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一脸夸张,虞仙笑了:“那是当然的!”
冯盈盈二人也不知道虞仙和谢桥说了什么悄悄话,只知道谢桥的脸色变得很是小心慎重,就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怪是可怜的。
与此同时,谢家主院那边,更热闹。
一桌子饭菜,五个大男人。
也就谢牛山不怕死,给太子殿下斟了一碗接着一碗的酒。
其他人除了温兰成之外,就连谢平怀面前,都是酒水,而温兰成沾酒便倒,着实是不能喝也不敢喝。
一开始也并无多少交流,几大碗酒下肚,谢牛山飘了。
“好女婿,我这闺女不错吧?!老子敢说,这天上地下,没有人的闺女比老子的闺女好!”
“……”赵玄璟从未见过这样的酒品。
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会如此。
只有这岳父大人,竟敢真得先将自己喝晕过去。
这么蠢的岳丈,他那妻房好生辛苦,幸亏遇上的是他这般光明磊落、品性端正的太子,若是遇上一个心眼小的,这岳丈如此放纵,也没个好下场的。
赵玄璟抿了口酒:“没错,桥桥是个最好的姑娘。”
“那是当然的!我家里头,儿子都不中用,只有闺女好,我大女儿长得比花儿还好看,随她娘,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谢牛山叹了口气。
赵玄璟想知道,谢牛山是怎么能说出口的。
东西?
谢桥又不是物件。
哎,看在他醉酒又是谢桥亲爹的份上,这点细节,他不在意了!
“殿下!喝酒!大口的,可别学兰成,娘们唧唧的,连口酒都不会喝!”谢牛山嚷嚷着。
“……”温兰成挺无辜。
以前义父还夸他温文尔雅很孝顺,这眨眼的功夫,他就不受宠了?
“殿下,你要对我闺女好!她不容易,我这个老子也没管过她,让她从小跟着那臭道士,不知吃了多少西北风,喝了多少花露水……”
赵玄璟这口酒差点没咽下去。
“爹,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姐身体不好,才要人关心呢,她要是一直在咱家,那我姐肯定……更好。”
若有亲姐从小和他在一起,他一定特别乖!
谢平怀也喝了酒,脸上通红。
“你懂个屁,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谢牛山突然一声大怒,拍了桌子,“都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小命才送走她的,要不然,老子的闺女,老子当然自己养着!”
“咳。”谢平岗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温兰成觉着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想要捂住耳朵。
来不及了。
“这有啥不能说的?外头不是有人给我闺女算命,说她克亲吗?又不是秘密。”谢牛山喝的都能吐泡泡了,“不过殿下你放心,我闺女只克血亲,不克夫!”
赵玄璟又又闷了一口酒。
喝吧,趁这么个机会,多喝几口。
过了今天……
天暖了,他觉得谢牛山该戒酒了。
桌子底下,谢平岗伸出脚来,狠狠踹了亲爹一下,这没用的东西,殿下面前,怎么能落他妹子威风呢!
拖后腿的老东西,今儿就该一只鸡腿堵住他的嘴!
现在倒好,喝两口马尿,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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