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四爷爷算是在大宅怎么也呆不住了,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已经不成人色。
老五老七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他们本是气势汹汹的来,以为可以一举赶走凌天雅,谁知道现在被狠狠打脸的倒是他们。
阮老太太瞅着四爷爷,老四啊,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阮老太太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四爷爷一个猛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大嫂,说到底我也是为了阮家和泽晏好,你可别怪罪我。
哼!阮老太太冷哼一声,这凌丫头刚回家不到半个小时,你就带着这些个族人浩浩荡荡的来了,你这时间可是掐的够准的。
阮老太太的话让四爷爷一阵心虚,大嫂这巧合,巧合
那倒真是太巧合了!阮老太太暇着眼睛。
四爷爷脸上一僵,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掐着时间来的。
曼迪失魂的瘫坐在地上,魔怔一般的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有孩子不可能的
她的脑子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双眼空洞,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她押上了阮泽晏对她哥哥的所有愧疚,替阮国富做事,妄图赶走凌天雅。
结果,现在凌天雅什么事都没有,而她却一无所有。
刚才阮泽晏看她的眼神里,已经丝毫愧疚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留在阮家,甚至连湖心岛也回不去了。
阮老太太冷眼瞧着阮国富一家还有曼迪,冲着阮泽晏说道,大孙子,这几个人怎么办?
阮泽晏看了眼阮祁山,阮祁山怒瞪着阮国富,对阮泽晏说道,现在你是家主,一切都听你的。
阮泽晏缓步上前,坐在了主位上,一双凌厉的眼睛扫向阮国富,没有情感,更加没有情绪,看他犹如像在看一只随手捏死的蝼蚁一般。
阮国富的身上泛着冷意,瘫在那里颤抖着,泽晏我是你三叔
阮泽晏面无表情,对阮国富的话无动于衷。
凌天雅的唇角挂起一抹冷笑,到了这个时候,阮国富到想起来他是三叔,当初对她下黑手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阮泽晏冷冷的睨着那些人,冷漠的开口道,杜刚,把阮国富带到刑堂,按族规处置。
听到阮泽晏的话,阮国富当场失了魂,瘫在了那里。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老一辈的族规已经好久没用了。但是身为阮家人,对族规都是了解的。
今天,按照阮国富所犯的事,一旦进了刑堂,不死也残废了。
一听说阮国富要进刑堂,阮三婶当即崩溃了,抱着阮国富猛烈的朝着阮泽晏摇头大喊,却因为下巴脱臼,而说不出话来。
阮泽晏眉目一凌,将阮国富的妻女一起带过去,好好查问一下,她们对阮国富的所作所为知不知情,之后一并按照族规处置。
阮三婶慌了,朝着四爷爷投去求助的眼神。
四爷爷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可还是颤颤巍巍的说道,泽晏,现在毕竟是讲法的时代,你这样动私刑是不是
四爷爷是在和我讲法吗?阮泽晏眉梢轻挑,一双冷眸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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