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不要脸的,该不会就是我妹夫吧?”说到傅蛰,简鹤颇有些嫌弃。
“就他了。”半久说。
“好吧,那我们也只能接受了,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他人还是可以,勉强过关吧。”
其实他还是挺看好这个人的,当然前提是他性格人品不变。
“说实在我也没想到我们几个人里居然你最先脱单。”简鹤说完还感叹了一声
“我自己也没想到。”
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一个人。
没想到自己会谈恋爱。
没想到自己会结婚。
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他。
但又觉得这一切似乎刚刚好。
“我在这最多只能逗留几个月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吧,正好我也不想闲着。”
“也就这些事,你看着做吧,男女主不死就行了。”半久声音清冷道。
“男女主是谁呀?我只收到了这具身体的回忆,我选的都是和你关系最亲密的虚拟人物,你的身份也是猜出来的。”
“男主是你这些身体,女主是今天逃走的尤芊儿。”
半久说着将剧情告诉了简鹤。
“啧,这女主不能杀吗?那你得多憋屈呀。”简鹤对这些剧情也是有点无语的,“不过我可不相信你会走原剧情,我倒更相信你宁愿死也不愿这么憋屈。”
“可以自然死亡。”半久说,她声音悠悠地仿佛渗着冷意。
简鹤了然地笑了,“原来是有可操作空间呀,这我倒是明白了。”
“我倒是想会会那女主角呢?”他声音玩味着说,眼里是明晃晃的恶趣味。
“随你,不死就行。”半久声音淡淡的,浑不在意。
“放心,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她死的。”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会想办法吊着的。
给她吊个长命百岁。
也不用太感动了,举手之劳罢了。
—
傅蛰次日来的很早,来时天微微亮,简鹤还在自己房间里睡觉。
傅蛰就坐在大厅里等着。
半久下楼时,看见他正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的坐着。
那唇角不可抑制的笑容,显示着他心情的美妙。
听见脚步声,傅蛰抬头。
“织织,早安。”他笑着露出了八颗大白牙。
到底是见过不少血,傅蛰眉眼里的戾气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他看着小姑娘穿着拖鞋哒哒的走下来。
“早。”小姑娘声音清清冷冷的。
傅蛰觉得怎么听都听不够。
看着小姑娘走下楼,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傅蛰双手撑在沙发上撑起身子,晃悠悠的倒在了半久旁边。
线条流畅,节骨分明的手指握住了半久白嫩的小手。
“织织,我们一个晚上没见了,你有想我了没?”
说完傅蛰又自顾自的回答。
“我想织织了呢,可想可想了,不信织织摸摸看。”
他说完牵引半久的手摸上了他的心脏处。
那里怦怦地跳着,软白手指的触碰,让它跳得更欢快了。
“织织,你听听它在为你跳呢。”
他握着半久的手紧了紧眼眸,渐渐幽深。
半久沉默了,定定的看着他,许久才说,“我才十四岁。”
感受着那白嫩的小手在他心脏处的不经意的轻轻触碰。
傅蛰呼吸微微重了,眼眸更为幽深,仿佛深不见底的黝黑古谭。
“织织,你可不能仗着你年龄小就胡作非为。”他目露几分委屈。“你这样会害苦我的。”
“当然,织织,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我一定乖乖不动,配合你的,只是织织你还小,咱们动动小手就行了。”
半久唇角微抽。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现在是夏天。”
“我知道呀,织织你是什么意思呀?”
“意思就是春天已经过去了,你过时了。”简鹤慢悠悠地下了楼梯,他笑着回答。
傅蛰猛然回头,他这才发现简鹤的存在。
不对呀,昨晚简鹤喝的酩酊大醉的,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精神呀?
傅蛰百思不得其解,也懒得再想了。
反正那张合约在他手里,织织是他的了。
“傅蛰,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了解一下。”简鹤笑着说,笑容藏着危险。
“可别跟我说这都末世了,管不着这些,老子亲自执行。”
“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他说着耸肩,语气如同傅蛰在半久面前表现出来的无辜。
“那能呀,哥,你可不能这么误会我。”傅蛰笑着说,好歹是最了解的劲敌,他还是能感受得出,简鹤对他的敌意没有昨天那么深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是个好兆头。
离织织成年还有四年,这四年时间里他还是有把握,在简鹤手里抢人。
“你可别叫我哥,这一声哥我可担待不起。”简鹤冷笑。
虽然心里已经认可了傅蛰,但是该有的架子还是不能少。
“瞧哥这话说的,你是织织的哥哥,那就是我傅蛰的哥哥了。”
傅蛰的脸皮极厚,“都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也别跟我见外了,我知道哥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没事我能理解。”
简鹤面无表情,只想呵呵。
理解?
你眼里的得瑟就是所谓的理解吗?
“织织,要不咱们换一个吧,这狗东西太狗了。”
简鹤兴致匆匆的说,“或者哥哥再给你介绍几个,反正末世了,织织,只要你高兴,哥哥多少个都给你养着。”
“到时候咱来个腼腆的,来一个高冷的,来一个温柔的,来一个霸道的,来一个奶萌的……”
听着简鹤越来越兴奋的声音,傅蛰终于成功黑了脸。
“织织是我的,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他语气恶狠狠的说。
果然上辈子讨厌简鹤是有原因的,要不是因为他是织织的亲哥哥,就冲他这句话,傅蛰觉得他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可我还没有答应织织嫁给你呢。”
“你昨天已经答应了,还签了协议呢。”傅蛰笑的如狐狸一般得瑟。
“你确定?”简鹤笑得贼兮兮的。
“要不你将那张协议拿出来看看。”
“为什么要拿出来?万一你撕了怎么办?”傅蛰警惕了,他才不傻呢。
“我撕了那没用的东西做什么?”简鹤耸肩,笑的不屑。
“当然,我也可以觉得你是心虚了。”
“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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