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景对她那么好,上辈子,她分明记得他对她的身体是十分迷恋的。
既然她已经跟他领证,她又确定了自己对傅承景的感觉早已不是愧疚那么简单,而是暗含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好感、崇拜和尊敬。
过了今晚,傅承景又要回南城了,两人又得开启两地分居模式。
她的初夜是为他而留的,早给晚给,其实是一样的,这点她已经想通了。
她只是想通过这种形式,告诉傅承景,她不会离开他的。
说完,沈知心就凑上红唇,在男人还微微愣神的时候,在他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女人的经验并不多,主动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在这方面,她完全没有突出才能,反而因为紧张显得动作非常笨拙,追寻着曾经的记忆,试图去取悦他。
不过轻轻的几个动作,傅承景的眸中已经染上一层热意,他的喉头微微耸动,随即捉住了她的小手,气息不稳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知心,你先给我出去!”
沈知心摇晃着脑袋,倔强道:“我就不出去,傅承景,你难道就不想要我吗?”
她后面的一句话低低的带着极度的委屈,眼睛都开始盈着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她像是喝醉了一般,踮起脚尖吻住他的薄唇,却动作不稳,撞了上去,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舌微微地扫过他的唇角。
她记得前世有一次傅承景吻她的时候,挣脱之中,她不小心做了这个动作,结果傅承景差点让她下不了床,这男人向来不经撩的。
傅承景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差点把持不住。
想到上次云深调查的事情,傅承景瞳孔中闪过异样的神色,随即将沈知心推开。
她正沉迷于男人的魅惑中,却被他推开了,双眸迷茫地看着他,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躲闪,她这是又被拒绝了?!
沈知心眼中的酸意再也忍不住了,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泪又要决堤时。
傅承景眸色漆黑地将她的身子扳过去,直接将她推出了浴室。
身后传来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末了,还在里面上了保险。
在防谁呢?!
沈知心撇撇嘴,里面又传来了水流声。
傅承景刚刚不是已经洗好了吗?怎么又洗!
十分钟后,傅承景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目光逡巡了一遍,最后看到了微微隆起的被子外,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沈知心撇撇嘴,冷哼。
“知心,你在生气。”傅承景坐在床沿,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却被她偏了过去。
“没生气,我好得很!”她这语气,简直咬牙切齿,一听就气呼呼的。
“没生气,那就面对着我。”男人命令的语气,让她更加气了。
“凭什么让我面对你?你是大佬,是牛哄哄的人物,哪能看得起我这种小人物?”
“知心!”他语气里含着无可奈何。
他大手一捞,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却瞧见了她红肿的眼睛和眼中露出的伤痛。
她怎么都不希望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他一览无余,双手捂住脸颊道。
“傅承景,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十分委屈的语气,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边大手将她的手拿开,大拇指给她轻轻地拭去泪。
“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爱哭。”
印象中的女孩,就算天塌下来,也会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记得?你认识我才多长时间?几个月不到吧?我以前是什么样,你清楚吗?傅承景,你要是不喜欢我,实在对我提不起兴趣,你就直说,至于那么羞辱人吗?你都……都拒绝我好几次了!”她难受地道。
是,她是对不起他。
而且现在她对他也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她承认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了。
可是从跟他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她渐渐发现,傅承景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样在乎她。
她的主动,他可以轻易地推开,她都放下女生的矜持了,他却还在那隐忍着什么。
难道对于傅承景来说,她的主动还不够吗?
“你认为我对你提不起兴趣?”男人咬牙,试图拉起她的手,她却执意收回来,一来一去之间,还是被他占据了上风。
他脸色好像突然变得低沉,她被他的神色吓得有一丝慌神,手就被他牢牢地攥住按在了小腹上,他的皮肤热烫地吓人,有如岩浆一般,不,比岩浆还要灼热。
她的手不过是放在上面几秒,似乎就要被融化了,整个人跟着沉沦了。
他的体温那么高,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对她也是有反应的呢?
那他为什么几次都要苦苦地忍受,他们名正言顺,办了婚礼,也领了证,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顾忌的?
似乎觉得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傅承景松开了手,沈知心脸红地将手嗖的收了回去。
“你干嘛?”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甜腻,有如撒娇一般。
“知心,有些事,不是我不想,是我们现在还不能。”他目光凝聚在她身上。
“为什么不能?”她脸红地扫了他一眼,“我说能就能。你是怕对我负责吧?”
“知心!”男人惩罚似的亲了亲她的指尖,“我说不能就不能!两年,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能找到……”
“什么两年时间?”沈知心越来越听不懂了,她总觉得傅承景似乎有什么在瞒着她。
“你记不记得我们结婚之前,我让人给我们算了生辰八字合不合的事?”男人道。
沈知心想了想,似乎有这么回事。
“怎么了?这跟我们那个不那个有什么关联?”
“那个会周易的大师提过,你的命理很奇怪,在二十二岁之间身上不能见血。”
沈知心冷哼一声。
“傅承景,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还信这个,这是封建迷信。还有说什么身上不能见血,我之前在楼上摔下的时候已经见过血了,难道我马上就要死了吗?”
男人面色有些古怪,“不是那种见血。”
“不是那种见血,能是哪种见血?”
沈知心刚说出来,就看到男人小麦色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顿时自己脸上也跟火烧似的,垂下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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