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香味弥漫在不大的卧室里,成熟少*妇的体香透过柔软的丝质粉色长裙,在昏暗的色调中渲染了几分暧昧,光滑丰腴的双腿如同玉色的质感让有些呆的少年人口干舌燥。
秦安喜欢的是那些花样娇嫩的少女,她们青涩柔媚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享受的是心的喜悦,那种细心呵护着美的成就感,然而这并不说明他拥有的成熟男子心态可以无视眼前这具熟透了的,尤物般的。
秦安原本只是想照顾下廖瑜,给她喂上消炎药,这些事情他做得来,也没有什么避讳的,现在他觉得廖瑜的胸罩可是个祸害,但却不能让他除掉。
教师宿舍楼里住的全是教职工和他们的孩子,今天又是周一,家长们和孩子们都在学习,和往常一样整个宿舍楼院子里一片寂静,连李琴都出去买菜了。
廖瑜的背光洁削瘦,妩媚的肩胛骨总让人联想到那里应该有一对洁白的天使翅膀伸展出来,一条浅灰色的带子从隆起的雪峰上绕过圆润的肩头,牵扯着那束缚住成熟女性最诱人部位的布料。
解开她的胸罩?这种诱惑力实在太强了,更何况秦安还有一个理直气壮的需求。
“廖老师?”秦安弱弱地呼喊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不大,就是廖瑜只是浅浅入睡也不可能被他唤醒。
他自欺欺人地当做了自己以最大努力地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可惜她的情况需要他来为他决定。
秦安的手指从廖瑜裸露了半截的后背探了过去,指尖难免触碰到她微微有些烫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胸罩后的扣子。
被束缚着的双峰失去了压制,一下子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好像从草丛里突然跃起的肥兔子,藏在衣领子后躲避着猎人。
一阵热烈的扑鼻而来,房间里本就暧昧的气氛渐浓,秦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竟然有些紧张了。
秦安自嘲地笑了笑,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天真少年了,代入自己的少年时代,这种代入感实在太强了,甚至连成熟的心神都控制不了这具血气方刚的身躯了。
端起水和药,秦安再次打算喂给廖瑜吃药时,一直好奇地看着的秦圆似乎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味,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钻到廖瑜的怀里,小脑袋不停地耸动着。
“秦圆,来叔抱抱……先下来玩,叔叔喂阿姨吃药。”秦安疼爱地摸着秦圆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直到一岁半才戒奶,这时候还不到两岁,喝奶的本能还没有忘却。
秦安正准备抱开秦圆,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廖瑜肩膀一耸,手臂从裙子的吊带下伸了出来,然后翻了下身体,另外的肩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她的手推开胸罩,然后搂着秦圆的脑袋就按在了上。
圆润而洁白的雪峰,并没有因为涨奶而露出难看的青筋,白花花的柔润光泽竟然有些晃人眼睛,那完美的水滴形状即使是在她仰躺着时依然骄傲地挺拔,两点粉色的樱桃熟透了一般地似乎触手就能摘下,充血引起的勃起让它呈现出一种无法忍受任何一点点刺激的感觉,似乎轻轻触碰就会涨破一般。
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哺乳期的,对于许多男人来说,他们对妻子胸前最留恋的时光大概就是她那里盛满着香甜,润滑乳汁,格外饱满的那段日子。
“吧砸吧咋……”秦圆偷偷瞅着小叔,紧拽着拳头,使出了浑身的劲道。
秦安摸了摸脑袋,转过身去,要只是廖瑜光着身子,他完全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下这对足以美丽的让他心跳加的白净丰满,然而刚才廖瑜即使是在昏迷中,显露出来的母性本能,却让他不忍亵渎。
在秦安看来,哺乳所象征的生命传承的意义,非常神圣,他还不至于猥亵到要在这时候偷看廖瑜。
“叔……叔……抱抱……”
不知过了多久,秦圆吃饱了,哼哼了几声,心满意足地朝着秦安伸出了双手。
秦安转过身来,抱起了秦圆,只见那对原本如玉石雕琢,显露着几分坚实气息的雪峰,依然饱满高耸着,只是没有了那种要被涨破的感觉,反似多了一点柔软的弹性,更有一种引诱着人可以放肆把玩,可以在手心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可以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的触感。
几滴稍显清淡的乳汁留在了鲜艳欲滴的通红樱桃上,点缀着周围铜钱大小的粉色红晕,犹如诱人的美味餐点。
秦安的喉结上下耸动着,只觉得心里燥热异常,坐在了床头,闻着她身上那股说不出是充满着肉欲的诱惑,还是魅惑撩人的香味,手指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药和水喂了进去。
秦圆的吸食也让堵住了的乳腺通理了,廖瑜的情况也好了许多,秦安琢磨着消炎药不久就会起作用,烧也会退,给廖瑜盖上毯子,也顾不得掩耳盗铃地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抱着秦圆做贼似地跑了。
晚饭前,秦淮打了电话回来,说得陪着大伯一家在县里,因为朱宏志绑架的是台商的儿子,影响极其恶劣,事情引起了市领导甚至省领导的高度重视,这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公审大会也要推后几天,今天晚上和大伯一家都住在了二姑家。
入了夜之后,家里就热闹了起来,秦安和秦小天被绑架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不大的青山镇算是家喻户晓,秦安能够带着秦小天逃跑的传闻更是让人咂咂称奇,无不说秦安这孩子命大,机灵。
秦家出了这么大事,熟识的人都要过来提着点水果或者安神补脑液之类的来看看秦安,秦安一整晚上都在摆着乖巧,大劫之后顿悟懂事的姿态,然后脑袋被人摸的生疼,也听腻了“大难之后必有富贵”之类的话。
到了晚上十来点钟,李琴都有些瞌睡了,起身去洗漱,秦圆已经睡着了,该来看的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电话却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秦安随手接了起来,电话里却没有声音。
“是我,秦安。”秦安心房中某处仿佛被挑了一下,声音不自禁地轻柔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感应能力,他就是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
低低地,压抑着的哭泣声传来,是叶竹澜。
“我没事,明天你就能见着我了,好好的。”
“秦安……你吓死我了。”叶竹澜终于说话了,声音都有些颤,“我等着妈妈睡觉了,才打过来,我好怕,我现在就想看看你。”
“你等我,我过来陪你。”这时候秦安最想见的就是叶竹澜,他被绑架的事情,以他的心态来看既然已经过去了,也无须太在意,但叶竹澜不同,这么可怕的事情就生在秦安身上,她已经被吓坏了。
“真的?”叶竹澜惊喜地道,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有些不舍地道:“还是明天学校见吧,这么晚了……我怕你再出什么事。”
秦安应了,挂断电话,李琴走了进来,“去洗洗睡吧。刚才谁的电话?”
“叶竹澜,她关心下你儿子……瞧着了吧,两年的感情没白培养。”秦安得意地道。
“叶竹澜那孩子不错。”李琴没有多想儿子和叶竹澜什么关系,却是顺口夸了一句叶竹澜,在她看来,谁对儿子上心,谁就不错。
看着李琴走进卧室,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灯也熄了,秦安装模作样地洗漱,弄得砰砰作响,然后偷偷地跑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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