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度淳的嘴角几乎裂开了花来,那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加长商务车里,他从小冰柜里面取来了一杯香槟给当场打开了,倒了一杯给陈阳,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那颇为豪迈的样子可见此时此刻小白心里的愉悦。
“说实话,你别看这东西我并不上心,但能让蒋一博那小子吃瘪,比在股市里里面赚了几百万都开心。”说完,白度淳看着面前的鸡血石,往陈阳的面前推了推:“陈阳,这物件儿是你物色的,理应给你,我对玉石不在行,也没啥太大的兴趣,君子不夺人所好对不?”
说完,他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颇为鸡贼的说道:“那几十万的钱我垫了,也没多少钱,关键是买一个心里痛快。”
陈阳知道,白度淳也算得上是性情中人,这几十万他的确看不上眼,此番前来春城,最大的目的莫过于是为了找回当初在这里丢的场子。
如今这场子找回来了,白度淳就更看不上这几十万了,权当是买了一个开心,要说这种富家少爷的心里活动还真是古怪。
“得,我就收了,说实话,我看到这鸡血石的时候,也的确是打心眼里喜欢的紧。起初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既然你愿意大方,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陈阳笑嘻嘻的说着,捧起那块鸡血石把玩观赏了起来。
“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啊,你还需要用得着和我客气吗?”白度淳笑着,拍着陈阳的肩膀爽朗大笑。
陈阳没顾得上和白度淳客气,实际上一如小白所说,也的确用不着和他客气,陈阳此时此刻,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块鸡血石,哪有心思去猜度别的。
眼前的这块鸡血石,外表通透,并且没有半分瑕疵。
表面仍有切割时留下的残留余温,石质温润,握在手里,感受不到半点的粗糙。人家都是白璧无瑕,可陈阳手里的这块玉,却可以说是通红无暇。
整块玉握在手里,给人一种莫名原始的冲动,仿佛是握着一块浸了血的心脏一般
然而,最重要的是,这块鸡血石的表面,通体散发着阵阵猩红如血一般的气韵,游走在原石表面全身,把玩掌中,给了陈阳一种莫大的亲近感。
“这真是一个好东西啊。”陈阳一边眯着眼,一边嘴角隐隐的浮现出了些许的笑意。
“我就看是一块红的不要不要的石头,也没看出来哪里好了。你究竟看中这块石头哪里了?”白度淳喝了一口香槟,在一旁问道。
陈阳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懂,这块石头绝非凡品,精雕细琢一番,卖出去个百万价格也是理所应当的。”
“切。我才不信。”白度淳摇了摇头:“除了那些炒的极高的翡翠,我还从没见过一块鸡血石能买百万的。”
陈阳不再多说别的,他自认为自己算不上是内行,但白度淳也是外行啊,也是不懂门道的,更何况,这游走在鸡血石周身的红色气韵与陈阳之前在拍卖会上购得的古玉,以及那块雕塑上的气韵大相径庭,陈阳和那些气韵有着天然的亲和力,仿佛握在手里,能够感受得到这些东西在自己掌心中呼吸一般。
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陈阳自己是解释不清的,索性也就不去解释了。
和白度淳一道回了酒店,还没上楼,白度淳便拉住了自己,神秘兮兮切十分猥琐暧昧的说道:“这么早回去?”
“不然呢?”陈阳愣了一下,问道。
“你还记得阿沁不?”白度淳故作神秘的说着,凑到陈阳边儿上,压低了嗓音说到。
“记得,那天在星德罗酒吧里面的那个姑娘。”陈阳点了点头。
阿沁,便是那天在星德罗的时候,几位姑娘当中的其中一个,并非是网红圈子里面的网红,也算不上是陶丽尔那样的演艺圈的。只能说是人脉比较广,朋友多,便是和白度淳勾搭上了。
非要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专门给富二代们搭桥牵线,保媒拉纤的那种人。
陈阳对阿沁没什么好感,那天晚上的交流也不多,后来从派出所出来之后,也就没再见过,更谈不上试图去联系了。
“小陶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你今天赏光不?”白度淳凑到陈阳跟前,小声地说着:“就在这酒店餐厅里面,吃牛排,你要是愿意去,我就让人给你开一瓶好酒,酒足饭饱你想干嘛就干嘛,毕竟来了一次春城,你回去说没有遇到艳遇,就说不过去了。我是带你来的,到时候我脸上也挂不住面子。”
陈阳一把推开了白度淳:“你丫真是闲的蛋疼厉害,我没兴趣,吃饭就算了,回头有机会再说吧。”
白度淳一脸嫌弃的看着陈阳:“啧啧啧,摆起臭架子来了还。你个小子,我在不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腿部以下思考的动物,男人嘛,男欢女爱,逢场作戏。人家大小也算是个明星,你这还不满意?”
陈阳白了他一眼说:“明星不明星的和我没多大关系,吃饭真的算了,我有点累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咱们就抓紧回去。”
白度淳做投向状:“行行行,我知道你担忧什么。可蒋一博那小子吃了一亏,现在指不定在那个女人裤裆里面发泄呢,一时半会也顾不上陶丽尔,你大可先他一步,吃了陶丽尔。回头让蒋一博那小子涮你的锅底就成了。”
“你要不要说的这么恶心!”陈阳鄙夷的看着白度淳:“再说,指不定是我涮别人的锅底呢?”
“你放心,阿沁给我说,陶丽尔虽然是演艺圈出道,但底子干净,绝对不是那种不正经且不三不四的女人,听说早之前,有一个南方的商人花了几千万都没砸趴下她,人家现在这次主动,我估摸着是真看上你了。”
陈阳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真没兴趣,你要是觉得可惜,你自己上。”
白度淳气急:“你小子,真是柴米不进!吃个饭会死啊!”
陈阳说:“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怂了?是怕了蒋一博了?我给你说了,就算你今晚吃了陶丽尔,回头他也不一定能拿得下那个小妮子,你担心什么呢?”白度淳说到。
“你们富二代的世界真是让我不懂。”陈阳摇头扶额,只觉得着白度淳是吃错了那颗药了,非得做着保媒拉纤的事情?
难不成,自己和陶丽尔滚了大床,这小子是有分红拿?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在房间里面装了针孔摄像头,准备留下一段视频回头自己细细品味?
仔细想来这些,陈阳莫名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着白度淳便是越看越觉得这厮猥琐欠揍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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