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总统级套房无论是整体的环境,还是面朝着的省城的几大名泉,在省城这地界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完美,硬件设施无敌,又是拥有着极为不错落地窗的风景,便是让这香格里拉酒店的价格在省城也自然是首屈一指的。
酒会曲终人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个省城都一览无余,目送走最后一批宾客,蒋一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省城的夜景,嘴角扬起一个古怪的微笑。
“春城还是比不得内陆城市啊,这地界,这夜景,看着让人心痒痒。”蒋一博搓着手。
此时,身后一阵盈盈清香飘散而来,却可见一缕倩影从身后闪过,便是邱丽拿着一瓶红酒,给自己也给蒋一博倒了一杯。
酒色轻盈,也算得上是红酒美人。
“今天得以见得蒋先生才知道,先生谈吐有趣,在那些个省城的大佬之间谈笑风生,游刃有余,实在是让人钦佩呢。”
蒋一博端起酒杯,轻轻的和邱丽手中的酒杯磕碰了一下,笑着说道:“你可别奉承我了,这些省城的老家伙我怎么会不知道?今天一个个笑脸相迎,放得下架子,真以为是因为我是什么商业俊才?后生可畏?可拉倒吧,这些家伙,无外乎只是因为我老子牛逼,而我又姓蒋的缘故罢了。”
听的这话,邱丽故作后怕的表情说道:“蒋大少爷,你可别把我也想成这样子的啊。”
蒋一博轻笑了一声:“你们女人的话,我可是一句都不会相信的。”
分明是一句似真似假,半开玩笑的话,却从蒋一博的嘴里说出来之后,倒是没有让邱丽有半点的不爽快,反倒是嗔怪的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蒋一博的肩膀,说道:“蒋少爷可真会开玩笑。”
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却也很好的化解了尴尬。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狗男女在一起,有些时候远比几十年的夫妻要有默契。
只是在那邱丽说完这番话之后没多久,那蒋一博便一把将她推在了大床上。二人手里的酒杯撒了一地,也撒了一床单。
空气里立刻充斥着红酒的香气。
“蒋少爷,你今天舟车劳顿,一大早便从云南跑到了这里,又见了这么多客户,还是不要了吧。更何况,咱们今天还是头一次见面。”邱丽故作羞意的说着,尤其是她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样貌,一羞涩起来更是让男人心颤的厉害。
要说这蒋一博也是见惯了世面的男人,大到混迹在娱乐圈里抛头露面的女明星,小到公司里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下属,基本上无人能抵挡得住蒋大少爷这张英俊近妖孽一般的面孔。
邱丽如同水蛇一般躺在床上,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一头黑发散在床上。
“奔波一天,今天也能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
这一晚上,蒋一博还真就应了他自己说的话,把邱丽制的服服帖帖的。
事后,蒋一博在一旁翻着手机抽着烟,邱丽则躺在一边,心猿意马的想东想西。本来就是露水夫妻,也没什么恩恩爱爱的。只是邱丽此时此刻更加明白了,为何蒋一博几乎动用了蒋家大半的资源和人脉,也要分了白石山的一杯羹。
白天邱丽一直在房间里,没有露面,却也听到了蒋一博和那些客户所谈的那些事和话,一来二去,便是知道,蒋一博这一遭只是为了一口气二来。
所谓冲管一怒为红颜,蒋一博为争的是夺爱之恨。
陈阳和陶丽尔的事情如今人尽皆知,都知道陶丽尔与一个神秘富家子弟进出私人酒庄和酒店的事情。
当然,圈内的人也多数都知道,曾几何时蒋一博疯狂的追求过一阵子陶丽尔。那一度的疯狂,几乎占据了娱乐头条的大半个版面,如今,陶丽尔出入陈阳身边的新闻曝光,这蒋一博自认为脸上挂不住半点颜面,于是乎,无论如何定然也是要把当初的场子给找回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邱丽今天能够和蒋一博勾搭到一起的原因,他们有着同一个目的。只是邱丽此时此刻心情有些复杂,她自己何等成色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这蒋一博是做什么的,身边美女环绕,今日能进自己的闺房,绝对不是因为贪图自己那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姿色,只是为了尝个鲜罢了。
只是越是这样想,邱丽心里越是愤恨不平,羡慕与嫉妒之心涌在心头,想来自己当年也是演艺圈里红人,只是岁月变迁,这姿色没了,只剩下了徐娘半老,输给了岁月,也输给了时代。
长江后浪推前浪,她还是被拍在了沙滩上。
再想陶丽尔,如今盛传她将出演许老怪大导演的新片,越是想起来这些,她便越是心里愤恨难平,不由自主的粉拳紧握,以至于指甲都嵌进了掌心里也全然不知半点疼痛,心里一门心思只有一个想法,定然要让那如日中天的陶丽尔摔进尘埃里再踩上一万只脚。
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大抵上说的便是邱丽这般蛇蝎心肠歹毒之人。
陈阳这些日子足不出户,躲在白子别院里面,两耳不闻窗外事,却也没有一心只读圣贤书。
华东华北之大一定能够放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可陈阳没心思钻研学问,他不是个学究,终归只是一个大夫而已。
白天更多的是给清河村的村民们看看病,偶尔也有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前来,疑难杂症不多,哪怕是感冒发烧陈阳也给看,来者不拒,送要送钱无数。
十里八乡最近传闻正盛,说是如日中天的陈村长快不行了,因为油田村那边已经批准了轻工业基地的建盖,再过两年,这里还会有一个物流中心城里。
一面是度假景区,高尔夫俱乐部,青山绿水和影视基地。山的另外一边,则是家具厂,纺织,造纸和印刷厂,排污成为了难题,更重要的是,清河村旁边的清水河与白石山的水源上游,基本上全都是在油田村牢牢把持,就连孤悬于北部山区的道子口,也会有所影响。
这些事情叠加,哪怕只是传闻,也依然盛传到了村民的耳朵里,于是乎,十里八乡的村们都会觉得,陈阳这是要走下坡路了。
人是奇怪的生物,在你如日中天的时候会巴结你,但当有了一点点下落的苗头时,便又会有人跑上前来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并且准备随时随地上前来踩上一脚。
索性面对传闻,陈阳也不予理会,关起门来,虽然依旧给病人看病,但是商业往来却断了。
直到这一日,清河村来了一辆黑色的路虎轿车,穿村而过,直奔白石山去,最终停在了半山腰的白子别院,走下来了一个忠厚长者,开门见山第一句话便是要找陈阳。
仔细一问,来人姓白,名曰宗让。
白宗让,当听得这名字的时候,陈阳手里正在给人开方子的钢笔因为他的过于用力而一声脆响过后,被陈阳的手硬生生折成了两截。
白宗让,白度淳的亲叔叔,白家第二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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