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不重要。”盛牧赟从走廊离开。
管家见他离开,随后马上跟上。
面对缇娜说的那番话,盛牧赟于情于理是同意她的观点,至于夏小冉的内心到底是这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
也许,他们一直以为让两个孩子在一起是好事,可恰恰相反。
或许换个方式,他们才能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们进了书房,盛牧赟走到书桌前坐下,他看着管家,“你明天让夏小冉下班后来找我,我有话要和她谈谈。”
管家很好奇盛牧赟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恭敬地低了低头,“是,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件事千万不要声张,包括父亲也不能说。”
盛牧赟不放心的警告管家。
“先生放心,我不会嘴碎。”管家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虽然猜不到盛牧赟到底要和夏小冉说些什么,但对于这次的谈话多少是关于什么的,他至少能猜出一些。
无非是盛骞野和夏小冉的复婚问题。
按照现在缇娜对盛骞野的死缠烂打,夏小冉一旦放弃,也许他们俩会在一起,这件事非常有可能发生。
“下去吧!”盛牧赟说道。
管家低了低头,接着走出了书房。
他转动皮椅,背对着大门的方向,眼睛望着窗外的庭院夜景,心里对夏小冉和盛骞野在一起的事是百分百支持的,只是缇娜今晚说的那番话倒是点醒了他。
也许,念念不忘的并不是真爱,放下有时候才是爱的开始。
是他们太在乎盛骞野和夏小冉两人的感情,以及那一对孩子,如果他们能够各自开始新的生活这或许会是一件不错的事。
缇娜和夏小冉聊完盛骞野的事,两人各自回了房。
夏小冉进了客房后,她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上,连灯都没开,脑海里一直在想缇娜说过的那番话。
缇娜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也许她真正放不下的是过去的伤痛,而不是盛骞野做过的那些“错事”,有些伤痛一旦经历过,很难再从痛苦中走出来。
她用双手捂着脸颊,很快又放下,心情是无比的沉闷,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小冉整个人重重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一直在想盛骞野那张英俊的俊庞,却怎么也想不起他们之间所谓的温情,所谓的美好记忆。
医院。
盛骞野躺在病床上,艾瑞克上楼去陪盛安安,晚上医生来过,告诉他只要高烧不再复发明天就能出院。
他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该怎么样带着缇娜离开盛家。
就在盛骞野想破头的时候,手机响起了铃声,他从枕头下抓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喂,我是盛骞野。”
“你好,盛少,还记得我吗?”
手机那端传来男人的冷笑声。
盛骞野当然没有忘掉那个人是谁,他就是缇娜的前任主人。
“有事吗?”盛骞野冷冷地反问道,他很快从病床上起身,“我答应了你两个条件,怎么?现在是想反悔吗?”
“盛少大可不必激动,只是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谈谈,你不是还没有见过我的庐山真面目吗?”
男人的冷笑声更加清楚。
盛骞野最不想面对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你在这里?”他握着手机,面无表情的靠着床头。
闻言,男人不疾不徐的冷笑着,“没有错,我相信盛少应该是不想让夏小冉单独见到我吧?”
“果然,你的目的是夏小冉。”
盛骞野咬着牙,阴冷的嗓音从齿缝中挤出。
“刘雅芳也不傻,送你一份资料为了救李雅微一条狗命,你以为我的资料是随随便便能够得手的吗?相信夏小冉天真,可是你盛骞野不该是单纯之辈。”
男人停止了冷笑声,他的嗓音变得凌厉。
盛骞野眯着眼眸,锐利的目光盯着地板,“你把缇娜给我,是想把那个垃圾放在我身边作为监视工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从头到尾的目标是夏小冉,而你给我女儿注入的毒和夏小冉体内的毒是不相同的,一个是加速版,一个是缓慢版。”
“宾果,你真聪明,可惜你问我要解药的时候,心甘情愿的答应过一命抵一命,所以现在就算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男人的嗓音越发阴冷。
盛骞野握着手机的修长手指紧了紧,“夏小冉如果我不放手呢?”
“这可由不得你。”
男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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