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了,大家收拾收拾准备一下中秋节假期
看文滴小可爱都快快乐乐哟!(看盗文的除外)
关于未来
“陆哥哥,我妈妈让我这学期结束之后就出国。”放学之后,咖啡厅里,程澈坐在陆时延对面叉起一大块蛋糕,看起来有些苦恼。
“嗯,然后呢。”他眼睛看着笔记本,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没反应呀?”程澈咬了一口蛋糕,巧克力屑粘在嘴角,“我说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陆时延抬起头,“因为我?”
程澈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我自己不想去。”
其实是想去的,但不想离开你。程澈在心里说。
他合上笔记本,“程澈,别感情用事,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程澈有些意外。她咬着叉子,认真问他:“为什么?”
“你能体验的事情有很多,如果因为我就放弃了未知的可能性,岂不是太可惜了。”陆时延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很让人有疏离感。
他所言的确是为她考虑。
可是,不都说恋爱是自私的吗?程澈心里泛起温柔的失落。温柔的是他,失落的是她。
她捣着盘子里的蛋糕,蛋糕的涂层面目全非,瘫成一片稀烂的图案。“怎么讲话像班主任一样……难道你根本没想过以后吗?”
还是你的未来根本就没有我啊。
可程澈不愿意讲这样矫情的话,好像在指责什么。
陆时延伸手给她抹掉嘴角的巧克力屑,“我想过。”
“哦……”程澈委委屈屈埋头,小口小口吃蛋糕。巧克力的苦融在舌尖,让她开不了口。
陆时延盯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真是傻得可以,明明还委屈着,怎么不问了?
“我之前说,你想做什么都行,天塌了我会替你扛,你忘了么?”陆时延提醒她,“以后很多事都会变,我不会。你记住这个就行了。”
程澈的心霎时柔情万种。
一周之后,陆怀远在纪检委的朋友偷偷联系了陆时延,说事故卷宗存在不少疑点,陆怀远一反常态,含糊其辞,把责任全揽在自己头上。
于是调查陷入了瓶颈。
又过去一周,陆怀远那边毫无进展。陆时延已等得微微焦躁,又别无他法,暗暗决定如果明天还没有任何起色的话,他就要让陆老爷子插手此事了。
陆老爷子还不知情。他身体未康复,陆时延一直瞒着他,说巡视组走了之后陆怀远就下乡考察了,信号不好,联系不方便。
陆老爷子将信将疑。
“程澈说下午来看您。”陆时延对靠在床头的陆老爷子说。
一中风,右手有些不听使唤了,老头子正捧着仨核桃在那盘呢。
“孙媳妇什么时候来?”他放下核桃,兴致勃勃地问陆时延。
自从从死亡线上回来,陆老爷子就对“人丁兴旺”这个词有了更近一层的认识,生怕自己看不到陆家第四代的诞生。
陆时延头疼,“您到时候别乱说话,倚老卖老欺负她。”
陆老爷子不乐意了,抄起床头柜上的核桃砸向陆时延,“臭小子,怎么跟你爷爷说话!”
陆时延轻松接住,“您悠着点,毕竟现在要动手的话我稳赢。”
爷孙俩正斗嘴,程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陆哥哥,我要买点什么礼品?”第一次单独看望老人,她有点没经验。
陆时延想了想,“别买了,上次程爷爷带的补品都还没拆封。”
“不行不行,要买的。”程澈觉得礼数宁滥勿缺,何况对方是男朋友的爷爷。
“那你买束花意思意思吧。”陆时延支招。
程澈挂了电话直奔花店,不知道买哪种,干脆买了一个大花篮。上面还有一幅字,写着:祝陆爷爷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当她费力地拖着比她还高的花篮走进病房的时候,陆家两个男人都有些微的震惊。
“这么大?”陆时延眯了眯眼,看清了条幅上的字,嘴角抽搐。
“澈澈来了?怎么还带东西,你们小孩子不兴这个啊!以后再来可不许买东西。”陆老爷子板起脸。
程澈笑嘻嘻地说:“好,下次不敢啦。”
她去老爷子跟前坐下。陆老爷子又问她中午吃了什么,又问她最近学习怎么样,又问她程家琛最新动态,俨然比亲孙子还亲。
陆时延被晾在一边,插不上话。
“澈澈,快去,让延延给你拿葡萄,这美人指可甜了。”陆老爷子想起来,赶快支使陆时延请孙媳妇吃葡萄。
“那不是程爷爷送来的么,您老人家倒会做人。”陆时延淡哂,从冰箱拿出水果,放在茶几上。
他叮嘱程澈,“冰,一会再吃。”
陆时延当着爷爷的面关心她,程澈脸颊微微发烧。
她陪陆老爷子说话,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为了不耽误事,陆时延这几天都把来电调成了响铃。两人手机差不多,程澈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下意识扭头去看,看到了来电显示是江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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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兔美张嘴等投喂
“我去抓奸”
陆时延走到门外接起电话。
“陆叔叔被纪委带走了?”江雅刚刚得知此事,“因为什么?”
“我不好说。陆时延压低声音,“你问问张蜜,去年望春园的事……”
程澈在屋内很淑女地正襟危坐,心却在不淑女地扒门缝。
看望完陆爷爷,两人从医院出来。陆时延把她送上车便匆匆离去。
程澈拽住他衣袖,可怜巴巴:“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陆时延低头亲亲她,“乖,我忙完给你打电话。”
程澈撅着嘴,只好作罢。
此后好几天,他的电话时常打不通。程澈问他在忙什么,他只说是陆老爷子身体状况不稳定,需要人照看,其余并未细说。
想起那通江雅的电话,程澈气恼。她发现陆时延有太多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而他总是淡淡的,什么都不讲。
“凡事往好处想,陆时延不接你电话,不一定是和江雅在一起,也有可能是出车祸了呢。”课间,夏秋推了推眼镜,理智地分析。
“呸呸呸,一大早不许乌鸦嘴——”程澈掐住夏秋的脖子,逼她收回这句话。
俩人正闹着,旁边的窗户被人“咚咚咚”敲了几下。程澈抬头,看见了江雅。
“程澈,出来一下,我有事情告诉你。”
程澈的心砰砰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走到教室外,与江雅面对面站着。
江雅脸色苍白,她定定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