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几天多找几个信的过的保镖驻扎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咱们的炼药师有任何危险。”
对于保护美女一职,阿夜绝对是最喜欢做的,他拍着胸脯,自信的笑到:“放心吧,有我阿夜在这,这位美女绝对不会少一根头发。”
“走吧,带你去见个人。”
吩咐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张昭喊上陈阳一起离开了。
将自己的两位美女助理放在公司后,张昭开车带着陈阳一路来到了城东,进入了郊区。
一路上来,陈阳都没有问一句话,根本不在意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哪?见什么人?
直到快开到大黑山的时候,张昭这开口问到:“陈阳,你现在想不想拜师?”
“拜师?”陈阳皱了皱眉头,疑惑的说到:“你是说,神秘人前辈?”
“嗯,上次我拜他为师了,师父这身本事非常好,跟他可以学习炼丹制药还能学习铸造武器。”
听到张昭所说,陈阳也想起了那天在大黑山的石室中的一幕,神秘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强大、博学,不仅实力强,而且懂的东西也多,如果有幸能拜入他的门下,对自己日后的修行将会带来非常大的帮助。
中午两点,张昭与陈阳二人来到了神秘人在大黑山中的石室门前,刚来到门口,石室的门就自动被打开了。
见到这,二人对视一眼,相继走了进去。
“师父,我们来了。”
进门之后,二人都是一愣,这硕大的石室中竟然有一个木盆,木盆中浸泡着起码上千种草药,仙气缭绕,非常神奇,而这神秘人,就浸泡在这药水中仔细看去,在这腾升而起的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金色的气息。
看到这一幕,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去打扰神秘人。
这时,神秘人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不一会,这盆中的药水竟然沸腾了起来,开始冒起大量水泡。
神秘人的紧闭双目,脸变得通红,忽然,他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
“师父。”
“前辈!”
二人同时上前,惊愕的看着神秘人,此时的他显得异常的疲惫,面色也多般惨白,就好像被掏空了身体一样。
“我没事,你们先去看看炉中的火,我起身穿衣。”
“是,师父!”
张昭惊愕的点了点头,随后与陈阳一起走到了炼丹炉中。
这个炼丹炉是五行之炉,一共有五个面,分别代表了金、木、水、火、土,上面雕刻的铭文非常复杂,二人根本无法看清,此时,炉中的烈火有了减弱的迹象,但丹药还尚未到出关时刻。
见这是用鬼火淬炼,张昭就祭出些许灵气,输送了进去,保证鬼火不能熄灭。
“咳咳!”
给炉子中添加了少许真气后,神秘人重新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此时的他,脸色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体态也是如此,刚才的一切就仿佛是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
“师父,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那样?”
好奇之下,张昭就问了出来。
只见神秘人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在尝试我的第几万种方式,用药物刺激我的经脉,想帮我恢复灵府。”
神秘人之前说过,他因为战败的缘故被毁了灵府,修为下降了许多,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恢复灵府,让自己的修为重新回到巅峰,不过几千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灵府乃是仙人的根基,如同我们的气旋、内丹、金丹,这些被毁,就如同成为了废人。”
陈阳一字一句的分析到说,神秘人也非常赞同他的看法,点了点头,然后说到:“嗯,的确如此,但当时我的灵府是被蛮力摧毁,灵气损失大半,但也有极少数的灵气三部全身,因此我就想着能不能利用这些仅存的灵府之气打通经脉,然后重铸灵府。”
听到这,陈阳与张昭都沉默了,他们没有经历过灵府被毁的事情,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过程,更不知道如何修复灵府,但一个被摧毁掉灵府的人不仅没死没能成为废人,而且还能保持一个神帝境强者的实力,由此可见,他之前的实力得有多么可怕。
“唉.......”
神秘人无奈的叹息一声,说:“这么多年,我尝试了上万种办法,吃药、吞噬、吸释,找人帮助,都无法重铸灵府,或许,这都是命啊。”
张昭拍了拍神秘人的肩头,安慰到说:“师父放心,既然你不能重回巅峰,那就待我杀上仙界替你报仇。”
听到这里,陈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猜测到了这个神秘人可能是一位因灵府被毁而陨落的仙人,这也就解释了他现在为什么还能媲美一名神帝境强者的原因。
“如果可以的话,我这里到是有两个建议,不知前辈可否能听闻一番?”
“哦?说来看看。”
听到陈阳有办法,神秘人的眼神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不知前辈你可否听闻过昆仑山之行?”
神秘人点了点头,说:“听过,那是西北方一个小部落独特的修炼方式,进入之前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是一个三岁孩子,但只要能活着出来,就能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强者。”
“不错,这昆仑山之行不讲究你进去之前是什么,但出来之后,大家都会在同一起跑线上。”陈阳就是来自昆仑山脚下的人,对于那里的习俗以及修炼方式再清楚不过了,而他自己,也是通过这昆仑山中无数试炼之一早就了如今的本领。
“那这跟我恢复灵府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是要说此事。”陈阳面色一正,缓缓说到:“昆仑山有着我华夏龙脉一说,其中天险地俊,有这许多从上古神魔时代流传下来的试炼,其中以昆仑山之行为首。既然前辈你借助外力无法恢复灵府,那为何不尝试一下,由内向外呢?”
一听到这,神秘人便紧紧锁住了眉头,陈阳所说的方式,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其中奥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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