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人话音落下,场面立刻爆发出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看这样子关于欧国血盟日不落圣使以及古印度西天梵天圣子的威名,在场不少江湖人,先前都有所耳闻。
唐锋神情也是微变,这日不落圣使,他虽然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说,然而与欧国血神盟之人接触纷争已不少了。
之前的血十三,便是血盟四大圣使,只不过血十三与这日不落比起来,在实力上无疑就要差的太多了。
这日不落圣使,看起来也不过似乎还没有到三十,竟俨然已是开脉九重的大尊者境界!
再说旁边那名身穿红色宽大僧袍露出左侧肩膀的年轻男子,他的年纪,同样不是很大,同样也不到三十岁。
但他的气息竟同样磅礴浩瀚,几乎与日不落圣使不相上下,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是世界级的天骄!
关于梵天圣子,唐锋先前倒是有所耳闻,半年前的世界兵王格斗大赛,曾与唐锋交过手的释天兵王,就是这梵天圣子的师弟。
严格说起来,这梵天圣子,竟也是古印度部队出身,依靠天赋和勤奋,一路摸爬滚打,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卒做到兵王,最后更是进入西天。成为了西天的圣子。
在这一点上,他的人生奋斗路程,倒是跟唐锋很相像!
想到此处,唐锋淡淡一笑,拱手道:“原来是两位天骄,久仰大名,一直未曾谋面,幸会幸会。”
那日不落圣使陡然哼道:“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等既来拜山,拜你这座山头,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他说到这里,宽大的红色袖袍猛然一甩,再次冷哼道:“半个月前,我同门血十三圣使被你打成重伤险些身死,最后还是仰仗密法侥幸得脱,本圣使今日就看看,你这个所谓的华夏武道冠军,到底有何能耐!”
那梵天圣子也紧跟着站出来,不过语气倒是缓和些,他不紧不慢的道:“半年前的世界兵王格斗大赛,我作为上一届冠军,本应该出席参加的。”
唐锋点头道:“而且按照惯例,每一届的首席兵王,都会和上一届,进行一场公开对决。”
梵天圣子看起来身材并不比日不落生死要高大,他面色蜡黄,然而,整个人却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他微微颔首道:“那场比斗本应该在半年前就了结,不过可惜的是,当时我正随师尊探索秘境无暇抽身。”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又道:“现在比斗,倒也不迟!”
唐锋轻笑,不动声色道:“看样子两位,是铁了心要找我比斗了?”
虽然脸上不动声色,然而唐锋内心,却是不免有些着急,毕竟这两人,乃是开脉九重境尊者。
而且两人都是天骄人物,发挥出来的战斗力,绝非普通九重境可比,以唐锋目前六重境,别说与两人对抗,就算是其中一人也有些吃力。长沙
看到唐锋沉默,那日不落圣使顿时冷笑道:“怎么,难道说连堂堂,华夏天骄武道大会的冠军,也不敢接下我等的挑战?”
说到这里他鼻子闷哼,紧接着道:“如果连这种挑战都不敢接的话,那未免也太令本圣使失望了,什么华夏武道大会,简直就是放屁!”
白龙使勃然大怒,冷喝道:“阁下这番话,是想要挑战整个华夏么?”
日不落圣使神情倨傲,冷冷盯着他,不屑道:“你又是何人?你也有资格跟本圣使我对话?”
白龙使不由得好笑道:“鄙人华夏龙组,六大龙使者之一的白龙使,另外不怕告诉你,我来自华夏古武蜀川唐门,我就问你,你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要挑战我们所有华夏武道?”
“华夏蜀川唐门,那又是什么东西?”日不落圣使怔了怔,刚想开骂,旁边的首席大长老赶忙伸手拦住了他。
日不落圣使目中无人年纪尚轻,没有听说过这个华夏蜀川唐门正常,但是作为血盟首席大长老,自然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他很清楚,这个华夏蜀川唐门可谓是一座庞然大物,唐门的太上门主,其功力几乎能与欧国血盟主相媲美,都是一代王者。
若是真热闹了这个唐门之人,惹出背后那尊王者,那么他们很可能,就再也无法安然返回欧国了。
首席大长老笑了笑道:“原来是龙组龙使者,与我血神盟圣使平级,自然是有资格说话。”
那日不落圣使虽然倨傲,但也不是没脑子之人,显然听出了些东西来,他将目光盯向唐锋,怒喝道:“我且问你,你这个所谓的武道大会冠军,到底敢不敢战?”
“你若是不敢跟我交战,姑且当这全世界人的面公开承认,本圣使呢,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再为难与你!”
那古印度的梵天圣子也跟着道:“这战本在半年前就该发生,难道,你想避而不战?或是胆怯不敢应战?”
面对这两大世界级天骄咄咄逼人的态势,整片竹林顿时陷入安静当中,原本闹哄哄的华夏江湖人士,这时候也全都闭上了嘴,将目光投向唐锋。
他们很想知道,接下来唐锋会做出何种表态,到底是应战还是避战?
同样是华夏人,他们当然希望唐锋能够挺身应战,毕竟若是避战的话,那么这不仅是唐锋本人的羞辱,同时华夏武道也会蒙受耻辱。
可若是应战呢,这两人又都是开脉九重境尊者,龙刺使能打得过?
尽管好几百只眼睛在盯着,唐锋面色却仍旧还是如古井般无波无澜,其实他心里早就清楚,对方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门来挑战。
那么这一战就再也无法避免,也不容许他退避!
唐锋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没有绝对必胜的把握,他无疑是在想对策,既然要战,那就必须要赢,而且还要赢得漂亮!
忽然他右手触碰到了口袋的檀木盒子,脸上一笑,心中已有了定计,当下豁然抬头,盯着两人一字字道:“两位不远万里前来向我讨教武学,我又岂有避而不战的道理,你们既要战,那就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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