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大晴!
辽阔的帝都大军区,随着六个国家的国旗徐徐在主席台上升起,预示着第二天的世界兵王格斗大赛继续进行。
早上的太阳温度还不算过,从雪国吹来的风似乎还带着一丝丝冰冷的气息,只是跨过大半个北部荒原达到华夏,冰冷的寒气已没了脾气,闻之心旷神怡。
唐锋穿着肩上印有龙隐战队的华夏特战服,自小院中走出来,只是他脑中,还萦绕着昨晚隐龙跟他说的那句话。
“小心血十三的血液?”唐锋似懂非懂,联想到对方是西方神秘的吸血族,只隐隐觉得这血十三,恐怕远非表面这么简单。
另外关于德川一郎的那柄观世正宗,唐锋同样捉摸不透,这柄刀传承几百年,本身就足够说明它的不同凡响。
当然了,唐锋本身也不是寻常人,他的身上何尝没有秘密,左胸上的龙印记,绝非凡物。
如今半年即将过去,唐锋有种预感,距离金龙印记的觉醒,恐怕也不远了,到时候他的实力,定将再次暴涨!
唐锋前脚刚出来,司马飞后脚也踏出了小院,走到近前,与昨日并不不同,这家伙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嘴里还是叼着根狗尾巴草。
看样子在西北边陲牧羊多年,他已然养成了这种万事漠不关心的脾性。
俩人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随后苏飞虎与白象王等人陆续出来,众人一起,当即往中央的战台走去。
战台顶部六杆国旗迎风飘扬,前来观战的人也越来越多。
隐龙与其余几大军区的老将军忽迎面走过来,帝都方面的老将军看了看唐锋,接着又看了看司马飞,凝重道:“经过昨天晚上我们几人商议,得出一致结论。”
唐锋就问:“什么结论?”
老将军道:“结论就是,荣誉固然重要,不过你们的命更重要!”
苏飞虎问:“老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将军道:“这一届的大赛,远超出以往,尤其是德川一郎与欧国血十三,俩人非同小可,只怕你们……”
他话到这,便忽然住了口。
唐锋笑道:“你是怕我们两个被杀死?”
隐龙忽道:“我们的意思,想必你们已明白,你们两个,乃是我们华夏军方,中流砥柱,所以我们并不希望你们出现什么意外!”
司马飞道:“这些年我虽然在西北放羊,但也明白一个道理,人固有一死,可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
老将军面色一沉,凌厉道:“你们俩听好了,若是场上真的不敌,直接认输,我们不会怪你,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听明白没有,这是命令!”
几名老将军面色相当凝重,看得出来,对于接下来的这场格斗大赛,他们,似乎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唐锋与司马飞相视着苦笑,没有接口,只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这是命令,但同样也有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认输对他们来说,是绝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是一名军人,是华夏的军人!零一
主席台上经过国际军事联盟短暂的誓词与讲话,当即宣布六强赛正式开始。
台下早已经死一片沸腾,嘈杂的议论之声不绝耳语。
六人按照既定流程上台抽签,顺序结果很快出来。
第一场:华夏司马飞对古印度释天兵王!
第二场:米国万磁王对欧国血十三!
第三场:华夏龙刺对扶桑德川一郎!
得知比赛结果,德川一郎就笑了,笑得相当戏谑得意,忍不住走到唐锋面前,一字字的道:“看样子,你最多还有几个时辰可活,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人生。”
因为是六强赛,也因为这六人都是世界范围内的最强兵王,因此今天并没有三个斗战台同时展开,而是依次进行。
很是难得的,今天司马飞并没有再穿昨日的粗布亚麻长衫,而是换上了西北狂狼战队的特种迷彩服。
尽管他脸上还是懒洋洋的,但是从此举可看出,他内心同样相当重视,甚至在走上台的时候,他已不再像先前那般叼着狗尾巴草。
古印度的释天兵王,同样换上本国的军装,这虽然是个人荣誉较量,但同时,又何尝不是国家荣辱之战!
俩人上台,缓缓靠近,走到两米距离之隔时,各自用本国的礼仪军了个军礼。
一时间,台下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在说话,说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在张望,脸上无不充满期待之色。
释天兵王忽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很是憨厚的道:“我知道你,表面上是西北边陲驻守战士,但实际上,你却是来自华夏神秘的古武界,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古武界里武当门的外门弟子。”
司马飞目光陡然一凝,再也不似先前那般轻松,他冷声道:“你竟然知道我?你调查过我的来历?”
释天兵王还是憨厚的笑道:“那是当然,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好像叫做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败,作为我的对手,我当然要调查清楚。”
司马飞忽然笑了,扬着嘴角道:“既然你已知我的来历,恐怕对于我的功夫,你也是很了解了?”
释天兵王摇头:“说不上很了解,但还是略知一二的。”
司马飞再道:“既然略知一二,那你觉得,凭你的功夫,你能赢得了我?”
释天兵王虽然看起来憨厚,但却丝毫不傻,他没有回答,而是沉声反问道:“你对我古印度的梵术,又了解多少?”
司马飞摇头道:“一无所知。”
释天兵王笑了,笑得竟有丝丝讽刺的意味,他冷声道:“既然你对我梵术,一无所知,那么你认为,你能赢得了我?”
司马飞也笑,笑得很是戏谑:“看样子你的智慧,跟你的憨厚外表并不相称。”
释天兵王没有说话,他忽然竖起中指,朝司马飞勾了勾。
司马飞没有再开口,到了这个份上,自然已无需再说,他拳锋一握,脚一踏,人已经箭矢般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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