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教育集团曾经和澳大利亚,新西兰的大学有过联合办学的项目,对于美国大学也做过深入研究了解,秦安对美国大学,奖学金申请,签证,科目导师,生活习惯,留学主意事项都有了解,毕竟是操作过这些项目的人,讲起来一套一套的,即使他一开始说的有些像招生骗子,但是后来就认认真真地分析起来,压抑住内心那份恨意,冷静地给仲怀玉讲解。
尽管孙彦青和岳丈不和,但是孙彦青孙大户的名声不是白叫的,在青山镇,丰裕县都算得上一号人物,孙彦青的大舅哥和孙彦青的关系自然不会太尴尬和窘迫,仲怀玉在娘家妯娌间说话极其有份量,要是仲怀玉觉得有不错,多半能够影响到仲思卿父母。
据秦安所知,仲思卿真要到美国留学,在经济上绝对少不了仲怀玉、和孙彦青的帮助。
秦安极少会特意恨一个人,他并不算得十分胸怀宽广,礼貌和对细节的执着上往往体现了一个人内心的骄傲,那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真正的傲慢,瞧不起人也会微笑着,不去怨恨谁,路人精校,因为觉得对方没有资格,作为爱的对立面,恨一个人,也要对方在自己心里边够份量才行。
怨恨这种情绪,总是离秦安很远,即使许多时候又几分忧郁,也会微笑。
直到仲思卿,在不经意间知道孙炮和秦小天的计划时,他选择了漠然视之,不支持,不阻拦。
这种态度,本身就是深入骨髓的恨。
有些人心中最大的仇恨,并不在于亲手将人碎尸万段,而是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死去。
秦安和仲怀玉说了一阵,让仲怀玉都有些动心,心想倒是没有必要找什么出国中介了,找秦安更放心一些,仲怀玉仔细思量了一会,问秦安有没有时间和仲思卿说说。
“我找人来办这事情吧……”秦安笑着说道。
仲怀玉也不在意,她倒是看清楚了,秦安对于孙荪和叶竹澜的事情最热心,顺带着对两个女孩子的父母都会上心,可是对于其他人,他显然不是个太乐于助人的事情……要是为孙荪忙活,他定然会是自个跑来跑去,忙得乐呵乐呵的。
真是个现实的小家伙,仲怀玉拍了拍秦安的头,让他早点回去休息,自己回房间了,老公在外奔波劳碌,得给他按按肩捶捶腰背,男人其实总是很容易满足的,辛苦打拼着,老婆给他小小地伺候一下,他就会觉得不枉此生了。
女人要对付男人,哭闹要倔狠辣也许管用,但那只会让男人心中厌烦,落了下乘,又费劲,真要收复一个男人,聪明的女人永远可以这么轻轻巧巧地让他的心跑不远,乖乖的。
仲怀玉想着,不知道自个女儿怎么样?这夫妻相处之道不是自己现在应该教给她的,不过耳濡目染之下,仲怀玉觉得女儿定然不至于太差。
秦安和仲怀玉说完话,孙荪走了出来,秦安叹了一口气,“你妈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居然不留我在这里睡觉。”
“不要脸。”孙荪脸红红,嬉皮笑脸的男孩子,就是喜欢逗女孩脸红,孙荪倒是有些条件反射地满足了他。
“叶子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动静呢。”秦安指着房间说道。
“应该睡了。”孙荪比较了解叶竹澜的作息时间和习惯,没有人监督做作业,秦安也不在,无所事事地就会自个去睡觉。
“我去看看她就走。”
秦安看了看仲怀玉的房门,没有一点动静,赶紧凑过去亲了一下孙荪湿润润的嘴唇。
女孩儿刚刚漱口,有着一种沁冷的香味,还有些甜,总是这么动人。
孙荪的眼帘垂了下来,迅踮起脚尖吻了吻秦安,他要离开了,她也舍不得。
“一会儿你送我下去?”秦安有些心动,想和孙荪在楼下深深吻别。
“那我不是又得一个人走回来?“女孩儿总是那样不喜欢一个人走,可以在家里看着他离开,但是送他走以后,再自己走回来的感觉就不好了。
“我再送你回来。”秦安想了想说道。
孙荪点了点头,明明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可是恋爱中的少男少女却是觉得如此自然。
孙荪推开房门,出乎意料的是,床上没有抱着娃娃呼呼大睡的叶竹澜,房间里的灯亮着,穿着素白色小碎花裙子的叶竹澜,因为睡衣的宽大显得身体格外的纤细柔弱,她正认认真真地坐在书桌前忙碌着什么。
秦安和孙荪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讶异,难不成趁着两人离开,叶竹澜居然偷偷努力学习了?
两个人默契地放轻了脚步,悄悄地击到叶竹澜后边,探头去看叶竹澜在干什么。
叶竹澜在画画。
画上是三个人,中间的应该是个男孩子,因为叶竹澜给男孩的头涂成了一团乱糟糟的草窝似的。
左边的是一个有马尾辫的女孩子,之所以判断是女孩子,因为是长头,其他持征不明。
还有一个稍稍好点,头被涂成一大团黑乎乎地,比整个人还大。
秦安和孙荪强忍着笑,算是明白了,叶竹澜在画三个人,男孩子应该是秦安,马尾辫的是孙荪……虽然现在孙荪越来越出落的成熟而精致妩媚,马尾辫的时候很少了。
最后那个脸颊是一个圆圈的自然是叶竹澜她自己了,可惜即使是她自己画,她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画的漂亮一点。
叶竹澜画的正起劲,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然后想了想,拿起铅笔给男孩子的双腿间涂了涂,画了小鸟在上边,然后自己捂着嘴偷笑。
秦安终于忍不住了,先笑出声来,孙荪还想看叶竹澜干什么,被秦安惊扰了,砸了一下他,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叶竹澜慌忙回过头来,脸颊儿和红苹果似的,羞恼地尖叫起来:“你们两个坏蛋,什么时候回来的,偷偷躲起来看我画画!“
“明明是你偷偷躲起来画画!”孙荪瞟了一眼秦安,想起了叶竹澜涂抹的那根小黑棍棍,脸颊儿倒是和叶竹澜一般的红了,叶竹澜太坏了,居然画这个。
“画的还行,挺好看的,我要收藏。”秦安伸手就去拿叶竹澜的画。
“不给……不给……”这么丢脸的把柄怎么能让他们掌握在手里,叶竹澜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压在了画上。
看到叶竹澜伸手往胸口探去,孙荪以为叶竹澜打算毁尸灭迹,这么好玩的画,怎么能让她毁掉,孙荪连忙去阻止,却看到叶竹澜弯着身子退了开来,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堪,手中还死死地拽着那张画。
“怎么了?”秦安连忙问道。
“你们两个欺负我!”叶竹澜不好意思说,又很痛,委屈不已,干干脆脆地哭了起来。
“她扑过去,撞着了……“虽然叶竹澜很可怜的样子,孙荪还是忍不住想笑,她太着急了,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这样扑过去,又是磕碰着书桌边沿了,能不痛吗?
秦安算是知道叶竹澜碰到哪里了,心痛坏了,“我给你揉揉吧?”
叶竹澜脸上的表情还是痛楚不已,但是不哼哼了,只是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孙荪,要是孙荪不再,她就要做到秦安怀里,让秦安给揉揉小免子了。
“揉吧,揉吧,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们那样。”孙荪故作大方地坐了下来,还坐在那里看着,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叶竹澜扭捏不已,还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店的荒唐,可是毕竟前奏,气氛,心情都不一样,当着孙荪的面,给她看着秦安帮自己揉,叶竹澜可有些受不住。
不过胸口真的很痛,叶竹澜自己都想揉揉,可也不好意思,当着男孩子的面揉自己的胸部,让叶竹澜想起了那天晚上看的《水稻花香》,太羞人了。
秦安不等叶竹澜犹豫,把她抱在怀里边,手从裙子底下探了进去,路人精校,轻轻地帮她揉着,小女孩穿的不是那种紧紧的胸罩,只是堪堪遮掩着上半部分的小背心,手指尖稍稍拨开,就碰到了暖暖涨涨的小兔子,悄悄地抚摸着,手心撩拨着涩涩的蓓蕾,分散着她的痛感。
一碰着了,那种痛楚就消失了,叶竹澜缩着身子躲在秦安怀里边,眼睛瞟着孙荪。
有些羞涩,有些幸福……当然,还有些炫耀。
“哼!”孙荪这时候就别扭了,扭过头去,才不稀罕呢,只有叶竹澜才喜欢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孙荪正在心里边碎碎念着,却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撩了一下,浑身微颤,敏感的身子有些软,赶紧转过头来,却看到叶竹澜没有再让秦安揉了,抓住秦安的手,好像抓着一根什么爪子似的,挠了挠她的胸部。
“讨打!”叶竹澜果然坏透了,孙荪大怒,不甘心地抓了一把叶竹澜的胸部。
“好痛呢!”叶竹澜从秦安怀里跑了出来,尖叫起来,当然不会这么吃亏,自己亲自动手了。
两个小女孩互相袭胸,秦安总算抓住机会了,把叶竹澜的那张画捡起来,画上边三个人简简单单的线条,站在一块,几根线条构成了五个手指头,互相交错在一起牵着。
画下边写着几个字“秦安,孙荪,叶竹澜永远在一起”。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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