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嗯......啊!不够,不够......怎么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的爱?怎么样......呃......才可以?”过度的摩擦只能为他滚烫的男根火上浇油,紧密的包围更加凸显其他部位的空虚,段衡浑身紧绷,恨不得将整个自己一同塞进去。
江玉卿的花瓣因为强势的入侵已经几乎与腿肉融合成为一体,小珠被他的褶皱不断磨蹭,她双腿张无可张,绣鞋挂在绷起的脚尖。
“子观......”
双手被按在墙上,鼓胀的前胸暴露出来,随着她的喘息几乎将衣襟撑破。
段衡将脸埋进迷人的山峰,头部的重量完全放在其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腰臀,只知道无情地挞伐。
甚至不愿浪费任何一丝气力做表情,他陷进柔软的脸上一派冷漠,脊背硬的如同一块巨石,只有过度疲惫的筋脉在石表跳动。
“啪”、“啪”、“啪”、“啪”......
侵略的声响在小巷中回荡。
江玉卿紧闭的眼皮下,双眼忍不住翻起了白。
被分开的双臂每一次不由自主想要收紧的时候,都会被他恶狠狠地重新按回原位。
一如已经麻木僵硬的双腿。
纤瘦的体内容不下如此激烈的交战。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圣水流了出来,淫液灌了进去。
段衡故意将小腹更加贴近她微微胀起的肚子,给予她更大的压迫。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啊!!子观,不要压,求你......”
段衡无视她带着泣音的求饶,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马眼,他也忍不住释放出一点前精。
要用自己的精华,将此君染黑。
他兴奋已臻极点。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未停歇,段衡加大攻势,不断起坐,将她从下往上抛起,又借着双手的固定将她撤回。
他画地为牢,她自投罗网。
天地凝成一团乌墨之后,皇宫里的火把渐次亮起。
疾奔的侍卫从旁经过,铛然的盔甲声是一切最好的掩饰。
“放松,此君,他们不会发现的......嗯!太紧了,不行!”
段衡几乎将她的指骨捏碎,喉间挤出的气音已经是他能控制的极限。
“不,我做不到,啊,啊!!!”
陡高的尾音隐没在他掌下,江玉卿浑身绷直,绣鞋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渐远的脚步声中,他们开始了最后的献礼。
数不清他射了多少,也辨不明她泄了几分。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他们紧紧相拥。
神女体内含着罗刹,罗刹面前奉着神女。
“我爱你。”
这是双向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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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姿势图我用抽象的笔法画了出来,感兴趣的可以去微博@麻辣咸鱼干老婆婆(不是骑凤仙人!!!hhhh)看!
惊
江玉卿踏上马车之前,回过头,看见远处深紫色的天空被跃动的火光染成温暖的橘黄。
这让她想起去年的七夕,玉露湖上桨声灯影,她许完三个心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子观撑衣立在她身边,一叶扁舟上,火树银花前,灯火阑珊处。
深沉是他眼瞳的底色,在那一片幽暗的心湖上,璀璨的眸光里是万家灯火。
现在,他仍带着这样的眼神站在她身前,可他们的身侧,节日时温馨的欢声笑语已经变作无数兵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江玉卿的眼中,那无数来往的人影成为了模糊的背景,人世往来,唯有段衡亘古未变。
事发突然,但他似早有准备,不过片刻,凌乱的发已经重新束好,衣冠楚楚,唯余膝盖上两团擦不去的灰黑。
看见江玉卿迟迟未动,段衡微笑,抬起手,食指将她滑落的鬓发挽至耳后。
“怎么傻了?——家去等我,马上回来。”
摸到微微突起的小痣,他轻捏,就要将手放下,却被她捉住,拘在手心。
“可是冯侍郎越狱不是小事,皇帝入夜急召......”江玉卿秀眉蹙在了一起,语速不自觉加快,字词几乎粘成一团。
“此君莫怕,我既然知道这件事会发生,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段衡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手包住,江玉卿飘荡的心便有如下了锚。
“何况牢狱之事归刑部定夺,我不过兵部一小小郎中,现在去不过是站站边角、听听训斥,算不得大事。”
“......”他言之凿凿,江玉卿虽仍担心,但怕有自相惊扰之嫌,到底没再表露什么。
收回手,她转身步入车厢,巧儿放下门帘,段衡的身影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车夫挥动缰绳,细微的破空之声传来,江玉卿呆坐,听到马儿轻嘶,蹄铁落在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马车开始移动之前,她突然惊醒一般,撩开旁边的窗帘,外面的暖光倾泻,段衡果然还没有走,他微抬着头,看向她的时候,脸上笑意隐隐,带着丝笃定,似乎料到她一定会这么做。
他走上前,替她举着帘布,开口时,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深浅浓淡不一的阴影。
“此君,今天是什么日子?”
两人的手在窗沿交叠,江玉卿指尖忍不住用力,她咬唇,“九月十四。”
“九月十四......”
段衡衔过这几个字,含在口中咀嚼片刻,重新抬头时,笑意粲然,竟似少年。
“看来新年礼物要提前送到了,此君。”
“礼物......”
马蹄声清浅,江玉卿脊背卸了力气,无力地靠在车壁。
车子驶到街上,她才想起,虽说刑部掌牢狱,可看守大牢的士兵却由兵部调度。
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