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瞬间传来男人的笑声,他不急不慢的说着,挑战陈当归的底线,“那么早自报家名,游戏就不好玩了。”
砰!
陈当归一拳打断了身边的一颗树。
他咬着牙齿啊说:“把定位发给我,否则我灭你全家。”
他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
对方像是抓住了他的脾气,一般就是而不告诉他,一味的在磨蹭时间。
更是半句离不开夏晚歌,“这么美的人在我的手上还真的有些可惜,要是我的刀子不长眼,怕是这细皮嫩肉的要受罪了。”
“这样吧,看在你那么爱你老婆的份上,我给你发一个地址,你只要带着一千万现金过来就行。”
“好,现在发定位给我,我立马让我的手下准备现金。”
前后足足磨蹭了十分钟,对方才约把定位发来,看着地图上的位置,陈当归来不及思考,立马开车狂奔。
地图上显示位置是在最北边,而他此时在南边。
这分明就是在耍他。
陈当归在心底暗暗发誓,抓到此人绝不轻饶。
黑色的车在路上飞快行驶。
半小时后陈当归到达了一片废旧工厂,刚下车,就有一个人拿着麻袋站在路边。
是陈当归的一个手下。
他有些不放心的将麻袋交给陈当归,“老大实在不行,多叫几个兄弟过来,这里荒郊野外就怕对方设下陷阱。”
周围非常的偏僻,如果真的打起来,叫人不好叫。
陈当归摇头拒绝了,他看着面前的人开口叮嘱,“你带着几十个兄弟在这附近把守,千万不要进去,一旦打草惊蛇他们就会直接动手。”
夏晚歌现在还没有下落。
安顿好之后,陈当归的手机再次响了,还是原先的陌生号码。
对方命令陈当归将钱放在马路边上。
周围没有任何人,也没有监控,陈当归立马警觉的观察附近。
“钱我已经带到,赶紧能把人交出来。”
能够监视到他的一举一动,肯定而就在这附近。
陈当归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到底想怎样?有本事就当面较量,在背后偷袭人算什么?”
对方大笑,“在你的身后有一个大厅,你直接进去就行,那里有你而想等的人。”
不等对方挂断,陈当归拿起钱立马冲了进去。
然而等他进去时,发现被耍了。
大厅里站着一群人,正中间的则是和陈当归有过一次交手的男人,韩坤。
他的手臂现在还在用绷带维持。
此时他手里握着一个手机,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陈当归,“怎么样看到我是不是觉得很意外?这么快就把钱给准备好了,看来这女人在你的心里还有点位置。”
陈当归将手中的钱扔在他的面前看着他,“你要的钱已经带到,把人交出来。”
“哈哈哈。”韩坤嘲笑起来,他看着陈当归,“你觉得我像是缺这点钱的人吗?我就是想要搞你,你让我变成这样,活该!”
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手臂要被一个废物打残。
一出来见面就拿这件事来嘲讽他,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他到处打听消息得知陈当归夜最在乎的人是夏晚歌,便想尽办法托人抓住夏晚歌。
陈当归冷冷的看着他问:“我在问最后一次人在哪?”
他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夏晚歌是他的底线,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底线。
说完,他两步走上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来回转了一圈,发出咯咯的响声。
陈当归压低声音,“信不信,我让你全身瘫痪,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一次一句,就像是下令的判决书。
韩坤咽了一下口水,说实话他有些后怕,看着陈当归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他后退两步,立马拿着手机威胁,“你若是再敢来上前,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动手,到时候连个全尸都看不到。”
“我说到做到,现在夏晚歌的身边有四五个我的手下。”
他对陈当归更加畏惧了,生怕而他会冲上前。
而陈当归却是冷笑一声,“你还有最后五秒钟考虑的时间,全身瘫痪,那就是一辈子躺在床上。”
韩坤恼羞成怒,再次拿夏晚歌威胁,“你以为你现在说几句话就能吓到我,夏晚歌在我的手上,你不敢轻举妄动,不要以为你有点本事就真的能上天。”
陈当归轻蔑一笑,就在眨眼的瞬间,他一个转身直接来到韩坤的面前。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抓住了韩坤的脖子,用力举了起来。
韩坤认定陈当归不敢动手,没想到他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根本不给他任何考虑的时间。
这一刻两人对视了起来,韩坤在陈当归的眼里看到了死亡的气息,深不可测。
陈当归的力气越来越大,紧紧的握着他的脖子。
“你若是再不开口,我就直接扭断。”陈当归没有开玩笑,用不可否认的语气对他说:“你的命对我来说无所谓。”
韩坤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他疯狂挣扎,可他的力气在人花境面前,就像蝼蚁一般。
“你,你若是杀了我,你的下场会很惨,我是韩氏集团的继承人,你对我下手就是跟韩氏过不去。”
站在旁边的一群人看到这一幕,立马上前,他们也不知所措。
陈当归的速度太快,快得他们根本来不及要做准备。
还没有出好招式,陈当归就已经抓到了韩坤。
陈当归的力气越来越大,韩坤眼前开始有些发黑,这时他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夏晚歌就在楼上最里面,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砰!
得到消息,陈当归立马松开手,韩坤的身体软绵绵的摔在地上就像一滩泥一样。
他抬头看一眼飞快的冲了上去。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夏晚歌的身上,此时一颗心悬在嗓子口。
很快陈当归就来到了楼顶上,他远远的看到夏晚歌有气无力的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的紧紧的。
“夏晚歌!”陈当归来不及思考,奋力冲上去。
此时夏晚歌全身狼狈不堪,手腕被绳捆的地方摩擦出一道痕迹。
红的刺眼,血肉模糊。
陈当归双手紧握,额头青筋爆起。
“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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