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倒没白念。”
冯栀没有接话,等了好半晌才道:“余小姐回来了!”
“你说的曼丽?”常燕衡不动声色的玩笑:“没想到你也认识她!”
冯栀因他轻漫的语调而莫名气闷,也笑道:“打牌时听王太太她们说的,你们不用再盈盈
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她从英国回来了。”
“好!”常燕衡随意地答应。
冯栀不再吭声儿,他显然是一副她没必要知道的态度,心底徒生出很大悔意,她在做甚
麽,一直都很警醒,怎自己把尊严往脚底下踩。
满天星子乱糟糟的,山风吹得惊起枝桠间一只宿鸟,嘎一声飞远了。
“二老爷、我们回去罢,愈发的冷。”冯栀嗫嚅着,把衣裳还给他,轻搓胳臂钻进车里。
常燕衡也坐进来,任车门大开着,司机不晓哪里去,迟迟不来。
“司机.....还回来麽?”她终是忍不住地问,这样两人干坐着不是办法。
常燕衡笑了笑,背倚着海绵座垫,把腿往前伸展,没答反道:“我留洋时很年轻,交往女
朋友再正常不过,既然分了亦经郑重思虑的,因我不是个吃回头草的性子。”
冯栀没有言语,又总觉他似在等她回话,便“嗯”了一声。
眼前蓦得一片黑蒙,常二爷连人带影欺身压下,把她禁锢在车窗和自己胸前仄逼的空间
里,她抬头,正看见星子透过窗玻璃洒进他的眼睛里。
“我要和你算算帐。”他说,嗓音沉稳如旧:“那碗馄饨你给了谁?我长你数岁,看透世
事,已经很难被瞒骗!”
冯栀抿抿唇:“这个得问五小姐。”
“我问她作甚?我只问你。”
“今早时我和月梅巧遇五小姐,陪她去对面洋房里找周希圣取书,贫寒又要面子的人家、
有来客就是历一劫,更况还是三个,他姆妈极尽款待,我过意不去,给钱不肯要,我就把馄饨
送他们,视作礼尚往来。”
常燕衡继续盘问:“周希圣?毓贞怎会认得他?”
“是林府二少爷托他转交几本书给五小姐。”
林清轩和毓贞自幼订的亲,有往来倒也不稀奇,常燕衡却觉里面还有隐情,盯看她稍顷,
缓和了语气,抬手抚触她凉白的面颊:“你对别人礼尚往来,对我也要如此。”
“痒!”冯栀去抓他温热的指骨:“不是说了,明儿包三鲜馅的馄饨,给二老爷送去。”
“我可不好打发,今使小性子的帐还没算。”一直阴阳怪气的,常燕衡反握住她鲜红的指
甲尖,假钻脱了,是用力抠掉的,红上还有抠的划痕。
冯栀见他打量指甲,以为说的是这个,忍不得道:“王太太说,你给余小姐也涂红指甲,
也喜欢指甲上嵌个钻。”
“她真这麽说?”常燕衡摇头:“我那时哪有这些闲功夫,只是看了觉得精致而已。”
冯栀又有些不确定,她们洋文流利,说的很快还夹杂口音,她听得有出入也未可知。
不管怎样,心境总是变了,她噗嗤笑出声来:“二老爷不吃回头草,却吃窝边草!”
常燕衡没再多话,俯首亲吻她的唇瓣,嫩嫩凉凉,舔舐直至湿热的主动张开,伸出娇蕊般
粉舌与他的缠绵,再勾引进她的嘴里,互相哺喂甜蜜滚烫的津唾。
啧啧吮咂声搅动车厢里的安静,冯栀微阖着眼眸,来时被挑逗过却没得满足,此时那股子
馋劲儿又悄起,手指伸进他的衣襟,在精壮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摩挲,忽然摸到处突起,调皮心
起,不轻不重地掐一下。
常燕衡沉喘起来,把她的盘扣解至腋下,扯开胸衣,窗外的星光把她胸前的肌肤映得像透
青的玉,两团圆乳儿暴露在凉咝咝的空气里,就在他眼皮子底骤然起了变化,乳晕缩起,奶尖
儿挺耸,嫣红似珠,颤抖地求他唇舌抚慰。
“骚丫头。”他喑哑地低笑,舌头舔了下奶尖儿,又甜又硬,再吮一下,有些上瘾,像晨
时见得才四岁的侄儿,手里拿着一根牙签长短略粗的小棒,绞上金黄发亮的一团麦芽糖,在那
津津有味地吮着。
他便权当吃起麦芽糖来。
冯栀被他这番弄的媚眼迷离,忽望见车首大开的光影,一根弦绷紧:“司机,司机来了
可不好!”
“他不会来。”常燕衡狠咂了口奶尖,手掌揉掐着滑腻的腿儿探进袍衩,里裤已是一片湿
凉,一把扯褪下来,任它吊在她足踝处。
他屈着脊背,撩起长衫松开袴带,抓过冯栀的手握住坚硬粗悍的肉柱,在她的掌心兴奋地
抖动:“自己送进去。”
冯栀气咻咻地问:“余小姐,她有和二老爷这样过麽?”
第肆壹章野外乐(高H)
常燕衡懒和她废话,攥住她握紧肉柱的手,结实的臀股强势一挺耸,就听“噗嗞”肉柱
入洞拧水地淫浪声,他直挺挺插地很深,两个鼓胀的球囊击拍花唇。
冯栀“啊呀”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去勾缠他的颈子,撇着嘴儿吸气:“要撑坏了......”
平日里他会舌舔或用手指把她弄软成水才抽插,不曾这般耍狠过。
常燕衡闷哼一声,她实在太紧窄,他那物更粗壮,箍的要断却爽得想死。
“放松....箍断了你可找不到第二个。”他叼着布满唾津的红嫩奶尖儿,沉沉笑起来,欲望在
累积还未迷乱神智,慢抽轻插着等她适应。
空间实在太仄逼,两人就这样相贴堆挤在后座,车内小灯黄蒙,常二爷弓起的背脊已贴车
顶,他衣襟大敞,露出胸膛和悍腰。
冯栀能感受到他腹下大片黑硬毛发、把她的花唇重磨硬蹭的痒痛难忍,身骨已经软透,春
水汩汩更流个不住,她娇喘地语不连句:“余小姐...她...嗯....她...”
“哪个余小姐?”常燕衡把她乳肉啃出红痕来。
“你还有别的余小姐?”冯栀身子一僵,带着内里陡然缩紧,把他绞得粗喘一声,眼眸转
而幽深,说起糙话:“告诉你,就让我好好肏玩你的嫩逼,不允不要。”
冯栀直觉有些不妙,却已听他说:“骚丫头,我有无有肏过她或别的女人的逼,你就真不
晓得?”
这话着实好笑,他和余曼丽远在英国数年,她又怎会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