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莽山兄弟俩一听老太太这话,有点不解:“您不是住老二家了吗?怎么会在外头摔倒?还摔成这样?不会是替平岗那小子说话的吧?”
老太太听到这话,忍不住白了这傻儿子一眼。
她向着谁,这两个儿子心里没点数吗?!
倘若是谢平岗那小子干的,她一回到家肯定立即就要告状了,哪会这么憋屈?
“姑父,谢奶奶自从住进了谢大人那里,这运气就不太好,昨儿在家里摔了一跤,今儿表妹要带着谢奶奶出去买些东西,才下车,连摔了两跤,不仅这腿摔出毛病来了,还有这牙,也磕掉了一个。”贾浣连忙替老太太说道。
“真在外头摔的!?”谢莽山一听,脸色有点阴了,“您怎么不小心些啊?昨儿没摔出毛病,今儿在外头竟摔成这样……”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老太太拿着新拐杖,敲了谢莽山一下。
谢莽山也知道自个儿这话说的重了,想了想,又道:“这……看到的人多吗?要是没什么人瞧见,也能算他们头上去。”
“在银楼门口出事的,那银楼是东街那边最气派的了,周边有不少人,后来又去了度生药铺……”贾浣替老太太道。
也就是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想要赖在谢平岗头上,那是不可能了。
“那……娘,您怎么回来了?在平岗那里养身体才对啊?”谢丛山在意的问道。
老太太摇了摇头:“那不成的,你们是不知道,谢桥那小丫头就是个心机深沉的货色,我要是回去了,她肯定会将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人,给什么吃的还不是她说了算?我这一把年纪了,你们让我去受这么大的罪?”
老太太想起谢桥那温温柔柔的声音,却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那丫头瞧着不显山漏水的,可心思可歹毒了呢!
谢莽山谢丛山这会儿有些烦躁。
兄弟俩相互瞧了瞧,再看看老太太这腿,“伤筋动骨,没有的三四个月可好不了,这家里家外也需要操持着,恐怕照顾不来您,要不……您忍一忍?我想着那丫头肯定是不敢将您怎么着的……”
老太太摇头:“贾氏和辛氏在家不能伺候我?我犯得着去谢桥那儿找罪受吗?在她嫁人之前,我是不过去了!”
那丫头八字和她就不对付,再诚心想要弄死她的话,那她还能活?!
老太太却是是被吓着了。
这兄弟俩有些意见,但也知道,这个家全靠老太太。
老二是个无情的,可对老太太还有几分真心,只要老太太长命百岁,家里就还能捞到好处。
“一个丫头片子,随便找个人家嫁过去就行了,她身体不好,好人家也不敢娶这么短命的女人当媳妇儿,所以门户低一些旁人也不敢说什么。”谢莽山认真考虑,“咱家亲戚里头,也没个合适的人选……”
“我认识个不错的。”谢丛山连忙你开口,“我未来儿媳妇的娘家哥哥,城里头做醋的,家里也有不少银钱,在城外还有百来亩地呢,虽然定过亲了,但我去找找亲家谈谈,将那亲事退了,换谢桥那丫头,肯定乐意。”
谢桥可是将军女儿,陪嫁肯定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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