸庞。
女人感到痛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盛骞野和夏小冉注定是难以逃过他的计划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下,他们没什么错。”她心力憔悴的劝道。
“他们没有错,难道错的人是我母亲吗?是我吗?是我外公一家吗?”
男人的双手撑在轮椅扶手的两边,猩红的双眼冷睨着她。
“可是盛骞野和夏小冉是无辜的。”
“难道那些人不无辜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怎么,到头来却不是站在我这一边呢?”
男人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握住用力。
她疼的眼眶变得湿润,倔强的不让泪水滑落,“疼。”
听见女人声音微弱的求饶,男人终于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五指。
“继续砸,你想砸多少就砸多少,别逼我用灌的方式让你吃下所有东西。”
男人的声音变得阴冷刺骨。
“哎呀呀!这是在闹什么呢?我好像错过了一出好戏。”
走廊上站在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留着齐耳的短发。
给人一种干净,清爽,冷冽的危险感。
“齐霄,你来做什么?”男人站直,一双阴鸷的眼眸睨着走廊。
齐霄背着医药箱走进卧室,“我还能来干什么?来给少主夫人诊脉啊,你刚才那么大声,估计这肚子里的胎儿也该受惊了。”
“胆子那么小不配成为我的儿子。”
男人冷眼盯着她的肚子,生气的低吼道。
女人没有说话,坐在轮椅上保持安静,单手贴着小腹好像在安慰肚中的胎儿。
“别生气别生气,胎儿是很小气的,你可不要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狠话了,小心人家不愿意留下来当你的好儿子。”齐霄嬉皮笑脸的走近女人身旁。
男人抬起脚踢了齐霄一屁股,“你这张嘴看来是不想要了。”
“嘿嘿,童言无忌。”
齐霄笑呵呵的认错。
“看我干什么?诊脉。”男人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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