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呢?”夜昆好奇问道。
东门梦眯着眼睛看着儿子:“昆昆,怎么突然关心这样的事了?”
娘亲不愧是娘亲,只要稍微问一下,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就是很好奇爷爷突然怎么想要孩子了。”
东门梦默默说道:“也许是夜家子嗣太少的缘故吧,作为圣人这样做也是正常的。”
“是啊,爷爷就四个儿子,还死了一个,二伯的孩子也死了,大伯连个孩子都没有,嫡系这边就只剩下我和阿弟,还有夜斯年了,年轻一辈少的可怜。”
东门梦点了点头:“对于家族来说,这已经算少的了,更别说皇室了。”
“夜家就没有旁系吗?”
东门梦摇了摇头:“你爷爷原本也是有兄弟的,只是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你爷爷这一脉。”
听到娘亲的话,夜昆心中一沉,爷爷兄弟的死,莫非也是操作下的产物?
给爷爷打造好一个属实的环境。
毕竟如果登位了,爷爷的兄弟肯定也会抢上一抢,但如果没了的话,爷爷就跟着不用担心这一点,细想一下还真是恐怖啊。
“原来如此,难怪咯···”
“秦秦跑去五岳,我还真有点担心。”东门梦感叹一声,似乎都没心思吃饭。
“娘亲,阿弟他之前在五岳,和大伯唱反调?”
东门梦点了点头:“确实,你阿弟在那次的埋伏中活了下来,心智也许变了,学到了斩草除根。”
“娘亲,阿弟这样真的好吗?”
“作为一个统帅,要干大事,这样的做法确实没错,但如果过了这条底线,那就不行了,不过你阿弟回家之后,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娘亲也就没多说了,毕竟太善良了也不好,别人欺负,昆昆,你也一样。”东门梦细心教导,人善被人欺啊,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变的。
夜昆自问自己不是老好人,人杀的还不少。
“娘亲,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教导我们的。”夜昆打趣道。
“娘亲总得给你们埋在一颗善心,不要最后被邪恶所侵蚀。”
“娘亲,谢谢你。”夜昆紧紧握着娘亲的手,如果没有娘亲,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东门梦笑了笑,柔声说道:“是娘亲应该谢谢昆昆才是。”
“娘亲,吃肉,看你都瘦了。”
“啊,真的吗?你爹还说我腰长肉了。”
“放屁,娘亲乃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昆昆,你现在嘴倒是甜了,是不是这样哄媳妇的?”东门梦捂嘴笑道,被儿子夸得心花怒放。
夜昆一本正经说道:“怎么会呢,她们还能比得上娘亲啊。”
“哦~这样啊,那我得将昆昆你这句话告诉离儿她们听才行。”
“娘亲···这就没意思了。”
“你小子。”东门梦戳了抽夜昆的额头,带着欢喜。
和娘亲聊聊,夜昆心里面也不那么沉闷了。
晚膳过后,夜昆也没问什么,和娘亲瞎掰···直到休息。
然而夜昆今天晚上可不打算就这么睡觉了,还要去找沧溟,看看沧溟到底是不是女皇的线人。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女皇所有的话都要质疑起来。
是不是,见见沧溟就知道结果了。
女皇的人居然混到了院长的位子,这一手真是牛逼。
穿上夜行衣,夜昆就悄悄溜出了府邸。
然而东门梦看着儿子悄悄开溜,皱了皱娥眉,今天晚上就觉得儿子怪怪的,现在看起来···昆昆是发现了点什么,但没和自己说。
轻叹一声,东门梦也没追上去,儿子想说的时候自然要说。
现在得把夫君给抓回来暴打一顿,演个戏让你狂成那样了,家都不回了都。
天罗院也在城北,相对来说独立,幽静,庞大。
虽然长孙御没了,天罗院依然在运转着,哪怕是晚上,依然有很多人巡逻。
融入在夜黑中的夜昆鬼鬼祟祟的,这天罗院还是挺厉害的,情报太到位了。
就是整体实力差了一点。
夜昆也不能说别人实力差,只是碰见的都是高手而已,这么对比就有差距了,其实天罗院的整体实力还是不错的,剑皇一大堆。
观察了一下,夜昆一跃而上,落入了天罗院里面。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夜昆发现一个问题,找沧溟···他在哪里啊?
要不找个人问问?
但好歹也是潜入,那得要有潜入的样子,弓着身子···夜昆打算自己摸索一下天罗院内部。
深夜,巡逻的人虽然多,但也不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加上我昆哥的实力,走位也是游刃有余。
但是转着转着,我昆哥就迷路了,这天罗院真的像个迷宫一样,各路转悠,而且口子还很多,如果不问问人,还真不知道。
那去问谁啊,问了之后打晕?那这件事不就是暴露了吗···直接杀了?
也不行。
好愁,自己应该花钱去买个情报的,来一份天罗院的地图,应该能在黑市买到吧。
渐渐的,夜昆走到一个清幽的别院之中,这让夜昆有点来精神了,莫非来到一个大人物的住所?
放清脚步,夜昆看着鱼池旁边站着两道黑影,今夜没有月色,看不起面孔。
“老师,辜负了你的期望。”一道声音突然想起,这让夜昆微微一愣,老师?这天罗院里面还有老师?
“没关系,你已经很努力了,沧溟隐藏的深。”
听到这句话,夜昆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这声音不就是爹吗???
爹怎么跑到天罗院里面来了,还成为天罗院里面人的老师?甚至还在调查沧溟?
这是什么情况,夜昆此时脑子有点懵逼。
爹难道也知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张瑾,潜伏在天罗院,看似叛变,其实是在骗沧溟。
目的就是想调查沧溟。
“差不多要抽身了,不用再调查下去了。”夜明淡淡说道。
“老师,那怎么行,都辛苦了这么多年,如果抽身,那一切都是白费了。”张瑾不愿意,不想半途而废。
夜明轻叹了一声,心里有愧与自己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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