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诗米看到傅厉峻,柔声道:“你是饿了吗?
我现在刚好要做夜宵,给你也做一份。”
傅厉峻压根不理会符诗米,脸色铁青地朝着厨房的方向开去。
符诗米跟在他的后面,看傅厉峻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了酸奶。
“这么晚,你喝冷的酸奶会拉肚子的,我做面吃,给你也做一份吧。”
符诗米说道,拿过他手中的酸奶,放入冰箱。
“不用了,智商不够的人做的饭,我怕会传染。”
“你这句话才是智商不够呢。”
符诗米笑着说道。
“符诗米,你对你其他的雇主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我看你是智商不够,情商也不够。”
傅厉峻生气地说道。
“是,你说的对,我智商有限,情商需要充值,就算你对我再生气,也不要对不起自己的身体,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活的长长久久,才能看到更多的奇迹。”
符诗米柔声道,从冰箱里拿出香肠,面条,西红柿,西蓝花,冷冻的培根。
“我不吃。
谢谢。”
傅厉峻要走。
符诗米拉住了他的轮椅,“我有事情跟你说的。”
她把傅厉峻转过来。
傅厉峻无语,死死地盯着她,“你要说什么!”
“谢谢你救我。”
符诗米真诚地说道,要不是傅厉峻出手,池海不会放过她。
“你不用谢我,谢符钱就可以,我不想他没有母亲,就这样。”
傅厉峻冷声道。
“我明白,就像我不想符钱没有父亲一样,所以,作为感谢,我请你吃夜宵。”
符诗米笑着说道。
“不想吃了。
你还是点外卖吧,一只手也不方便吧。”
傅厉峻凉飕飕地说道。
“煮个面还是方面的,你先休息,我煮好了喊你。”
符诗米说道,开始干活。
傅厉峻没有说话,直接从厨房离开。
他离开后,心情还是不好,他很想破开那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那么没有理智。
符诗米做好了面,傅厉峻不在客厅。
她去书房,傅厉峻也不在书房。
她想着,如果他睡着了,她去吵醒他起床,反而不好。
她旋转门把手,旋转不开。
傅厉峻从里面锁住了,这是下定了决心不理她啊。
符诗米:“……”第二天早上,她被符钱亲醒了。
“妈妈,你好点没有啊?”
符钱关心地问道。
符诗米扬起笑容。
“嗯,有你的亲亲,我好多了呢,我起来给你做早饭。”
“婆婆已经做好了,妈妈,你要是还觉得困,就再睡一会吧,你现在是病人,要养好身体。”
符钱这么贴心,符诗米很欣慰。
她伸了一下懒腰,“不了,我也该出来吃早饭,你吃过早饭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一会就要上课了,那妈妈,我一会去跟老师上课了啊,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我上课的房间找我。”
符钱甜甜地说道。
“好。”
符诗米应了一声,在符钱的脸上亲了两下。
符钱心满意足的离开。
符诗米也起床,刷牙洗漱后,出门。
她看傅厉峻不在客厅,问张姨,“傅厉峻在书房吗?
我有事情找他。”
“他不在,一大早出去检查身体了。”
“出去?”
符诗米不解,“家里没有检查的吗?
我看机器都在。”
“好像是要去专门的地方。”
“可,符钱还在家里啊,符钱不用去检查吗?”
“他们给小少爷抽了血,带走了,你不用担心,等左思回来后,我问问。”
“嗯。”
符诗米应道,今天是傅厉峻检查的日子,可能最近就要动手术了,她却比自己生病还精神,希望手术可以成功吧。
还在吃早饭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张姨打开的门。
廖世凯站在门口,客气地说道:“你好,请问符诗米在吗?”
“在。”
符诗米擦了嘴巴过来,“廖世凯,我刚好找你有事。
进来吧。”
“好,那个,你的申请令下来了,一会就有同事过来。”
“不用了,事情解决了,那些人不会对我下手了,谢谢你。”
符诗米真心诚意地说道。
“你确定不用了?
药水瓶里的成分是氰化钾,那是剧毒,那些人是铁了心要至于你死地。”
“我知道,但是现在解决了,他们不会对我动手了。”
符诗米说道。
“行吧,我去申请,对了。
你的临时身份证,还有你的手机卡我帮你补办好了,手机我也给你买了一个,身份证办好后,会寄给你,估计要一周后了。”
符诗米感动,“谢谢你,廖世凯,手机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客气什么,送你的。”
符诗米笑,“你以后的女朋友会生气的,你等下。”
符诗米安装好了手机卡,开机,下载了微信,“多少钱,如果不说,我随便转了。”
“别,5800。”
廖世凯说道。
符诗米给廖世凯转了六千过去,“还有两百先寄存着,嘻嘻。”
“你的车,要不要让人捞上来,我问了他们,打折后是四十万。”
廖世凯说道。
“算了,机器这东西,进过水基本上不能用了,就算捞上来,这车子也没办法开了。”
“是,既然你不要人保护,那我就回去撤销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说好的做朋友的。”
廖世凯说道。
“好。”
廖世凯刚走,符诗米手机响起来。
她看是陈善思的电话,很是烦躁。
“喂,有什么事吗?”
符诗米口气很不好地说道。
“你居然还活着,运气挺好。”
“听你这口气,你是准备我死了的?”
符诗米轻飘飘地说道。
“池海痛下杀手在我意料之中,傅厉峻保了你,这才更有意思,这父子两为了你反目成仇,哈哈哈哈,不过,我想想,还有更有意思的,要不要我们换一个条件?”
“你究竟还能多变态。”
符诗米对他换的条件一点兴趣也没有。
“父子两个人,你随意嫁一个,我都算你完成条件,怎么样,我对你够仁慈吧。”
符诗米嗤笑一声,“真不知道你是和我有仇,还是和池家父子有仇。”
“符诗米,你对自己的身世,了解吗?”
陈善思意味深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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