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不能亲自对他下手。
“你若对他不喜,想亲自动手,也可。“半久道。
她知道慕清栩对那些人的恨,只是慕清栩不告诉她原因,那么她便装作不知道吧。
慕清栩摇头,“不用了,唐言中这人谁最为阴狠,他不可能会这么容易放过月翩然的。“
毕竟这次禁闭,可是伤了唐言中的膝盖呢。
唐言中是医毒高手不假,但是身子也是偏弱的,这次在佛堂跪了一个月,那双腿必定会留下暗疾。
秋猎很快开始了,半久只带了慕清栩前去。
而凤忻语却是带上了所有后宫。
十天的路程,倒是闹了不少的笑话。
向来疼爱凤忻语的女皇也是黑着脸训斥了几顿。
凤忻语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在她大发一次怒火后,那几个后宫这才安分了一些。
到了狩猎营地,帐篷早已支好,半久的帐篷挨着凤忻语的。
凤忻语在路上被几个后宫绊住了,半久带着慕清栩进了自己的帐篷。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凤忻语,稍稍休息后,女皇便差人来请,说是什么宴会。
半久带着慕清栩出了帐篷,恰巧遇上刚刚回来的凤忻语和她的几个后宫。
慕清栩当下抱上了半久的手臂,脸上笑容昳丽。
凤忻语看着半久,当下狠狠的瞪了一眼。
看着半久如此纵容着慕清栩的不知礼数,几个后宫们回想自己这两个多月的争端,纷纷生了或多或少的羡慕来。
尤其是夜以沐和月翩然,一想到这些本该是他们的,如今却是被他人夺了。
那人夺了他们还不知道珍惜,第一次,夜以沐和月翩然对凤忻语产生了些许怨恨。
连同着慕清栩也恨上了,在夜以沐和月翩然心里,是慕清栩抢了他的幸福。
到了宴会场地,半久的位置依旧是和凤忻语相邻着。
凤忻语一路被吵的头疼,此刻是谁也不想理了,于是专心致志的看舞厮跳舞。
与之对比的是邻座半久和慕清栩的相处。
看着身份无比尊贵的半久对着慕清栩各种照顾,凤忻语的几个后宫心中的嫉妒到达了一个巅峰。
这顿晚宴,表面上和乐融融,但是实际如何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次日狩猎开始。
慕清栩缠着半久,一定要让他带着他骑马,还一定要同骑,说什么自己不会。半久心知肚明慕清栩是会的,在上一世学会的,但也没揭穿,而是答应了。
凤忻语急于在狩猎上大放异彩,于是狩猎一开始便骑着马第一个入了狩猎区了,将几个后宫留在了外面。
几个后宫如今个有心思,自然也就懒得去恼怒了。
“听说月皇子擅骑射,不如比试一番?“崔与墨率先开口,目光挑衅的看着月翩然。
“比就比,谁怕谁!“月翩然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当下答应了,却是忽视了他身后唐言中眼中得逞的光芒。
等半久带着慕清栩骑马回来时,宫女小厮已经乱成一团了。
半久早就通过子蛊得知了消息。
月翩然死了,死在了猎豹嘴下。
准确来说,是死在了唐言中崔与墨夜以沐和云随风的算计之中。
是的,云随风也被崔与墨拉到了自己的这边来。
整场计划,出谋划策的是唐言中和崔与墨,夜以沐负责撒娇纠缠,让凤忻语将所有后宫带上。
事先便对月翩然下毒的是夜以沐,毒药是唐言中自制的,言语激将的是崔与墨,而云随风则是负责抓来猎豹。
唐言中总共配了三中药,一种是让野兽发狂的,一种是浑身酸软无力的,最后一种阴毒,是提高五官和意识的。
也就是,放大所有感觉包括痛感,只要没死,连晕都晕不了。
所以半久也不知道,月翩然是被咬死的,还是被痛死的。
不管怎么样,月翩然已经死了,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月翩然死了,女皇大怒,狩猎也就此终止了。
女皇派出侍女,进入猎区,将里面所有人都找了出来。
大理寺卿这次也跟着来了,正好派上了用场。
凤忻语的最后一个后宫大理寺卿嫡子许若尘也出场了。
这次和剧情里不一样了。
许若尘生性单纯如小白兔,剧情里,在一次随着母亲办案时,被凤忻语调戏了几句后,脸红心跳了。
当然,也少不了当时,原主式微,凤忻语独大,拦尽了所有名声和势力,也因此让大理寺卿颇为赞叹,从而让听了几句的许若尘心生憧憬。
如今,大理寺卿早已经被半久拉拢了,而凤忻语也没有像剧情里一样各种立功,反而深陷后宅之中。
大理寺卿对凤忻语还是有些不齿的。
这次的案件也不似剧情里那般,没有将凤忻语牵扯进来。
凤忻语如今正忙着降低自己的危险,如何还有心思撩男呢?
是以,这一次,两人仅有一面之缘,许若尘便被大理寺卿喝退了。
毕竟这次可不是小案,许若尘是没有资格参与半分的。
凤忻语就此与最后一位后宫断了可能。
半久也没有去管了。
剧情里,许若尘是真的单纯,也没有参加伤害慕清栩的事情,半久也不打算管他了。
案件在调查着,狩猎区里弥漫上了个紧张无比的氛围。
虽然大家都确定这事和自己无关,但是月翩然是月昭国皇子。
月昭国可不是一句意外便能打发的。
人家最心爱的皇子来了不到半年就死了,这么多人都进去了,偏生他死了,还死的这么凄惨,这让月昭国如何不恨呢?
是以这一次,女皇是铁了心要抓出一位罪魁祸首来,用以平息月昭国的怒火。
月翩然的死,如果是人为的,那么还算好处理,将人送去就成,但是如果是意外,那么女皇定然会找出一个替罪羊送去。
这也是大臣们人心惶惶的原因了。
即便知道自己没有做,女皇也不会让自己当替罪羊,但是也得防着暗处的人栽赃呀。
“妻主,这件事会查到吗?“营帐内,慕清栩靠在半久身上,抿着唇问。
“你想要凶手是谁?“半久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慕清栩听明白了,他垂下眸子,墨色瞳孔泛着冷冽的寒芒。
他最恨谁呢?
都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