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虽然只与秦向天见过一面,但是经过秦横的介绍,沈浪知道,秦向天绝对是一个定时炸弹,可能秦向天为了大局,不会现在就与秦横翻脸,但是等到秦家与魔教的战事平息之后,秦向天绝对不会放过秦横,两人肯定会有一场大战。
秦横心中所想,与沈浪差不多,沈浪对于秦向天还不是太了解,就能够想到这些,而对于秦向天更加了解的秦横,就更加知道秦向天的反应了。
战场之中,秦向天状若疯魔,不断对屠则罗攻击,让屠则罗苦不堪言,本来秦向天就是一个疯子,现在处于暴怒的状态之下,实力不降反增,虽然可能会失去很多对战斗的判断,但是气势却愈加强大。
砰!!!
一股冲天的巨响升起,屠则罗口中吐着鲜血,从天空衰落地面,引得大地一阵轰鸣。
而秦向天也没有好过,毕竟屠则罗也是一名合道强者,虽然秦向天靠着疯魔的气势,压制了屠则罗,但是自身也受到了伤势。
就在秦向天击败屠则罗之后,双眸之中,留下一行血泪,仰天怒吼一声,消失在了战场之中。
被秦向天击落地面的屠则罗咳出一口鲜血,挣扎的从地面之中爬出,一名魔教的化罡武者来到屠则罗身旁,把他扶起,担心的问道,“屠副殿主,你怎么样?”
屠则罗半黑半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咳嗽两声,勉力的道:“我们撤。”
屠则罗的伤势很重,甚至就连说话都非常费力,根本就不可能在参与秦家与魔教的战事,所以他当机立断,选择了撤退。
秦家虽然胜利了,但是秦向天这个强者莫名离去,让秦家没有敢深入北岭魔教腹地,只能在北岭的边境,安营扎寨,准备等待后方秦家的指示。
秦家大殿之中,秦横收到前线的消息,神色一变,他不想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秦向天发疯,不知所踪,但是却在失踪之前,重创了魔教副殿主屠则罗。
沈浪与秦家是属于联盟的关系,前线的消息,他也第一时间收到了,看到秦向天的莫名失踪,冷笑一声,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强,以前秦向天一直深居在秦家,无法接触到外界,现在出了秦家,肯定会被有心人算计,而魔教本来就是邪道,在有机会的情况下,肯定会想办法算计秦向天。
秦向天的突然失踪,让秦家的实力下降了一个等级,一名合道强者,就算是在秦家这种大势力之中,也不多。
前线没有了合道强者坐镇,秦横非常担忧,随即连忙召齐秦家众人,研究对策。
“这秦向天实在太放肆了,现在秦家正是危难时刻,就算有在大怨言,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弃秦家于不顾啊。”
一名秦家的长老,不由神色愤怒的说道。
秦横手掌微微一压,“废话少说,向天虽然弃秦家于不顾,但是却也重创了屠则罗,现在我们秦家与魔教实力还是平衡的,只要我们不大意,这场战斗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就在这时,一名秦家的长老,神色一动,“家主,既然那沈浪与我们秦家联盟了,也算是同一阵线,不知可否让他们出次手?”
秦横眉头微微一挑,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椅子的负手,颔首道:“可以。”
沈浪在收到秦横派人传过来的消息之后,嘴角微微一翘,“这秦家还真是有些意思,李兄,这次就麻烦你了。”
李宗坐在沈浪院落中的石凳上,听到沈浪的话,微笑的道:“嗯,那我就走一趟。”
李宗与沈浪等人一路走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沈浪才渡过危难,现在沈浪有求于他,他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李兄,万事小心,如果事不可为,先保自身。”
李宗此人,沈浪对他还是有所好感的,能够入沈浪眼中的人,没有几个,李宗算是一个。
李宗踏空而去,消失在秦城之中。
秦横在知道沈浪同意出手之后,松了口气,秦家的合道强者只剩下两人,其中一人就是他,而另一人,是秦家的一名老祖,那人是秦横的长辈,已经闭死关多年,不能轻易打扰,如果沈浪不同意出手的话,就要他亲自出手或者打扰那位老祖了。
秦家前线驻地之中,李宗踏空而来,而早已收到消息的秦家强者,在看到李宗之后,纷纷尊敬的施了个礼。
不管李宗是不是秦家之人,但是身为强者,就不容他们不敬。
李宗没有盛气凌人,而是平静的说道,“魔教可有强者到来?”
一名秦家的化罡武者上前说道,“启禀前辈,好像前两日,魔教的另一名副殿主来了前线,不过是魔教的哪位副殿主,我就不知道了。”
李宗微微点了下头,“无妨,你们就按照正常计划行事就可,到时那魔教的副殿主出手,我自然会出手。”
听到李宗的话,那名秦家的化罡武者松了口气,李宗毕竟不是秦家的人,如果李宗不出手的话,恐怕他们秦家会有很大的损失。
秦家与魔教平静的度过了三天,双方谁也没有率先发动攻击,好似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一日,魔教突然对秦家发动了攻击,魔教之人,好似受到了什么力量的鼓舞,各个气势如虹,喊杀冲天的对着秦家的营地冲了过来。
“杀,灭了秦家.....”
无数的喊杀声响起,千军万马,震的大地,都隆隆作响。
静静盘坐在床上的李宗,在魔教发动攻击之时,双眸蓦然睁开,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魔教大军的后方,一名脸上疤痕密布,身材瘦矮的男子,静静的漂浮在天空之中,手中拿着两个铁球,不断转动,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他手中传出,那些魔教的武者,在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扫过之后,纷纷神色一震,好似打了兴奋剂一般,气势更加强大。
李宗元神扫过战场,眉头微微一皱,震天弓拿出,轻轻拨动弓弦,一道无形的波纹辐散而出,把那名男子铁球碰撞出的音波,抵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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