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61米:他看着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贫困,卑微短暂的沉默,然后紧跟着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发了个惊悚的表情,下面一字保持队形的跟上。
盛绾绾笑出了声。
在看书的男人轻易的被干扰,忍不住就低头去看她。
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趴在他身上笑得不能自已,洗漱后的脸蛋尤其的干净,一颦一笑都显得明艳动人,眼角眉梢还有一层十八岁的少女无法拥有的慵懒妩媚。
他还是放下了书,附身凑了过去,下巴蹭着她的脸颊,低声道,“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说完,搂着她的臀部带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脸,腮帮,下巴。
她被亲得痒,一边闪躲一边笑,“他们都很怕你,我觉得好可爱。”
男人心不在焉的问,“谁?”
“你们公司的群啊,你们许经理把你拉进去了。”
他微微的皱眉,视线这才从她的脸上转到手机屏幕上,刚好看到有人发了个害羞跟花心的表情,问了一句,“薄总,您跟盛小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薄锦墨视线凝住,眉眼都是不动声色。
然后又有人发了一排花心的表情,问道,“薄总,听说您跟盛小姐有个五岁的儿子,什么时候带来公司看看啊?”
“有没有人见过薄总的儿子啊,父母颜值爆表,生出来的也一定是盛世美颜。”
依然一排花心口水。
“我见过,有次在商场遇见盛小姐和薄总的儿子了,萌爆了。”
盛绾绾靠在男人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退,发了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有眼光。”
上面的人立即发了两个羞涩的表情,“盛小姐也超级漂亮的。”
盛绾绾眨眨眼,侧首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你公司的人一个个都很会说话的样子啊。”?薄锦墨看着她自得的模样,捏了捏她的下巴,低低的笑,“夸句你漂亮,就是很会说话了?”
“令人愉悦。”
“从小到大夸你漂亮的人好像没有断过,你还能愉悦?”
“我到八十岁听到这句话都会愉悦。”
他低头,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哑声道,“我说给你听。”
女人歪了歪头,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嗓音轻软,“你从来没有夸过我漂亮呢,你真的也觉得我超级漂亮吗?”
她其实一直觉得,薄锦墨这样的人是不怎么在乎皮相的,从小到大他对女人的关注都只限于陆笙儿……跟她,
“嗯。”
“真的吗?你有在看到我的时候曾经觉得,哇,这个姑娘真漂亮呢,有吗?”
男人低声吐出一个字,“有。”
“哦……”她拉成语调,笑盈盈的问,“什么时候呢?”
“第一眼。”
盛绾绾仔细的看他一眼,忍不住笑道,“薄总,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的去补过韩剧跟爱情电影啊?情话越来越手到擒来了。”
跟别的男人比其实不算多手到擒来,但跟他以前比……她都觉得招架不住。
他眼睛里蓄着一层笑,唇上弧度带出来的笑很淡,嗓音更是低,“第一眼见你,觉得很漂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没有人是生来就冷漠到骨子里,虽然人类社会对美好的定义不同,但欣赏和迷恋美好的东西依然是人类的本能。
薄锦墨也曾度过一段富贵无忧的日子,但那些早就被年幼落魄的岁月所模糊,陆臻对他其实不错,和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无异,但她能力有限,供养一个孩子就很辛苦,何况是两个,后来流落到孤儿院更是不堪,生活里满是贫困,拥挤,偶有温情,但更多的是排挤跟算计。
虽然有陆笙儿作伴,说是作伴,其实基本是他在照顾她,因为他年纪比陆笙儿大,又心存愧疚,再加上原本就心性早熟。
可不到十岁的孩子再早熟也是孩子,担着仇恨又担着责任,太辛苦,那些年的色调全都是昏暗的,将他的性子也磨得越来越冷漠。
盛绾绾第一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时,她精致白希的脸庞,微卷又带点蓬松的不那么整齐,但又显得格外的漂亮的短发,她干净而鲜艳的红色的公主裙,包括明艳的气质和娇软稚嫩的嗓音,在他现有的世界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明艳而不可方物,光彩照人。
他看着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贫困,卑微。
她指着他跟盛柏说喜欢他时,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无法言喻的雀跃。
盛绾绾把脸凑到他的眼前,摇着自己的脑袋道,啧了一声,“肯定在说谎,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那一脸臭屁得不行的样子。”
“有吗?”
“有有有,你看我的眼神就是——”她微微撅唇,不满的控诉,“哪里来的小白痴。”
男人淡淡的道,“是么,我记得我觉得你很可爱。”
“那才不是觉得我很可爱的表情,”盛绾绾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的撞了下男人的下巴,一字一顿,“我记得很清楚,现在都记得。”
他低头看她,不温不火的道,“你要知道,男人在某些年龄段,喜欢装。”
她睁大眼睛,“那现在呢?”
“变成习惯了,何况,你不就是喜欢吗?”
“你……”
薄锦墨一副等待她后话的表情,见她半响没有吐出一个字,问道,“我怎么?”
她哼了一声,却又随即抬起头,在他下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坏蛋,对我一点都不好,”话落自己又觉得好像真的是这样,愈想愈生气,忍不住就张口咬了一下,恼道,“咬死你。”
男人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今晚原本准备放过她的,因为昨天在夜莊已经够疯狂了,回来之前在办公室也几乎是毫无节制,再来怕吓着她。
可是今天晚上她一直都在撩拨他。
时时刻刻的撩拨。
以及他心底堆积着的,隐蔽而压抑的某些情绪,也在隐隐猖狂的叫嚣。
手扣上她的腰肢,直接将她压倒在身后的床褥中,自己随即欺身而上,低头吻住那引诱了他很久的红唇,“既然上午睡得很饱,那晚点再睡。”
盛绾绾没料想他会突然把她扑倒,“薄锦墨,你今天够了,不准再来。”
薄唇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低低的出声,“你不是想咬死我,嗯?”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喑哑性感的嗓音,还是被他的呼吸马蚤痒的,整个耳根又烫又火,想推开他拗不过他的力道,想耍个脾气都变成了嗔怒,“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起开,好重啊你。”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肌肤上,还有他喃喃的低语,“你不是说我对你一点都不好,你想咬我就给你咬,咬哪里都行。”
盛绾绾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哪里是她在咬他,分明是他自己可劲儿在亲她吻她甚至忍不住啃噬她的肌肤,轻一下重一下让她觉得完全受不了,因为神经变得更敏感,感官刺激也被放大。
“薄锦墨……”
“你如果不咬,那我不客气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客气过?
盛绾绾抬脚就去踢他,“一把年纪了你怎么整天想着这档子事儿,小心早衰。”
薄锦墨扣着她的下巴专心致志的吻,“让你尚了床不睡觉一直闹,”踢出去的脚被男人也轻易的捉住,他眯起眼睛,眸底浮现出危险的暗芒,“一天之内你已经两次说我年纪了,你在暗示我什么,嗯?你不满足?”
她哪里有暗示他什么,就是在明着告诉他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就不要使劲儿消耗。
可显然男人不是这么想的。
皎洁微凉的月光落了进来,又是一片旖旎的夜。
情到浓时就是克制不住也无需克制的抵死绵缠,只是当情一潮湮灭意识跟理智时,恍惚间她曾伸手探过他额头上的汗水,听他带着喘息的嗓音在她耳畔问道,“真的还喜欢我吗?”
“……”
“绾绾,嫁给我。”
“……”
事后,盛绾绾累倦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男人好脾气的要抱她去浴室冲洗一下,她也是慵慵懒懒的趴在被子上,脸蛋娇嫩潮红,闭着眼睛,嗓音微哑,“不跟你一起洗,你先进去,洗好了再抱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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