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愿意伤害,那么就只能忍受着自身的这种欲念渴望了!
君夙天似陷入着沉思,片刻后才低低地道,“是啊,只是看人更想要的是什么罢了。”
身体中,一种熟悉的痛感又涌了上来,带着某种念想。君夙天的神情微微一变,冷着声音对着张江勇道,“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会儿。
“好。”张江勇没有丝毫怀疑地把手中已经整理好的资料叠好,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只剩下一人的室内,一片寂静,然而片刻之后,有着浑浊的喘息声响起,君夙天脸色发白地从口袋中摸出了白色的药瓶,打开瓶口,吞了两片瓶中的药片。
止痛,仅仅只是让这片刻的疼痛,控制在身体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而一旦疼痛加剧的话,那么这些止痛药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沫……沫……”君夙天的右手,紧紧地拽着左心口处的衣襟。
心脏,因为这份疼痛而不停地收缩着,而可以遏制这份疼痛的人——只有她而已!
满月的日子,又快要到了,而他对她的需求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就像是食髓知味的野兽一般,只知道不停地占有,用着身体的方式,来填补着对她的渴求。
君家的秘密,他的血咒,他的疼痛,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她是他的命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同情、怜悯?又或者是害怕、抵触呢?
是会觉得带有这样血脉诅咒的他,像个怪物呢?还是会因为同情,怕他会死,而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呢?
小叔对于他的命依,终究是求而不得,可是却没有办法去否认,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纵使那时候,小叔已经心如死灰,却还是爱着他的命依,所以他舍去了自己的性命,却独独把他的命依留在了这个世界。
“夙天,除非有一天,你能确定你的命依爱着你,离不开你,否则,永远都不要告诉对方,她是你的命依。”
小叔的话,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沫说,她爱他,她只因为是他,所以才会想要结婚!而他,愿意去相信她的话,因为这些话,是如此的甜蜜,如此地让人着迷。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等到她爱他更深,等到她越来越没办法离开她的时候,他会告诉她……她是他的命依,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是要相依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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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早上开着车像往常那样送儿子到了学校门口,在君宁泽小盆友背上书包,准备迈着两条小腿朝着校门口走去时,杨沫又拉住了儿子,给他整了整衣服的领口,再叮嘱了几句,知道君宁泽不停地说着,“知道了,妈咪!”杨沫这才满意,正准备让儿子好进校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声。
“杨沫,我想我应该没认错人吧。”
这声音,似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熟悉,杨沫一怔,直起身子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香芋色蕾丝裙的女人踩着7寸的高跟鞋,正朝着她走了过来。
杨沫看着对方的脸,几乎没费什么神,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木雪蔷,这个在这些年里,几乎被她遗忘的人,却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在杨沫的记忆中,木雪蔷从一开始就对她充满着敌意,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话,也许那时候,她还不会那么快地就选择依附着君夙天。
更甚至,当初在天慑学院里,她和木雪蔷还因为夙天而大打出手过一次。
从小到大,杨沫打架的次数少得可怜,和木雪蔷的那次群架,也算是让她难忘了。
因此这会儿,当木雪蔷一出现在她面前,杨沫立刻警惕了起来,她没有那么天真,觉得对方这会儿出现,纯粹就是为了和她友善地打一个招呼。
木雪蔷微微地笑着,七年的时间,倒是让她变得更加美丽,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女人味儿。精致的妆容,透着一种魅惑的风情,那是以前大学那个年纪所没有的。
“你好,木小姐。”杨沫回以一笑,生疏却礼貌地打着招呼。
木雪蔷的眸光,在瞥了杨沫几眼后,转而看向了还站在杨沫身边的君宁泽。此刻,君宁泽正睁着一双大大的凤眸,一脸好奇地看着木雪蔷。
和君夙天相似的面容,让木雪蔷有着刹那间的失神。就好像是在这一瞬间,看到了小时候的夙天似的。
“他就是你儿子吧。”木雪蔷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君宁泽,“长得还真像夙天呢。”像到刺痛着她的眼睛,就像是在讽刺着她的人生似的。
当她以为这个命依离开后,终能让君夙天明白命依其实根本就是这个世间最最靠不住的人,可是却没想到,七年一过,杨沫居然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这个孩子这样的长相,就算让人想要否定君家的血缘关系都不可能。
君宁泽虽然并不了解木雪蔷和杨沫之间的恩怨,不过凭着孝子的直觉,他并不喜欢这个阿姨,因为这个阿姨虽然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却像是很讨厌似的。
君宁泽皱皱两道小剑眉,稚嫩脸庞上渐渐地扬起着一种冷然,凤眸紧紧地盯着木雪蔷,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准备要御敌的小兽,可是偏偏连这样子,都像极了君夙天小时候的模样。
木雪蔷的心中更恨了。
杨沫拉着儿子的小手道,“你再不去上课,会迟到的,乖了,妈妈和这个阿姨有话要谈,你快去上课。”
“可是……”小家伙还犹有挣扎,杨沫当即摆出母亲的威严,于是小家伙只能背着书包,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校门。当然,小家伙虽然才六岁,不过还是挺长心眼的,对着门口的保安特别要求帮忙看看他妈咪,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来一年三班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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