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有了阴阳眼,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好接受。阴阳眼这个东西,早在我还没有拜师的时候,真的是特别的渴望。总觉得有阴阳眼,或者天眼是一种幸运。
自从拜师以后,我就真的没有再想过这个东西。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且跟着师父学习的越久,越对这两样东西失去了以往的渴望。
但是今天突然有了阴阳眼,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时出现的特殊情况,让我多少有了一些手忙脚乱。这份大礼来的太突然了,可以说我没有办法平静的接受。
甚至我现在都不能准确的分清楚人和鬼了,把鬼当成了人把人当成了鬼。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闹出更加多的笑话来。
高盛文开着车,我们回到了家里,我立刻翻出那瓶地阴水。分别抹在了崔二爷的左眼,和高盛文的右眼上。其实道理很简单,我想用他们的眼睛再次来证实我现在是不是阴阳眼。
可是这会房子里面也没有鬼呀,只好先等一会在想办法。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率然不见了。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率然跟着刘师叔多年了,早已不是普通的动物里。它具有比普通人更高的灵性,所以我不怕它丢失。
我洗了下手准备给祖师上香,可是当我点好香正要祭拜的时候。突然祖师神像的眼睛里,闪出两道红色的光。就是这两道红色的光,刺激的我眼睛睁不开。
我没有喊叫,只是闭上了眼睛按照大概的位置,用手摸着把香插进了香炉里面。然后仍然闭着眼睛,摸索着跪下磕完了头。我心里默默的祈祷祖师佑护!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祖师神像中没有闪出两道红光。我走到了书房里面,坐下后对高盛文和崔二爷说道:“突然之间有了阴阳眼,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也不知道是好是,还是坏事!”
崔二爷吃了一惊,高盛文更加吃惊的看着我问道:“虎子,我看你眼睛里面没有发生变化,可是怎么就成了阴阳眼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其实阴阳眼和普通的眼睛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我记得是唐代,还是南北朝的时候,有一本很流行的书,叫《太一无上阴阳论》里面就讲过阴阳眼。我在崂山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一位隐修的前辈给我看过手抄本。”
高盛文看着我突然问道:“虎子,我先打断一下。什么叫太一呀?这个太医是不是太医院的意思。我听说好多道家古书上有这个名词,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赞许的说道:“太一最早就是太极的称呼!《吕氏春秋•大乐》中说道也者,至精也,不可为形,不可为名,强为之名,谓之太一。《礼记》中说天地未分混沌之元气。所以可以说太一就是太极的称呼,同时这样也是后来的一位尊贵的神。宋金时代,曾有一位叫萧抱珍的真人,创建了道教有名的太一教。这个教派很神秘,虽说传了四代就没落了,但是却是当时著名的教派。特别是著名的太一三元道法,可以说是道家著名的功法之一。虽说后世失传了,但是从遗留下的东西上还是可以看出它的威力的。”
说到这里我继续说道:“《太一无上阴阳论》中,第一次明确的指出了阴阳眼的形成。书中说,左右二眼或其一眼,内有阴阳二气不能转化着。当可视魑魅魍魉,及阴鬼妖兽。这一点和《山海经》中说的有些相悖。《山海经》说过去人都是有这个阴阳眼的,只是欲望令我们的眼睛退化了。看不到其余的东西,只能看到普通的物质。”
崔二爷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所以你刚才去镜子前看眼睛,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阴阳二气。”我点了点头。
高盛文一听立刻凑过来说道:“虎子,虎子,快给我看看。我还没有见过阴阳二气是什么东西,正好你有了就让我看看。”我真的是一脸的小黑线呀!
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让他翻我的眼皮。可是看了半天后,高盛文失望的说道:“什么也看不到,就看到黑黝黝的眼珠了。”
我真的无奈了,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就是修行人,和不修行人的区别。我能看到的,你不一定也能看到。所以你就别乱想了,我们坐下来说正经的事情。”
高盛文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按我说的做好,我对他们说道:“二爷,你是不是和高哥都觉得,我在病房里问你们的话是我头部受伤后出现的后遗症?”
崔二爷看了看高盛文,两个人一起点了点头。我笑着摇了下头,给他们一人一支烟后说道:“第一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第二我也没有后遗症。我说的都是我看到,我经历过的事情。”
高盛文看了一眼崔二爷,又看着我说道:“虎子你的意思是说,你确实看到了一个女人?而且那扇门,也应该是朝外拉的而不是推的是么?”
我点了一下头说道:“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我没有听到枪声。可你们说警察开了枪,而你们上来后没有看到女人。我在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她了,这也是我跑上楼的一个重要原因。”
“见鬼了?”高盛文喊道:“虎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门肯定是朝天台推的。而且我记得没有错的话,警察至少开了三枪。”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直接说道:“你先等等,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如果警察没有看到锁子,会朝门上开枪么?”
我的话说完后,高盛文和崔二爷就像看怪物一样。半天后,崔二爷对我说道:“虎子,你确信上的是天台么?那个锁子是用的暗锁的不是明锁,而且钥匙孔就在楼梯的这边。”
崔二爷的话让我更加的吃惊,我怎么记得那不是暗锁呢?难道我真的记错了,出现了短暂的失意么?可是为什么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和刚刚发生的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呢?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了,这个谜团让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对。高盛文突然说道:“虎子,还有一个方法。可能你接受不了,但是也只有这个方法能证明我们说的。”
我看着高盛文慢慢的说道:“你在那个位置,是不是有监控设备?”高盛文点了点头,这会我更加确定高盛文说的话了。因为有监控设备,肯定已经给警察看过了。那么也肯定和他们说的一样,否则警察应该要找我谈话的。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坐起来问高盛文道:“对了,那两个女孩怎么样?那天是不是受到了惊吓,你们有没有安慰一下。”
高盛文笑着点了下头,对我说道:“这个你放心,那个叫熊什么的女孩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还给死者念了一段往生的经文,就是她的同学吓得有些惨。昨天我们还去看了这两个丫头,现在好的多了没事。”
我又靠在沙发的背上,闭上眼睛仔细想那天的事情。我不可能有错的,看来我那天是着了阴鬼的道了。哎呀,看来现在不出手是不行了。原本不想搅到这件事情中,看来现在想躲都没有办法。居然暗中阴了我一把,小张爷我是那么好被阴的么?那天女人说的话,要我的朋友注意。是指高盛文和崔二爷,还是那两个丫头呢?不好,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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