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世、才情哪里比不上姜瑟?!
她只不过是一个三流家族出来的女人罢了,也配享受这般恩宠!
姜瑟轻哼一声“给她留着条命就行,其他的......我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姜瑟可没有圣母到去原谅三番两次想害她的人。
并且那个人还一直对她带着敌意。
虽然不至于将她如何,但给她一点小教训警告她还是可以的。
“好。”
等挂了电话,聂斯景将手机拿给了聂斯崖。
目光又望向白采怜,略微思索了一会后说道“将她的头发剃了。”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从口中吐露,与刚刚和电话那端的人对话时的柔情与宠溺完全相反。
这巨大的落差让白采怜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听清楚聂斯景所说的话后更是瞪大了眼眸。
将她的头发剃光?!
不!!!
白采怜下意识的站起身就想跑。
“将大小姐拦住!”
白凯恩见白采怜想逃跑,立马让客厅里的佣人拦住了她。
在白凯恩看来,只是将头发剃光而已。
比起聂家降罪于白家,这个惩罚,太简单了。
至于白采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她的愚蠢害了她自己。
可是在白采怜看来这简直和要了她的命一样!
她对自己的外表看的跟命一样重要,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让她把头发剃光,她该怎么出去见人!
“放开我!......放开我!!!”
白采怜疯狂的挣扎着。
眼泪陡然流了下来,她恳求的望向白凯恩“父亲,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错了...我不该针对姜瑟...”
白凯恩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而是转过身对聂斯景说。
“几位放心,这点小事不用你们亲自动手。”
说完,便吩咐了一旁的佣人“去将工具拿过来。”
“是,家主。”
白采怜见白凯恩丝毫不为她的求情动容,脸上的神色愈发的惨白。
她又开始疯狂挣扎着,力度之大甚至连佣人都抓不住她。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白家的大小姐!”
“我是京都第一名媛!!!”
聂斯景眉宇间不耐的蹙起“聒噪。”
听到聂斯景的话,白凯恩暗叹不好“将大小姐绑起来,把她的嘴也给封上!”
他又让佣人拿来一把椅子和绳子,将白采怜按压在了椅子上,将她绑了起来。
嘴上则被封上了布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佣人将剪刀和剃须刀都拿了过来。
看见那些工具,白采怜愈加恐慌的疯狂摇头。
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很想后退,但椅子被佣人固定住,就连她的身体也被几个佣人按压着无法动弹。
“动手吧。”
白凯恩看了一眼,便下了命令。
“呜呜呜呜呜......”
白采怜疯狂的摇着头,十分抗拒。
“将她按住!!”
白凯恩又吩咐了一些佣人。
佣人很快围了上来,将白采怜按住。
那名拿着工具的佣人很快便开始了动作。
白采怜死死的瞪大了眼眸,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头发一缕缕的减少。
特别是那剪刀‘咔擦’、‘咔擦’...的声音一直回旋在她的耳侧。
宛如噩梦的回音一般。
之后,白采怜没有听到剪刀的声音,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刚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陡然又听到了剃须刀的声音。
她感受到了剃须刀在自己头上滑来滑去,然后便感受到了头皮上的一阵凉意。
她的眼眸陡然紧缩了起来。
她愈加疯狂的挣扎。
可惜,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有几个佣人死死的按住她。
让她无法动弹。
最终,佣人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随着剃须刀的声音也不在,周围压制住她的佣人也都离开。
白采怜已经精神恍惚了。
短短的几分钟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白采怜现在完全不敢去看镜子,她甚至不敢去想象现在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白凯恩看着被剃光了头发的白采怜,目光微微躲闪。
随后便看向聂斯景“聂家主,可还满意?”
聂斯景根本就不屑去看白采怜,他微微撇头对聂斯崖吩咐“拍下来,回去拿给她看。”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除了姜瑟,还没有哪个人值得他如此重视。
聂斯崖抿唇一笑“是。”
随后便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白采怜。
“唔...呜呜呜呜!!!”
白采怜瞪大了眼眸,眼眸之中满是惊恐。
别拍她!别拍她啊!!!
可惜无论白采怜的内心如何挣扎,聂斯崖还是拍了下来。
之后,聂斯景似乎是厌弃了一般,起身就直接离开了白家。
聂斯泽也跟着一同离开,而聂斯崖则落后一步对白凯恩微笑着点头“白家主,告辞。”
“是...慢走...慢走。”
白凯恩早就巴不得聂斯景走了,看到他们离开连忙说道。
在聂斯景等人走后,白凯恩看了一眼白采怜。
“将布条拿下来吧。”
白采怜嘴上的布条刚被撕下来,她就破口大哭“呜呜呜我的头发!!!!”
她低头一看,便看到自己周围堆积着自己乌黑的头发。
她更加崩溃了。
白凯恩脸上神色满是淡漠“这件事都是你咎由自取,这个结果已经算是最轻了,知足吧!”
“不!不!我不甘心!......”
白采怜瞪大了眼眸,满脸不甘和怨恨。
白凯恩懒得在看她“将大小姐送回房间,没我的允许,不准再放她出去。”
“是。”
“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
之后,无论白采怜如何嘶吼,白凯恩都没有再理会她。
而此时走出白家的聂斯景陡然顿住。
聂斯泽走了上来“大哥?”
聂斯景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冷意“将她的嗓子毒哑。”
既然不会说话,那么也就不需要嗓子了。
聂斯泽笑了一下“遵命。”
他就说嘛,那个女人敢诅咒嫂子,大哥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呢。
原来还在后面呢。
*
在聂斯景离开后不久,白采若回到了白家。
她刚走进去便看见佣人在打扫着客厅里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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