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因为她紧张的夹紧而出了一身热汗。
他很想直接把她狠狠地按下来,贯穿她。
手甚至已经放在她紧绷的大腿上,跃跃欲试。
但闭上眼,忍耐片刻以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还是......
舍不得啊......
哪怕她卑微求饶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他施虐的欲望。
但理智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不要这样。
如果想让她像他一样,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就不要这样。
长舒一口灼气,段衡伸出舌尖,恶狠狠地吮她耳后的嫩肤。
一手揉捏她被撑的薄弱的阴唇,一手隔着她柔软的下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坚硬。
“嘶......此君放松......你快要......夹死我了......”
江玉卿一开始仍是浑身僵硬。
但他长久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终于放低了戒心。
也许......真的没有那么痛?
而且......夫君似乎比她更难受。
相信他吧,从现在开始。
肌肉放松,加上花液的润泽,他又滑了一点进去。
“嗯......”
她轻吟。
这次确实没有那般疼痛,但异物的入侵感仍然强烈。
手臂不自觉地落下,在胸前交握,她不知在向谁祈祷。
好热,好烫......
这一切真的是对的吗?
别人也是这样吗?
濒死,却向生。
打破了一切的伦理纲常,却又被称为“礼”。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段衡的眼前一片猩红,汗珠不断自他额前落下,滴到江玉卿的肩颈。
“此君,这样可以吗?”
他再深入一点,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力度,怕顶的太深,引起她的抗拒。
“嗯......”
江玉卿轻轻点头,他内心狂喜,忍不住往里进了一大截,她立刻痛呼出声。
“不,太......太深了,不行......”
段衡就知道了她能承受的程度。
插入一半,他像把尿般捧着她的双腿,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是细小的试探,每一次退出都是进攻的前奏。
一点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润。
水液不断被带出,溅在两人身前的脚踏上。
十指分开,手臂紧紧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不再祈祷,沦为了情欲的祭品。
“咕叽”、“咕叽”的水声下,是他们压抑的呻吟。
“唤我......”段衡将头埋在她颈侧的时候,这么要求。
“夫君......”
她顺从地轻唤,换来的却是他用力地重重一顶。
“啊!”
“唤我的字......”
“子,子观......子观......”
她怕了,有些焦急地说出正确答案。
乖巧的模样让段衡忍不住轻笑。
然后,更加重的挞伐。
傻此君,不知道老实的孩子,只会被更加用力地欺负吗?
更何况,她叫他名字的样子,是这么的......
让人想操。
戳到她甬道侧的一小团硬块,段衡加快速度,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江玉卿张嘴,无声的喘气,长久的性爱让她的嗓子沙哑,已经发不出声音。
双眼不断翻白,那是一种失控的感觉。
太多了,要......要满出来了......
段衡咬紧牙关,将她双腿抬高,不断绕过她膝下,大力揉搓她肿胀的双乳。
“一起......”
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瞬,他快速抽出自己的分身,和她一起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和透明的水柱在空中交汇、缠绵、融合......
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
火
青石板砖上显现出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深色圆块。
段衡抬头,一颗水珠砸到眼眶,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下雨了......”
他今天上值的时候就呆呆的,没想到下完值回来还是这样。
江玉卿忍俊不禁,替他擦去面上的雨水,附和他,“是啊,下雨了。”
段衡捂着她的手不让走,转过身来,有些讷讷地指着眼前的木门,“老师不在......”
“噗......”
她忍不住笑出声,索性另一只手也捧上他脸,轻轻拍拍,想让他清醒,“是啊,爹爹不在。——所以我们先回去......”
话音未落,原本稀稀疏疏的雨滴陡增,变成了瓢泼大雨,她的声音瞬间被雨声阻隔,模糊一片。
“......”她失语,震惊于老天爷的喜怒无常。
段衡这时的反应突然快了起来,长臂一伸,两道人影就变成一道,缩在江家狭小的屋檐下。
幂离上的纱布已经被雨淋湿,将竹制帽檐压得微微弯曲。
她索性摘了下来,更直接地看外头的雨势。
他们此行是为道歉而来,为显诚意,只拎了爹爹最爱喝的九堂春,其他什么也没带。
结果爹爹不在,他们罪没请成,反倒被淋成个落汤鸡。
爹爹不常出门,但一旦出门,没有三五日就回不来。
不知道这次,是去找主持下棋,还是一解诗兴。
师兄有没有跟着爹爹一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