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看来,张昭依旧傻站在擂台上,身体东倒西歪的,就跟一个醉汉一样。
“他在搞什么鬼啊?”
玄女一脸好奇的问到。
身旁的陈阳看了眼一脸冷笑的黑衣人,此时的他已经带上面巾,但刚刚那一刻,他的确是看到了他的鼻子与嘴似乎是某种术阵,可以让人产生幻觉。
“中幻术了,好可怕的幻术啊。”
幻术为四大诡异武技中最邪恶的一种,他可怕的地方并不在于有多么强大,而是中了幻术的人会产生幻觉。
如果心智不坚定的人很难主动挣脱幻觉,可如果你出现的幻觉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认为自己是一个鬼的话,有很大的概率会自杀,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而其他三大术分别为占卜,用来预测未来;符咒之术,曾经在人界就见识过;最后一种为法术,也称空间禁术,也正是神隐主修的,可以控制一定区域内的一切东西,包括别人释放出来的武技。
从刚刚黑衣人喊出来的血海无涯来看,陈阳猜测他应该是一种能够让人真气逐渐流失的幻术,中了幻术之后,那么释放的人就可以安心等待,等对手真气消耗殆尽之后再给与致命一击。
幻术虽然可怕,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中了幻术的人如果被外界干扰到,那么就会从幻术中醒悟,所以这对手的真气消耗到可以一击毙命之前,释放幻术的人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呼”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只见张昭张开嘴猛的一吸,这一口吸下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之后只见他又将刚刚那一口气吐了出来,随后还打了个饱嗝。
很显然,所谓的血海已经被张昭一口气全部吸光了,但也因此让他变得很狼狈,就像是忽然失去了中心,直接趴到了地上。
“好本事,好本事”
黑衣人满是赞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张昭,甚至为他鼓掌。
能这么轻而易举化解血海无涯的人,整个人界不超过十人。
如果张昭是敌人的话,就这么一丁点时间,自己逃跑的机会还是不够的,因此他打心底对张昭十分的佩服。
“好了好了,比武停止,你赢了。”
张昭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可身后的华夫人却有些不服,质问到说:“比武还没结束,你凭什么说我就输了?”
张昭白了他一眼,说:“到此为止吧,刚刚那个百鬼夜行就够要你命的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我们的比武?”
因为输掉比武,华夫人非常不服气,一定要让张昭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他,他是我们盟主”
一听到这,华夫人转身看了眼裁判,见她身着紫阳教服饰,就能联想到张昭的身份。
“呦,原来是张盟主啊,难怪这么霸道。”
对于她的冷言冷语,张昭也不生气,随后问到:“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过节,说出来,我为你们主持一下公道,该赔钱赔钱,该赔礼赔礼,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听到这,那黑衣人就笑了出来,冷声说到:“你贵为盟主也不应该插手我们江湖恩怨之事,你来主持公道,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说着,张昭摊开手掌,一股琉璃色的鸿蒙之力在掌心中呈现出来。
鸿蒙之力实体只有一尺高,但却有三丈高的虚影,比张昭刚刚迈入武王境界的时候多了十倍不止。
“真不愧是盟主,这力量,足以秒杀武皇以下所有人了。”
看到张昭的真正实力,刚刚擂台之下对自己的实力和地位引以为傲的人都不敢吭声了。
在三丈高的鸿蒙之力面前,他们那点实力根本就是个笑话,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跟我来吧!”
张昭收起鸿蒙之力,飞身向皇宫方向而去。
他根本就不给二人拒绝的机会,来与不来,全看他们意思,来了自己就处理好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来就当是去皇宫跟老朋友聚一聚了。
“哼”
黑衣人当先冷哼一声,追赶张昭步伐而去。随后华夫人也跟了上去,擂台也恢复到了平静。
“那家伙要多管闲事了,你不过去看看吗?”
玄女冷哼一声,说:“管他干什么?死了活该。”
“玄月,走,叔叔带你去皇宫转一圈。”
也不等玄月回话,陈阳就抱起她向皇宫飞了过去。
张昭来到皇宫,带着黑衣人和华夫人来到了玄武殿。
“行了,都说说吧,你们到底怎么了?”
此时的张昭就像是一个处理小孩子打架的老师一样,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两个实力强大的修真者。
“这混蛋害死了我丈夫,还夺走了我们的地藏软甲,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听到华夫人所说,张昭又看向了一旁的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说:“你少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蠢害死了你丈夫,地藏软甲,本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何来抢夺一说?”
“你混蛋?今日看来不杀你是不行了”
“连我地藏软甲都破不了还妄称杀我?哈哈哈”
“行了行,都别吵了,从头说起,从头说起,好吧?”
见他们两个吵了起来,而且都说自己有理,张昭就让他们将事情的缘由都说出来,让自己这个旁观者来分析到底谁错谁对?
“你先说。”
黑衣人冷笑一声,缓缓说到:“他丈夫华龙本是我生死好友,十八年前我们一同前去死泽流沙寻宝地藏软甲,待我们找到之后,原本说好的将软甲给我,可他丈夫却捷足先登。”
“你放屁,什么时候提前说好给你了?”
“你先别说话,让他说啊”
被张昭阻止了之后,黑衣人继续说到:“我本来也没打算要这地藏软甲,他们想拿就给他们好了。但没想到这软甲竟是至阴至邪之物,华龙刚穿上就被灭杀了灵魂,成为了一个只知杀戮的恶鬼。最终被我艰难反杀之后,那一幕正好被夫人看见,她只见我杀了她丈夫,却不想在我杀他之前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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