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看到这样的数据,心情也是不错。和杜菲菲打了声招呼,就往雅琴会所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徐清就看到好几个年轻人正有些兴奋的等在会所外面。而这几人,一直都在眺望着广电大厦的方向。
在徐清快到了地方的时候,几个年轻人直接离开原地,迅速的向着徐清迎了过来。
“清少?”
“是清少!我在苏峰电台官网看到过清少的照片。”
徐清站在原地,笑着对几人点了点头。“我是徐清。”说着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原本落后一步的一个年轻人,瞬间一个大跨步,顶开旁边一人的同时,向着徐清的右手握了过去。
“总算见到清少本尊了。我冷慕白,真名叫林慕白。”很清秀的一个青年,带着眼镜,有一种文人气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昵称前面加个冷字。
“靠。慕白,你等着。”被挤开那年轻人很是气愤,不过林慕白之前能做出那样的动作,显然是因为几人互相之间已经很熟了。这年轻人瞪了林慕白一眼,还是很礼貌的看向了徐清。
“我是狼牙,现实里叫陆千宇。”棱角分明的一张脸,看起来很有一些锐气。徐清也和狼牙握了握手,能和偶像握手,狼牙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名字长是一个中年大叔,怪不得名字这么俗。阿蛮真名宁佳瑶,现实里倒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小姑娘,见到徐清有些惊喜,倒也没有一惊一乍的。
她自我介绍的时候,徐清还忍不住有些愣神。这和群里的那一位,真的是一个人么?
徐清出面,粉丝群后生们都挺兴奋。但是因为通知的时间确实有些仓促,最终赶过来的也就那么几人。
先在外面拍了几张合影,徐清他们跟在夜追风后面,也就往雅琴会所走了进去。
《夜色》这本书,讲得其实是发生在夜晚中两个身份迥异年轻人之间的淳朴爱情故事。
不是徐清的那种菜,但是确实有不小的市场。整个会所现在的风格,就是以冷色系为背景,以《夜色》为主题。
各种冷色系图形的刻意组合,看起来确实有一种很浓厚的艺术气息。
走廊两边,就是参与这次沙龙的一些主要人员的作品介绍。徐清看了一下,普遍都是实体书方向的一些文人。都算是成功人士,可是离徐清的世界却有些远。
通过走廊之后,就是雅琴会所的大厅,也就是这次《夜色》沙龙的主会场了。
整个房间的光线偏暗,只有会场中央的一小片有着比较充足的光线。
而会场中央这里,是仿照《夜色》中一个经典故事布置的场景。几个看起来就很有范儿的人,坐在场景中的座椅、沙发上,很随意的互相聊着什么。
而更多的人围在场景附近,一副仔细倾听的样子。虽然也时常有人提问,但是显然只能算是比较边缘的人物。
还有更远的,就是一些留在门口附近或者角落里的人。他们没有去听里面那些人在聊什么,却是在和跟前的人商量一些文学的情况。
门口这里有个青年人,好像就是来找影视剧编剧、出版社主编自荐自己的作品的。但是他所接触的这个王主编,显然是有些不耐烦。
王主编一边很随便的应付这个青年人,但是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圈子内部的那些人那里。每次向着圈子里面那几人看去的时候,目光也是忍不住有些焦急。
徐清很快也就确认了这次沙龙的几个层次。最核心的,无疑就是《夜色》的作者严文栋。而有资格围在严文栋跟前的,就是其他几个圈内知名的作家,加上那些比较有名的出版社、影视公司的工作人员。
这一伙人在场馆中央的《夜色》场景中畅所欲言。因为各自地位差不了太多,互相之间也没什么好拘谨的,此时聊得还算开心。
地位次一些的,就是一些中小型出版社、二三流影视公司的代表。围在严文栋几人跟前,一有机会,就想办法问一些比较有深入的问题。
想要让严文栋还有其他几个作者注意到他们,等一会儿中间的这些人散开的时候,他们也就能有资格和严文栋他们说一两句话。说不定就能给各自的东家拉回去什么大单子。
《夜色》就不要想了,刚才严文栋就已经公布,《夜色》的出版协议还有改编协议,都已经和别人签了下来。那出版社还有电影公司的代表,现在还坐在人群最里面。
这次所谓的沙龙,很大程度上就是这条消息的发布会而已。只是换了个模式,显得更有文化气息一些。
但是《夜色》没指望,其他那些作家说不定还有好的作品啊。而且现在和严文栋打好关系,说不定严文栋下一部作品的时候,他们就有机会了。
而除了出版社、影视公司、报社、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之外,最外围的,就是那些有作品,但是却没有名气的作家了。
他们作品的水平,算不上出类拔萃。出版社就在于出版也行但是赚不了多少钱,不出版也没事儿不会有多大损失,中间的这个情况。
但是如果能把他们的作品推销给这些出版社,说不定他们就迈上了成名的第一步。
三个层次的人员,混杂在会场的各个角落,看起来确实很是热闹的样子。
徐清进入会场,稍微顿了顿,就往中央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现在,确实是不着急把《盗墓笔记》的版权什么的拿出去。
和粉丝见面,合影留念,反而是徐清今天的主要目的。让名字长把今天的合影发在群里,也算是回馈这些粉丝的支持了。
现在的话,就是顺便听一听严文栋他们聊天,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实体书出版、影视剧改编的具体情况。也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这些文人圈子,以后说不定就会有交集。
场景中,有个身穿棕色唐装的老人,轻松靠在靠椅上侃侃而谈:“……社会上毫无改革,学术上没有发明,美术上也没有创作;至于多人继续的研究,前仆后继的探险,那更不必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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