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岭回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段日子我每天除了算算卦,就是和一些朋友呆在咖啡厅或者茶秀里聊天看书。刘胖子一度摇着头唉声叹气地说我没有了志向,荒废正业。其实他又怎么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在深圳和秦岭古墓里,我深深发现自己所学真的太少了。所需要的知识那么多,而我会的总是很有限,经常忙中出错。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多看书多学习,只有这样才可以少出错。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何思敏最近这段时间经常疯了一般的找我。
开始这丫头还打着要学习易经占卜的旗号,可是到了后期我渐渐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每次讲的时候她都死盯着我的脸,提问的时候又东拉西扯的。我的脸上过去因为长痘痘时手欠,弄得坑坑洼洼的么?难道脸上还长着花呀?
所以也是为了躲避这个丫头,我基本没有给谁打招呼。中午已吃过午饭,我就窜进八仙庵,或者周边的茶秀咖啡厅的。
可是好景不长,这天早上我刚刚开门,就有八仙庵市场管理处的人来找我。一问后才知道,原来这里根据规划要改建成纯粹的古玩市场。所有占卦算命的都要搬到一条,紧邻八仙宫的偏僻小巷子中。
一听这话我知道我和这里的缘分尽了,所以也就没有麻烦崔二爷。而是上网,寻找新的地方。虽然那条小巷子紧邻八仙庵,位置很不错但是我不愿意和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在一起。
找了一圈房子也没有合适的,最后一想为什么非要找临街铺面,搬到家属楼上也可以呀。这样环境好点,还可以做点自己喜欢的饭菜吃,来个朋友也好招待。
随后我根据我的命理在西安的西郊找了一圈,可是不是户型特别大,就是价格高的离奇。一个月两千大元,对我这种收入不稳定还大手大脚的人来说有些难以承受。最后终于在西高新的高新路上找到了一家,十九楼符合我的命理。位置也不错,就是有一点,虽然是高层,但是建造的早,房屋有些破旧。价格在一千七,但是不包物业费。
于是我联系到这家房东,去看了看房子。两室一厅带双气,而且还有以一部分家具和床,淋浴也有,基本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就跟房东协商看能不能优惠下。
房东是个四十岁不到的一位年轻女人,这房子是早几年老公买的。现在老公和别人合作做点小生意,所以买了另外的一套更大的房子,把父母都接了过来。就想这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拿来出租了。
她一听我觉得有些贵,就问我租房子是用来干嘛的。我笑了笑告诉她,自己是位风水先生。现在找个地方住,同时也用来开馆算命。
女房东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我笑笑说道:“这个房子坐东向西,属于东四宅的震宅。这房子出门对着窗户临着一条正街,路为水,水为财。所以住这个房子的人财运还算不错,只是房间的财位为洗手间。所以财流的快,难以存住。且缺少西南拐角你老公易招桃花,容易犯头疼病,至少出过两次重大的交通事故。你们现在应该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家里老人还想要抱个孙子...”
我的话刚一说完,就见女房东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惊讶的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惊慌的感觉。我笑了笑说道:“别怕,你现在相信我是风水先生了吧?”女房东点了点头。然后怯生生地问我,能不能给她算算。
我点了点头,很快给她算完并告诉她最迟两年内,还会有个孩子。而且从卦象上看应该是个男孩。她一听很是高兴,正好利用这个时机,我向她提出了少收点儿房租的事情。
她想了想最后给了我一个一千五的价格。一千五在这个区域,可以说是找不到的了。我也二话没有说和她签订了一年的合约,回去后就给自己挑了一个日子,悄悄地自己把店搬了。
后来崔二爷知道后很是生气,就连刘胖子也生我气了。其实我就是不想再麻烦他们,而且我要是给二爷说的话,肯定要来帮忙什么的。想想他也上了年纪,也不容易所以才没有叫他。
虽然生我气呢,当时我开张的当天崔二爷和刘胖子还是拿着红包来给我道贺。后来我才知道,无非是有些人看中了崔二爷的房子,才弄的那样的借口。一直到现在里面该干嘛的还干嘛,就是没有了我而已。
这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而已。当然也有一些弊端的,比如很多老客户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好的是何思敏很难找到我了,那段时间天天追着打刘胖子。最户刘胖子没有办法就说我去石门山了,何思敏才算消停了一下。
搬家之后因为房子大了,有了喝茶聊天的地方,这里反而比在八仙庵的店的时候更加的热闹。这天我们正在看书,一阵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
我懒洋洋地拿过手机,也没有看号码就直接接起了电话。一个南方口音的人在电话里问道:“喂!小张师父最近好么?还记得偶么?”
这个声音很熟悉,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于是我就说道:“你是哪位呀?不好意思电话有些问题,没有显示号码?”我撒了一个小慌。
电话那头一听立刻说道:“偶是安德闵呀!你还记得么?就是深圳的安德闵呀!”我晕居然是这小子,好久没有联系了。
“是安总呀!呵呵!”我笑着说道:“哎大哥你就不能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是不?没事学什么大舌头呀?我还好,你在哪里?我店搬了!”
安德闵一听笑着说道:“哈哈,这不是身边有位深圳过来的朋友么?一时不会就改不过来了?对了你在哪里?我和朋友去你店了,居然发现你你不在,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你搬家了。我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我一听立刻把新地址告诉告诉了他,然后准备了一下等着安德闵。这个家伙平时不联系我,要是联系我肯定是有什么麻烦惹上身了。最后不要是和程姐的感情问题,这是我最头疼的。
半个小时左右,听到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除了安德闵,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同前来。大的估计也就四十岁左右,长相很清秀。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穿着一身白底碎花的连衣裙,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后背上。
小的大概二十岁左右,板栗色的齐耳短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一件很大的红色长T恤,印着一只卡通动物。脚底蹬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我急忙把他们都让了进来,来到正对着门的小卧室里。这里被我开辟成书房,还把崔二爷的大茶海弄过来放到了这里。
我一边泡茶一边说道:“你可是无事不登我这三宝殿呀,说吧又遇到什么事情了。不过感情上的事情,不可以给我说。我没有办法帮你解决的。”
安德闵一听喝了一口我刚刚泡好的茶,笑着说道:“兄弟你可真会拿老哥开玩笑。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感情上的事情来麻烦你,是我这位朋友遇到点事情,想来求个卦,请你给看看。”说着指了指那位年纪大点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运来是给我送生意来了。然后笑着对那位年纪大点的女人说道:“你好!请问你叫什么?遇到了什么事情要求卦。”
女人稍稍犹豫了下说道:“大师您好!我姓尹,叫尹桐艳。一直听安总和房总说起您的大名,早都想来拜访您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最近女儿放假了,正好有了时间就来拜访你一下您。说实在的我和我女儿也遇到点事,想请你给解解。”我一听心想,拜访我是假的。要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能来拜访我?
但是我还是笑着说道:“遇到什么事情了,你们直接说。我看我能不能帮到这个忙。毕竟我也不是神,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解决的。”女人一听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还没有说,她的闺女就抢话说道:“我先说,我先说。”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女孩就说,最近老做恶梦。而且都是一个梦,就是梦到有几个小孩子。上来就咬她打她。有好几次,回家迟了居然在楼道里还看到梦里的小孩子,恶狠狠的盯着她。
我一听心想这个梦,就是一很普通的梦呀?按周公解梦的说法,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有小人作祟的意思。但是楼道里怎么也会出现梦中的小孩子呢?
我正在思考呢?就听女孩的母亲,尹桐艳说道:“小张师父我也最近老是做这样的梦,只是我没有看到梦中的小孩在楼道里盯着我。”我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根黄鹤楼来。
如果只是女孩一个人梦到这样的情景还好理解,为什么她的母亲也会有相似的梦呢?我陷入了深思。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
最后对尹桐艳说道:“这样吧,你洗个手。求卦看看。”尹桐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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