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蠢是不是蠢?你知不知道帝族代表了什么意思?你以为她是谁?她是帝族如今唯一的纯血!天生就带压制,连她几个叔叔都不敢来招惹她,就凭你?”
左祭司戳着白月辛的脑袋,恨不得把他一下点醒:“活该你被打成这样,她要是能随便招惹,你以为白族还要搞那些卑鄙手段干什么?”
白月辛哭的更大声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在警察局门口哭成了泪人:“我都被她打成这样了还被她报警抓进了这里,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左祭司,她还强迫我加了她微信,怎么办?我想删了她,可是我不敢。”
“她加了你微信?”
左祭司有些吃惊:“你还能够加到她微信?”
刹那间他表情略有些松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趁着她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你可以好好和她打好关系,这样咱们将来还能有点退路。”
白月辛有些懵:“咱们不是要造反吗?”
左祭司一指禅戳他脑门:“所以你被打成了这个猪头样,造反造反你也得看本事,她在白族计划成功前先恢复记忆恢复血脉力量,咱们全部得玩完,你到时候拿什么造反,拿头造!所以以防万一,先打好关系,万一失败了,等她回归,说不定我们黑族还能压白族一头!”
白月辛:“……”
怂就是怂吧,还说的光明正大。
他闷闷的想了一下:“我觉得不大行,她嫌我丑。”
左祭司:“……看来圣主颜控的毛病非常严重,这样,到时候我们想办法,把你本身运过来,力量被压制就被压制吧,总比你现在好。哎呀,的确丑的要死,不要看我,我不想看到你!”
白月辛:“……”
呜呜呜。
初迢因为白月辛耽误了些时间,午饭没吃还没去成祝苏鱼那里,只能先给管雪君报备了下,说自己今天有急事没能过去,只能明天去了。
她去之前都要报备,不去自然也要说一声。
因为管雪君住的地方离她住的比较远,一来一去太费时间。
正好想着今天医院要电缆维护,她要去医院一探究竟,便准备在医院附近打包个饭。
结果打包好一出来,就看见路边上厉司丞和叶秩坐在一辆跑车里,两个人在说话。
初迢:“……”
噢哟,真他吗哪都能遇到!
她先没过去,然后就听见抽着烟的叶秩调笑着说了一声,“丞哥,今晚要过去的话不把嫂子带上?”
厉司丞背对着她,一手搭着车门上,一手放在方向盘上,缓缓的点着,漫不经心道:“不行,你嫂子丑脾气还差,带不出手。”
他刚说完,就听见后边传来一声响。
他和叶秩抬头看去,初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手中拎着的饭盒都已经掉在了地面上。
叶秩嘴里的烟掉了。
厉司丞:“……”
从那双看起来悲愤欲绝的目光中,他缓缓的听到了三个字的心声。
【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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