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下到了虾上。”
长头发服务员汇报道。
“有人吃虾了吗?”
“暂时没有。”
“把虾全部撤了,还有其他吗?”
男服务员问道。
“暂时没有。”
“先把她关起来。”
男服务员压着短头发服务员离开了。
长头发服务员把虾撤了。
徐嫣看向白汐,“怎么回事啊,什么药啊?
这个是真实的,还是在演戏啊?”
“不清楚,我先跟上去,你喊上傅悦,过去看看,现在手机应该还有信号的,电话联系。”
白汐说着,跟过去。
她被另外一个男服务拦住了。
“抱歉,您不能跟过去。”
男服务员说道。
“这次活动是我,徐嫣,傅悦发起的,你们是傅悦聘用的人吧,为什么我不能过去?”
白汐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在轮船上?
刚才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让她进来吧,相信不一会,傅悦和徐嫣也会来了吧,过来吧。”
服务员放白汐进去。
“我叫冷薄然。
如果我是你们的对立面,那么,你单独进房间,就别想出去了。”
冷薄然冷酷地说道。
“你阻止了别人下药,应该不是站在对立面的。”
白汐从容地说道,“这次是我们发起的,轮船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有权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
傅悦和徐嫣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来。
她看到了冷薄然,“是你?”
“你认识他啊。”
徐嫣问道。
傅悦点头。
“我记得之前去过一个别墅,周千煜带我去的,你也在里面,对吧?”
这么一说,白汐明白了,他是周千煜的人。
“是,周千煜让我上轮船保护你的安慰。”
冷薄然说道。
傅悦心里有些暖洋洋的感觉,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是让人很有安全感。
她扬起了笑容,“谢谢你啊,刚才怎么了啊?
我听徐嫣说有人在虾里面下药什么的,什么药啊,为什么要下啊?”
“我们的人先上船,上船后就发现了她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派人盯着,看她在虾里面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还不确定,一会会有警察过来把她带走进行审问,也会把龙虾带回去检验,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冷薄然说道。
“原来是这样。”
傅悦看向女服务员,“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在龙虾里下药,你下的是什么药,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女服务员眼眸闪烁着,偷看了一眼傅悦,又快速地低下头。
“算了,你可以不说,反正警察总归会查的,龙虾里面下了什么药,也可以检验出来的。
我继续回去睡觉,刚睡着,就被吓醒了,头疼的厉害。”
傅悦转身。
那服务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傅悦说道:“我是华宸轩的粉丝,里面下的是哥罗芳,我想着迷晕他,我就有机会和自己的爱豆亲近,我是一时糊涂,请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冷薄然扯了扯嘴角,在服务员面前蹲了下来,目光犀利地锁着她,质问道;“如果你只是针对华宸轩,不用在整盘虾里做文章。”
“哥罗芳其实不想影视剧里那样,闻到了就会晕过去,其实,麻醉的时间比想象中长,而且,跟剂量有关,并且在空气中极其容易挥发,所以,吃下龙虾的人,只会昏昏欲睡,那样,他们就会回房间休息了。”
“你要别人也昏昏欲睡做什么?”
冷薄然问道,眯起了眼睛。
“太多人了,而且,很多是华宸轩的朋友,他们如果围在华宸轩身边,我也不好下手,哥罗芳如果用量不多,又有挥发性,其实没有多少危害的,请你们放了我吧。”
服务员叩拜着说道。
傅悦看向白汐,“要不要喊华宸轩过来?
毕竟是他的粉丝,针对的是他,他有话语权。”
冷薄然扫向傅悦。
“她说的话,不能尽信。”
傅悦愣了下。
这位冷大叔的气场,就是强。
之前她在别墅见到冷薄然的时候,就觉得这位大叔器宇不凡,而且,看起来是周千煜的朋友,不像是手下,不卑不吭的,器宇轩昂。
这么一说话,她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那,你觉得,怎么办?”
冷薄然锁着服务员。
服务员叩拜在地上不动。
冷薄然嗤笑了一声。
“你不是聋子,我们现在说话你都听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华宸轩而来。
正常的你的反应应该是赶紧解释,并且拿出证据,证明你真的是华宸轩的粉丝,为了华宸轩而来,但是你按兵不动,更像是看我们怎么做,然后你再出对策。
你叩拜着,也是不想我们看到你的脸,你的深情,你的心虚,你的狡诈。”
服务员惊慌,抬头,解释道:“我真的是华宸轩的粉丝,对了,我的包,我的包里的东西能证明我是华宸轩的粉丝。”
“去把她的包拿过来。”
冷薄然命令道。
一个男服务员立马去拿包。
冷薄然锁着跪在地上的女服务员,“既然你已经招了,就好好说说,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吧?
迷晕,只是第一步,对吧?”
“我是客房部的服务员,有客房的房卡,等华宸轩进了房间,我就偷偷地进他房间。”
服务员解释道。
“二楼,三楼的房卡,你都有吗?”
冷薄然问道。
“我们服务员的卡是万能卡,除了三楼总统海景房没有,其他房间都有。”
女服务员解释道。
“看样子,真的应该是粉丝了。”
徐嫣说道。
冷薄然扫向徐嫣,那眼神很锋锐。
徐嫣心里咯噔一下,低声对傅悦说道;“他好凶啊。”
“是吧?”
傅悦也有同感。
“那大叔,你准备,怎么处理啊?”
冷薄然站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只是冷冷地锁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也不说话。
气氛,像是被凝结住了。
跪着的女人也心里胆寒,瞟向冷薄然,对上他锋锐的眼神,又立马低下头。
男服务员进来了,拿着女人的包。
把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
冷薄然扫向地上的东西,如若洞悉一般,勾起嘴角。
“我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这决定着你做多少年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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