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泊蘅瞧着,笑容却有些放肆,就如同是发泄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给荣王满上。
荣王出门,身边也带了不少人,只是如今,他已经是没有退路,半点不怕。
此时此刻,瞧着荣王醉生梦死的样子,突然从袖中拿出一把刀,趁着那些护卫没注意,一把捅进了荣王的胸口。
只可惜,他只是一文人,不通武艺。
这一刀下去,喷出鲜血,他却知道深度不够,不可能要了荣王的命。
也就够了。
荣王护卫一看,吓了一跳,二话没说,立即动手将他拿下!
荣王满面痛苦,捂着伤口,疼得说不出话来。
“戴家竟敢行刺王爷!你们好大的胆子!来人,将这凶徒押下,听候发落!”侍卫长心头都凉了半截。
是真没想到这戴泊蘅竟然敢如此行事!
荣王爷喝的酒,自然是要提前经过一番查验的,肯定没毒,刚开始,他们盯得也紧,只是后来这二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是着实畅快,谁能想到……
侍卫立即派人去叫太医,而这边,戴泊蘅已经被押下。
院子里头一番人仰马翻,一干人等立即将荣王挪进屋子里,可这院子里竟连一张客床都没有,没法子,这才去了其他小院修养救治。
戴家其他人战战兢兢不明所以,当家老太爷却心知肚明,此刻也只能咬牙叹气。
这些侍卫一走,立即便有人上前,将那桌边没干的鲜血尽量收了起来。
老太爷着人,快马加鞭,立即送往望运楼。
……
这大半夜的,谢桥人自然是在太子府的。
还是第二天到了望运楼,常掌柜才将东西送上!
这血……很是不少啊?!
“这也不知是谁的血,闻着腥气还挺重,前半夜之前送了一瓶子来,后半夜又送了不少,东家,这莫不是黑狗血?除煞扫晦用的?”常掌柜跟着谢桥久了,对这些事情,越发的好奇。
平日铺子里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总是要先瞧一瞧。
谢桥见他一把老骨头,好奇心还不小,担心他哪一日不小心沾了点脏东西,还教了他几种护身的咒语和画符的手法,小老头学得挺有兴致。
“这是荣王的血。”谢桥将瓶子打开瞧了瞧。
“荣王!?”常掌柜心头一缩,“怎么……还将王爷的血买来了呢?这么多,这不得断个胳膊腿儿啊?”
谢桥笑了笑:“其实几滴也就够了,谁想着这戴泊蘅办事儿这么这么狠呢?”
不过,也难怪了。
一家子,本来藏着掖着,永不提那些个旧事,日子也能过。
没想到荣王来了,拿了把柄,提心吊胆,如今又彻底没了退路,不疯才怪。
谢桥上楼办正事儿,常掌柜自个儿好奇,着人去打听这荣王的情况。
这一打听,可是被吓了一跳。
荣王遇刺了!
不仅如此,这刺杀荣王的人竟然还是本来要做驸马的戴泊蘅,对了,今儿……本该是戴泊蘅成婚大喜?!
他这边才打听完,到了下午,另一波传言又来了。
这戴泊蘅与公主的婚约解了,却不是因为荣王爷的事情解除的,而是因为戴家……欺君、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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