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博学多闻,众武者对少年的怒意也消散了少许,随即一名武者拱手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知有那位至强者,渡过的天人五衰最多?”
少年淡淡一笑,伸手向遥远的西方一指,众武者神色一动,不由齐齐开口,“再世如来?”
少年轻点颔首,“然也。”
“那公子,除了再世如来,可有别的人?”
尹姓武者也来了兴趣,随即站起身追问道。
少年伸手又一指北方,尹姓武者不由脱口而出道:“魔尊?”
少年点点头,“然也。”
魔尊乃是北岭一代魔主,北岭是邪道武者的聚集地,很多在诸神大陆犯下滔天恶行的人,全都逃到了北岭,不管犯下什么大案的武者,只要进入了北岭,就很难在被正道之人追杀,因为正道之人进入北岭,都会受到各种针对,甚至会被人斩杀。
魔尊也是一代枭雄,就算是秦帝在世之时,北岭也没有受到多少波及,不管是谁成为至强者,都不会去动前人的遗留,因为这会摊上因果,虽然靠着至强者的实力,可以强力镇压一切,就算是有着至强者的传承,也挡不住另一个至强者的锋芒,但是因果循环,谁也不知道在自己坐化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九岭十三域,都是至强者创建的,每一片地域,都有着那些至强者传承的大势力,不过诸神大陆也不只那几个至强者,但是那些至强者的传承都没有遗留下来,或者遗落在某一个地方,至今为被人发觉。
至强者,不是每一个都有传承留下,他们有的看破一切,对一切都视若浮云,只为追求自己的道,才会不在乎身后之事。
沈浪听着那些武者和那名公子的谈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热血,这个世界,才是他向往的世界,如果能够在这个世界,成为一名至强者,才算虽死无憾。
太皇等人也升起一丝向往,他们被系统召唤出来,虽然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但是强者的心智却不会变,任何一个武者,都不会想让自己籍籍无名,都会想流芳百世,被所有人都记住。
就在这时,一名武者神色一动,随即目光火热的看像那名少年,那名武者灼热的目光,让那名少年感觉浑身一阵不自在。
“我知道了,你就是潜龙榜上的“夺命剑”方天俞,方公子。”
那名武者的呼声,让众人纷纷惊讶了起来,随即好像看到了什么珍惜动物一般,全都打量着方天俞。
潜龙榜共有一百零八人,每一个人都是这一代的天才,他们有的是散修出身,但是天才横溢,机缘无数,有的是身后有着大势力支撑,资源无数。
反正是乾隆榜上,都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方天俞排名在潜龙榜第七十,身后是秦岭方家,方家在秦岭算是一个顶尖势力,仅次于秦家和另外两大势力。
方家的“摄魂十七剑”,算是一个合道级别功法,仅次于至强者的功法,而方天俞修炼的更是方家“摄魂十七剑”之中的夺命剑法。
摄魂十七剑共有十七式,每一式都有着自己的招式,夺命剑法,就是摄魂十七剑中的一式。
摄魂十七剑组合起来,可以杀人于无形,就连人的心灵都会被斩灭,分开来又会变成不同的招式,变幻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摄魂十七剑也不是没有破解办法,但却需要同级功法来破解,诸神大陆的那些大势力传承的功法,都有着自己的绝学,每一个绝学都非常强大,没有人敢小觑。
据说方家,祖上曾经有过合道之境的强者,虽然现在方家没有往日的辉煌,但是化罡强者却不少,方家家主,更是一名化罡巅峰的强者,半只脚踏入合道之境,一旦方家家主踏入合道之境,方家绝对能够一跃成为与秦家那个等级的势力。
诸神大陆的合道强者,就已经是一方霸主,毕竟永恒之境的强者,万年都未必能够出现一个,在这至强不出的时代,合道强者,就已经是最巅峰的存在。
合道强者,就是身与道合,一招一式之间,都能够引起天地的变化,据说合道强者大战过的地方,至少十年,才能恢复生机,所以合道强者很少出手。
不过合道强者,不出手,却有着非常强大的威慑力,没有人敢触犯合道强者的威严。
就算是那些至强者传承的势力,也不敢轻易触怒合道强者。
虽然至强者有的遗留神功秘法,有的遗留神兵利器,但是那也只是底牌,不可能随时动用,都是镇压底蕴的存在。
方家虽然没有合道强者,但是方家家主的化罡巅峰,也有着非常强大的威慑力,毕竟,方家家主,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破到合道境界。
随之而然的,方天俞行走江湖,也就很少有人会找他的麻烦。
方天俞被众人的追捧,有些飘飘然,不过毕竟是大势力出身,方天俞倒也没有失去理智,而是谦虚的回应着那些武者。
沈浪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也就没有在继续停留,而是站起身,带着颜如玉等人向着外面走去。
这时,方天俞挤出人群,对着沈浪喊道:“这位兄台,不知可否赏脸,小酌一杯。”
沈浪六人身形一顿,随即沈浪转过身,微笑的道:“呵呵,方公子有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方天俞吩咐酒馆小二,重新置办了一桌酒菜,邀请沈浪坐下,随即举起酒杯,缓缓说道,“这位公子,面相不凡,虽然身不在潜龙榜,但是我感觉,公子的实力应该不在我们之下。”
方天俞刚才进入酒楼之时,就暗中探查了一下沈浪,但是沈浪的实力,岂是他一个小小的练体武者能够探查出来的,在方天俞的感觉之中,沈浪就如一汪大海,深不可测。
沈浪哈哈一笑,嘴角一弯,“方兄,相见即是有缘,那些问题,就留作以后再说吧。”
沈浪举起酒杯,头颅微微一仰,把酒杯之中的酒,干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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