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陌生人,这个节骨眼上来了是有点奇怪。
但就这么说也说不出个问题,两个人随便说了下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初迢和小钟分开行动。
初迢去看村子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白袍人,或者能不能查到苗如的踪迹。
小钟则去村子里面找老人打听关于苗如的事情。
原本带他们来的大强这两天在忙自己的事情,带他们来住了以后就去了县城里面,问他这些十几年前的事情他估计也不清楚。
初迢这挨家挨户的随便看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昨天吃饭这。
祝苏鱼开的饭店。
令人没想到的是,那个进村的男人也在这,豪车就停在祝苏鱼家外面。
祝苏鱼站在门口,少年低垂着头,穿着有些破旧的橙色衬衣,下面一条估计得是上世纪的军裤,一双洗的已经泛黄的球鞋。
他整个人都显出一种对外界的手足无措,局促不安的手指揪着自己的裤子,而那男人则是在对着他说些什么。
初迢走过来时人很快就看见了,那男人目光撇过来的一瞬间,初迢却看见原本站在豪车旁边的那司机一下钻进了车里面。
而且明显是在看到她以后。
噢哟。
当她是恐怖分子啊?
太过分了。
祝苏鱼也瞧见了初迢,对着初迢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而那男人看见这样的情形之后,目光中掠过一丝吃惊。
初迢很自然的跟祝苏鱼打电话:“苏鱼,这你亲戚啊?”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发型虽然不羁了点,但也是有点像是大哥级别的成功人士范。
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初迢只能以为这人是祝苏鱼家亲戚了。
祝苏鱼眼神闪了闪,望了一眼伏弈,有些小声道:“不是。”
初迢挑眉:“哦?”
伏弈,亦就是面前这西装革履的男人,嗓音低沉的开口:“我是他妈妈的朋友。”
初迢有些疑惑:“他妈妈的朋友?”
想起来,祝苏鱼的母亲据说很早就离开他了。
现在这又突然冒出来个朋友?
祝苏鱼有些失落:“他说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这话听起来十分令人心疼。
初迢一下想起来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这样的情形委实有点让人觉得不忍。
伏弈淡淡的解释:“她有些事情不方便来见你,所以让我来接你。你只需要跟我走就行了。”
祝苏鱼看着他,虽然带着天真单纯的意味,但眼里并不是那么的毫无防备:“可是只是你说你是妈妈的朋友,我又不能真的相信你。”
这么大个人已经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哪怕他这十多年都没出过县城,又不是真的没见识。
初迢一下就懂了。
感情这人是突然出现的,要来带走祝苏鱼,说是祝苏鱼妈妈的朋友。
可是早不来晚不来的,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
祝苏鱼警惕也是对的。
初迢也说了一句:“对啊,你说你是他.妈妈的朋友,总要拿出点证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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