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光鲜亮丽,人人追捧。
这一切依靠的还不是他背后的家族。
如果没有他的家族,那他什么都不是,那这些人估计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
楚天霄顿觉无趣,不打算看下去。
这个拍卖会不管是原主还是他都是第一次来。
他目光看了看,很快找到了入口的大门。
只是那里如今并没有任何人进去,他不做多想便往那边去了。
那条进去的路上此刻并没有一个人。
当他踏入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看了过来,由于楚天霄脸上戴了巨大的面具,因此没有人认出他来。
在即将到达大门的时候,楚天霄被人拦住了。
“这位先生,我们会场的入口在那边。”
工作人员话语恭敬道。
楚天霄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看了另一扇门。
那扇门无比的宽敞,门的两边站了一排的人,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武器。
每一个进去的人,都是先将手里的帖子交给负责查帖的侍者,侍者过目之后才能进去。
楚天霄知道是自己找错地方了。
可是一刻那么多人看着,他只觉无比难堪。
大抵是想着为自己找回面子吧,他脸色难看了几分。
“都是门为何进不得,既然不让进,那为何要打开?”
侍者神情不卑不亢。
“这位先生,这扇门是我们家主子的专属,如果给您造成了不便,那很抱歉。”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算了,我就不勉强你们了。”
楚天霄说着转头离开了这条路。
他刚准备去另一扇门那里,一转头却发现那名纨绔子走上了他刚刚走的路。
纨绔子身边围着一堆的人,这些人个个高大威猛,一看便知是保镖。
没有任何人阻拦,纨绔子直接进入了那扇门。
楚天霄首先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没有人露出半点讶异,看样子这拍卖会也是那纨绔子的产业。
装模作样。
楚天霄心里不屑的嘀咕一声,从另一扇门进去了。
—
“江爷,您放心,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准备下去了。”
江淮诩走进了拍卖会,里面为了迎接他,在地上铺了长长的红毯。
两边站了两排身姿曼妙肤白长腿的少女。
此刻一个个皆是恭敬低头,无人敢抬头半分。
江淮诩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更准确的说他谁都没看。
一双看似多情实则冷漠无比的桃花眼半垂着。
唇角勾起,脸上似乎带着笑,可又懒散庸然如纨绔般。
他这副模样,却是无人敢小瞧他半分。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个看似纨绔,看似只知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在乎的江淮诩,是最不能惹的。
你若不惹他还好,若是惹了,他能活生生扒了你一层皮。
扒是真叭,在这个过程中,他若是有兴趣,甚至会让属下搬上一张椅子坐在旁边。
脸上摆着他那惯有的懒散纨绔样,很是认真的看着。
时不时还能点评几句,教教那些行刑的人,下次怎么样标准一点。
据当时被迫围观的人私下透露。
经过那天过后,他们足足好几个月没有半点胃口,可以说是吃什么吐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每日身体的必须,营养液加强吞,他们怕是早就饿死了。
大抵是那件事情过于骇人了吧,因此即便过去了很久很久,但整个京城的人都记得。
—
这人就站在这,久久没有动,也没有说任何话。
其余人不敢催促,就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着。
时间在忐忑和担忧中过得尤其慢。
为了许久许久,在他们越发战战兢兢的时候,江淮诩终于开口了。
“走呀,一个个都杵在这干嘛呢?”
话语轻笑玩味,却无人敢搭他的话。
听说过江淮诩的人都知道,在他说话的时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沉默有的时候更安全。
“乏味。”江淮诩轻笑一声,语气莫名。
—
江淮诩身为这个拍卖会的主人家,他所在的房间自然是整个拍卖会最豪华的。
有专门的人恭敬打开房门。
江淮诩走进去之后首先入目的是个巨大的屏幕。
屏幕用的是最好的,此时里面的画面是空荡荡的拍卖台。
远远看去倒像是走到了现场一样。
房间的四周一排的美女恭恭敬敬的垂首当着花瓶。
江淮诩直接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坐下来之后,身形懒散而随意。
甚至抬起右脚直接放在了茶几的一角。
眼眸微微垂着,头顶的灯光仿佛为他渡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他坐在那无需任何刻意的动作,就自成一幅盛世美图。
只可惜这样的画面无人敢欣赏。
扣…扣…扣……
有很轻很轻的敲门声响起。
侍者的目光第一时间看向了江淮诩,没有立刻去开门。
江淮诩微微抬眸歪着脑袋,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一派悠然。
“开门呀,不是有人在敲门吗?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指望我去开门吗?”
他这话说完侍者不敢回答,立刻跑到门口开门了。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另外一名侍者。
这人手里捧着一个木盒,木盒雕刻精美,用的是上等的檀木。
檀木里摆着的是一把长剑。
长剑赫然就是被楚天霄小心翼翼藏着的神剑。
侍者进来之后捧着木盘恭恭敬敬的到了江淮诩面前。
“江爷,您的东西已经找回来了。”
江淮诩的目光随意撇了那长剑一眼,声音懒散的很。
“找到了?”
“是的,江爷。”
在侍者说完之后,江淮诩什么都没说,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放下吧。”幽默着过了近二十分钟,江淮诩似乎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领赏的事找管家。”
“多谢江爷。”侍者立刻激动道。
要知道这赏金可不少呢。
他丝毫不担心江淮诩阴晴不定突然反悔了之类的。
江淮诩虽然性子怪异了,行事像个纨绔子一样。
出手却最是阔绰,只要说出来的,那必然会做到。
平日性格在刁钻怪异,也不会动不动无缘无故要人命,最多便是其他稀奇古怪到让人难以理解的惩罚。
比如说倒立走完一条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