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战盟后,几人一同向南方飞去。
这时,阿泰还是对那一千万耿耿于怀,说:“太爷爷,那老头那么贪财,明显是在坑钱,你还甘心把一千万给人家啊?”
“哈哈”
鹰皇大笑一声,说:“天道与南天门可是四大阵营共同创建的,想建新阵营最终的结果就是在这里分一杯羹,不花大价钱把他们喂饱了,他们能同意你建阵营么?”
“嗯,那到也是,那照这样来看,一千万还有点少了呢。”
清溪摇了摇头,说:“你们刚上来,不知道天界花销有多大,这些钱,可都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近千年来的全部身家了,要不然,你以为一千万怎么能把四大阵营为喂饱啊?”
“天呐,一千年的全部身家.......”
张昭也为此一愣,没想到这一千万,竟然是几个神皇的全部家当,由此可见,在天界赚取赏金是多么的不容易。
“十个月,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就是如何在这十个月内召集力量,因为十个月保护期一过,四大阵营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轻则赔偿所有钱财,瓜分势力。重则,所有人死路一条。”
道真御剑飞行在最前方,面色严肃的说到。
听到这里,张昭也感觉到了压力。他们这些神皇,其实在一早就知道了结果,之所以会选择过来帮忙,无非大家都是自己的亲人,况且道真与清溪两位祖师,也选择相信张昭。
原本天界只有三大阵营,在他们当中,为什么会诞生一个魔阵营出来,就是因为他们在保护期过后,抵抗住了三大阵营的联手围攻,因此才可以立足天界。
据说这魔阵营,起初在建立的时候只购买了四个月的保护期。要想在短短四个月内召集能够对抗的过三大阵营联手的人,这没有个千年底蕴,是绝对做不到的。
当回到云国后,看到这仙气缭绕的云国大陆,清溪忍不住赞叹到:“没想到天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
“大千世界,我们终究不过井底之蛙,尚未探索的地方还有很多。”
道真也颇有感慨,可想而知,就算是他这般见多识广且修为顶尖的强者,对这个世界还有太多太多不曾了解的地方。
“就让我太清殿坐守正面吧。”
道真向前走出两步,将收容太清殿的那个玻璃球抛出,随即就看到一道金光从天儿降,紧接着,太清殿,就坐立在众人的面前。
“那我就去守南侧。”说着,鹰皇便张开羽翅,向南边飞去。
当他们走后,魔皇定了定神,说:“拉拢势力一事,我们几个老家伙不方便掺和,就交给你们几个年轻人吧。”
话毕,魔皇一挥衣袖,飞向了北方。
几位神皇,他们都拥有自己的府邸,据清溪所说,等修为到达神将级别之后,便可建设灵府,而现在这种府邸,就是由灵府一比一的比例建造出来的,因此可以随意收放。
“现在阵营已经建造完毕,首先得需要一个总舵,那里还得有祭坛。”
总舵,是一个阵营的本,而祭坛,则是阵营的根。有了祭坛,新加入的飞升者才会向祭天起誓,不会发生背叛的行为。
当然了,阵营是可以更换的。但必须是经过双方同意,而且,你还得必须回现有的阵营祭坛中再次起誓,但在此之前,绝对不能发生背叛阵营的行为,若不然就会遭到天谴的惩罚。
天界中的天谴可不同人界了,威力大了好几倍,就算是五级神将,也得葬身于天谴的威力之下。
至于神皇境界,像道真这样的存在,基本已经凌驾于天道之上了,所以在更换阵营的时候不需要祭祀。而阵营的君主一般也都会了解,因为他们长时间隐居阵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外走的,就算是外走夺宝,那也会派人去给君主通知一声,如果不通知君主而且还擅自离开阵营的话,那么就等于默认要换去其他阵营了。
这就是天界中的一个不成文规定。
“现在该怎么办呀,我们的大聪明。”
前辈们都离开后,大家都纷纷向张昭这边凑了过来。
作为一个刚刚建立的阵营的君主,他所要承担的东西将会非常多,首先面临的就是总舵和祭坛这两样根本问题,在一个就是任务榜单。只要有了任务榜单,就不怕没高手加入,而且在他们完成任务后,阵营一方还会收取一定的赏金。而且十个月后,该如何对抗其他三大阵营,这也是一个关键性问题。
要知道,这个新建立的阵营如果对抗不过其他阵营的话,所有人都可以有一线生机,唯独他这个当君主的必死无疑。
“走,去南天门!”
寻思了片刻之后,张昭当即决定,直接去南天门。
在飞往南天门的途中,张昭解释到:“现在祭坛总舵什么的,那都是小事,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人,只要人够了,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张昭还是想先拉拢人过来,现在正是大规模飞升的时期,南天门一定聚集了很多有潜力的强者。如果在这个时候过去,让他们加入自己阵营的话,只需要缴纳出他们的入门费即可。毕竟天界这种不公平的规矩,是个人都看不过去,有一个新建的阵营,大家进去之后直接就是元老级别,情况当然要好上自己一步步爬。
当张昭一行人来到南天门后,路过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很另类的眼光看着他们。
有质疑的,有冷笑的,有敬佩的,当然也有向往的。
没有人理解为什么这么一群刚刚飞升上来的人有这个魄力建立一个新阵营,但他们都怀着各自的私心,有人想趁保护期一过立马就杀了他们,夺取宝物。而有的人,则是想静观其变,看看这个新阵营,究竟有什么能力,能否支撑的下去?
这时,忽然有一个女子的歌声从旁边传了过来,歌声凄凉,拥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让人能够从这歌声中,听出歌者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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