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腮晕红。粉颊含羞,李淑月湿润的梢尖子在昏黄铆味明川下闪烁着光泽,纤白如葱的手指按住领口,那手指细腻的肌肤竟然和脖颈一样没有半丝皱纹和粗糙的纹理。
女人最能出卖年龄的就是脖颈处的皱纹,李淑月远远没有到那个年纪,她那蕴含着热力的呼吸,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她那干净整洁的眉脚,她那红艳鲜美的唇,都说明她是一个年轻成熟,正当大好芳华的美丽女子。
这样一个女子,一个。好女人。让人心动不已,秦安低下头来,感觉到胸腔里那颗不安份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嫂子,我”秦安支支唔唔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满怀愧,疚。自己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冒犯了她。举起手就往脸颊上狠狠打去。
李淑月哪里料到秦安是这样的反应,都来不及拉住他的手,就瞧着他的脸颊上多了五个红印。“你干什么啊?”李淑月心疼不已,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李淑月的手微微有些凉,如靡香清新触如夏日凉玉。
她饱满而细嫩的指肚抚摸过秦安的脸颊,轻轻地,柔柔地,眼神里都是怨责和心疼,干嘛这样打自己,她都没有想过要怪他,做嫂子的哪里会连这点肚量都没有,会去计较这些事情?
“还疼吗?。李淑月轻声问道。
秦安摇了摇头,这回他都不敢偏头了,李淑具探过身子来,近在咫尺,他的肩膀都碰着她胸口垂下的睡衣了。
“以后别这样了,多大的事啊,都是一家人,哪里顾得了避讳这些。躲着那个”那得多不自在。”李淑月的气息喷薄在他脸颊上,也闻着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气息。语气格外温柔,是一个有了依靠着男人的女人,那种特有的心情下才会有的柔顺。
秦安点了点头,要说他习惯在长辈面前装出乖巧懂事的模样,可在李淑月面前却是货真价实的听话。
李淑月坐了回去,抱着枕头靠在床头,有些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秦安,我这一辈子都不担心了
秦安不解地看着她,李淑月侧着身子躺了下去,“睡觉吧,明天可别起不来。”
秦安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地起床,到隔壁拿了自己的日记本过来,看到李淑月也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蹑手蹑脚地走路。
“你还要干嘛啊?。李淑月压低声音问道。
“我写日记,人总是容易记住一些伤心仇恨的事情,却会把偶尔的感动和快乐很快忘记,所有我要把这些事情记下来,也要写下一下不能让自己忘记的东西。”秦安稍稍开大了一点床头灯,把灯架子移开到自己身侧,写上了日期,天气和星期几的字样。
“我一直以为只有女孩子才喜欢写日记男孩子是没有多少兴趣的,,不过你本来就和一般的男孩子不一样。写的什么,可以给嫂子看一看吗?”李淑月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可不行,说不定我在日记里写了嫂子的坏话呢。”秦安笑着道。
“我有什么坏话给你写?是谁才网说嫂子最好了,现在就变了?我就知道你是会哄人,难怪你还信心十足地要叶竹澜和孙称都喜欢,差点我都相信你的胡说八道了李淑月一手抓着湿润的梢,不让它们染湿了被子,侧着头靠在枕头上。精神似乎也不错。
“就是嫂子太好了,才要说嫂子的坏话啊,要不然只记得嫂子的优点。总觉得嫂子这样完美,以后就这么去要求自己喜欢的人,那可怎么行。嫂子只有一个”别人又没有办法变成嫂子这样好了。所以我就把嫂子写的差一点,不让自己要求太高了。总拿嫂子你做标准,我哪里还找得着可以一起过日子的人啊。”秦安说的可是大实话,叶竹澜和孙,称都是自己疼的女孩子,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哪个不喜欢嫂子这样的女人?不想有这样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妻子?叶竹澜和孙称要向嫂子学习,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幸好她们都还也不是那种一味地抗拒成为好媳妇的所谓现代女性,或者女权主义者。
“你要是找不到一起过日子的人,嫂子就和”其实怎么都是变着法子说嫂子好,李淑月满心喜悦。顺着他的话头随口一说就马上把后半截话头吞了下去,嗔恼地道:“油嘴滑舌,也就小女孩喜欢听你说这些话,别拿着嫂子来练习你的这一套。”
秦安嘿嘿一笑,知道李淑月明天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也不再找她说话。拿着圆珠笔挥洒着自己渡过的这些日子,这些念想和感慨。
第二天一大早,秦沁就醒来了小女孩昨天晚上睡在小叔叔和妈妈中间,是俩个她最喜欢的人的气息,睡得安安稳稳,都没有醒来过,早上起来尿尿了,秦沁就被李淑月抱着在床上玩布积木。秦安回自己房间里再补一觉。
“妈妈,昨天晚上小叔叔有没有给秦沁在妈妈肚子里种许多种子啊秦沁打着哈欠,把积木堆在妈妈肚子上,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肚子。又摸了摸,种了许多种子肚子就应该会变大的,秦沁想起了看到大肚子的阿姨,妈妈说阿姨肚子里有小孩子了,那就是种子长大了耍变成小孩子掉下来的时候了。
“昨天晚上才告诉你,不许乱说话李淑月瞪着秦沁,真拿这孩子没有办法,就把秦安告诉她的事情记得这么牢靠,一醒来又想起了。
“妈妈。什么是乱说话啊?”秦沁不是很明白。
“就是你说什么让小叔叔到妈妈肚子里放种子的话,这种话不许和任何人说秦安一天天成长起来,喉结越来越粗壮有力,嘴唇边上的胡子越来越黝黑,越来越让人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孩看待了。秦沁再怎么童言无忌,说这样的话也容易成为流言的依据。
秦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不许和小叔叔说吗?”
“当然不许了李淑月的语气倒不是太坚决了。
秦沁哦了一声,突然钻进了被
“你干什么啊?”李淑月拍打着秦沁露在外边的小屁股。
“肯定是小叔叔给秦沁种了种子在妈妈肚子里,以后秦沁就有妹妹了。我要看看种子在哪里。”秦沁觉的肯定是这样,就像在爷爷家里时,有一个大肚子阿姨住了几天,秦沁就听人说大肚子阿姨是要躲起来生孩子,不让叫什么什么的人抓走大肚子阿姨。
所以生孩子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小叔叔帮秦沁在妈妈肚子里种了种子,所以妈妈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她要生孩子了。所以不许秦沁到处说了。秦沁恍然大悟。
李淑月哭笑不得,拧着秦沁起了床,“洗脸刷牙去,一会给你小叔叔买早餐。”
“好啊。”秦沁拍打着自己的小肚子,咯咯笑着,会有妹妹了。秦沁好开心。
这一天秦安没有早早赶去学校。和班主任龚林祥打了电话,说耍请一两节课的假,秦安一个星期的假都请了,虽然没有来递交正式的请假条,龚林祥也没有说什么,问了几句情由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龚林祥的语气,似乎昨天晚上自己拿车疯狂撞人的事情没有在学校里传播开来,除了拿下武术特长生也没有谁瞧着自己那么做了,这些武术特长生也不是什么善碴,昨天晚上虽然被自己吓的够呛,但一个。晚上过去了,多半都已经恢复过来,胸中憋着一股窝囊气,他们要是老老实实不找秦安麻烦,秦安宁可相信他们都是高考能拿到湘南省满分状元的主。
秦安不怕这些人找自己麻烦。但也不至于什么准备都没有就送上门去,那个朱红专这样嚣张,绝不是随口说说没有一点势力,市一中这样的小城市高中远远说不上卧虎藏龙,但是地头蛇肯定不少,秦安可不想不小心就被他们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毒舌刺了一下。
秦安这母不只随身携带着那把黄花梨弹弓和一种软塑胶弹,还把复合弹弓装到了手臂上,军迷彩服十分宽松,完全能够遮挡的不露痕迹。再带一些钢弹,这样的威慑力远远比不上开着奥迪撞人,可是却更加实用,秦安不可能真的开着奥迪在学校里把人撞飞,但是拿复合弹弓打的他们抱头鼠窜问题却不大。
秦安给王红旗打了电话,问了他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然后才收拾好书包下楼。
楼下多的是梧桐树,这时候老头老太太们集体出来锻炼身体的景象还比较少见,大多数是零零散散地散步。秦安也正好这出一大片空地施展。
秦安从树篱里掏出他做出的麻布靶子,这玩意破破烂烂地没有什么弹性,软绵绵地吸力,子弹打上去也不会反弹,比较安全,随便丢在这里也没有人捡,秦安满意的很。
把麻布靶子绑在一棵大梧桐树上,秦安就拿出他的黄花梨弹弓瞄准。
伟人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百分之一的天赋那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秦安就算玩弹弓的天赋再高,也是靠着大量的练习才能维持较高的水准,否则隔着许久时间不玩。要找回手感都得费很长一段时间。更不用说临场派上用途了。
秦安拿着弹弓瞄了一阵,就有许多小孩子凑过来看热闹了,瞅着秦安精美的弹弓和几乎百百中的弹弓准头羡慕不已。
“哥哥,你把树上的鸟窝射下来吧。”一个梳着西瓜头的七八岁男孩指着秦安头顶梧桐树的大斑鸠鸟窝说道。
“你以为我能射个足球上去啊?”大斑鸠的鸟窝就是坐个小孩在里边都牢牢稳稳,哪里是弹弓能射下来的?秦安瞄了瞄鸟窝,又继续射他的靶子。
“哥哥,你把那树权上的鸟儿射下来吧。”西瓜头小男孩又提议道。
秦安看了看有个手臂上围着红套子的老头正虎视眈耽地望着这边,摇了摇头,“你要是脱了裤子。把你的小鸟露出来,我到是能射中。”
西瓜头男孩害羞不已,旁边的小女孩拉了拉他的裤子,“小西瓜。你有小鸟藏在裤子里吗?”
“我没有。”西瓜头连忙躲避。
小女孩坚决不依,就是要去扯西瓜头的裤子,西瓜头窘迫地哭闹起来。跑开去找妈妈去了小女孩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看来是不找到鸟不罢休。
秦安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真有意思,这小家伙以后肯定永远都记得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坚决要从他的裤子里找出小鸟。”
秦安扭过头来,却看到唐媚隔着厚厚的眼镜片,正用一种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的眼神瞧着她,表情依然很呆板,配合着她显露出来的一切气质,呆头鹅一只。
对于这种禽鸟,秦安倒是很想射下来,他不想搭理唐媚,把黄花梨弹弓放进了书包,有意无意地在唐媚眼前抖着袖子,把那做工精致,打磨的锃亮的复合弹弓露了出来。“弹弓做的不错,这大概就是你最得意的成就了吧。”唐媚的眼神淡淡地扫过。
“这弹弓还凑合,等我弄到航空钛合金。再加上高弹性弹道用强力线圈做弹弓,那才是我最得意的成就。”秦安瞄了瞄复合弹弓上的准星,“那些玩意其实加不了多少准头和威力,但是耐用,而且昂贵。说起来好听,给人感觉就是级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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