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面无表情,伸手解松月白里袴,露出浓密黝黑的大片茂林,粗壮硕长的肉柱已然硬挺直翘,他低沉道:“骚货,用嘴替我含出来。”
冯栀震惊地睁大眼睛:“我不会......”他以前也没要求过,而且大的那般可怖,她的嘴哪里塞的下。
"我给你舔那麽多次逼,喝了多少骚水,都没学会?只顾着享受了?"常燕衡眼神戏谑,说着连篇糙话,极尽揶揄。
若不因这儒雅的相貌一如往昔,冯栀真以为换了个人,常二爷是个学问人,何曾会这般粗俗下流。
“怪我以前太把你当回事。”常燕衡看透她的心思,勾起嘴角,声气透出薄蔑:“这才是男人的真面目。”不愿再多话,一手按压她的肩膀跪地,一手捏紧她的下巴仰抬,恰对着那森然大兽,冯栀闭紧唇瓣不屈,却哪里是常燕衡的对手,只稍用力便迫的嘴儿张开,他的肉柱挟风带雨冲撞进来,嘴儿里软嫩嫩湿滑滑一团,丁香舌正贴抵柱身突起的青筋,无措慌张地舔舐。却不知这浑然天成的态,正如了某人的意。
常燕衡暗爽地脊背挺直:“想快点儿就使劲舔,用力吸。”
冯栀嘴儿被塞的满,还是有大半根露在外面,紫红肿胀硬如铁杵,垂眼便能见它,不由战战兢兢。
她晓得抗拒无用,只想快点结束,闭起眼睛,伸舌胡乱地舔起凹凸不平的肉柱来,饶是滚烫像起火,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倒并不难闻,想起他说要吸,嘬嘴儿朝马眼吮吸,小牙不慎刮过表皮,听他“嘶”的一声,出言训诫:“还敢咬人,我舔逼时有用牙吗?”他的嗓音低嘎,有些粗哑。
自然是用过的,冯栀想说话,那物却突然整根闯入,原来常燕衡嫌弃她生涩又太慢,而他箭在弦上,索性手掌移去箍住她的后脑,自顾自地开始往她嘴里抽送。
冯栀只觉堵得无法呼吸时,他又撤出大半,才松落又顶进来触到喉咙口,再撤再入,这般进出不绝。
舌头被肉柱磨蹭的麻痛,口腔内壁都肿胀了,她想求饶却说不出话,伸手在常燕衡的腿上挠了一爪子。
常燕衡吃痛,垂首低眼看她,薄红菱形小嘴儿饱裹他的粗茎,两腮胀地鼓鼓,倒有些可爱,却也潮乎乎的,兀自蹙紧眉,眼珠子噙着泪花,一颗颗掉下来,又楚楚地可怜,显见已难承受他的野蛮。
常燕衡抽出粗茎,把她一把拽到床沿摁趴着,勒住腰肢、俯下胸膛贴紧她的背脊,啃噬她颈子,一手至前握住她小巧圆润的雪乳,指腹掐搓硬翘奶尖儿,忽记起了甚麽,轻咬她粉白耳垂,语气凛冽:“这奶子我想揉就揉,想揉多大就多大。”
直起上身,分了她的腿站立其间,再去用力掰开两股臀瓣,露出菊口,怎生的嫣粉软嫩,忽被扒出见了天日,一圈儿褶皱紧张地收缩。常燕衡眼底泛起猩红,目光却沉寂,握住又胀大粗成儿臂的肉柱抵去,圆鼓的龟头在菊口磨蹭,显然有进去之意。
冯栀也察觉了,顿时浑身惊惧地颤抖,他那里有多壮伟,她是晓得的,每次入前面花穴都很难吃下,更况后面呢,她会被他弄死的。他根本在把她当拿钱交易的娼妓百般亵玩,没有前戏,没有怜惜,只为满足他的欲望,让他自己爽快,她是生是死或是伤,他已毫不在乎。
这样的认知实在令人崩溃,更况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哪经过此等阵仗,“哇”的哭出声来,边哭边说:“二老爷饶了我,我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走罢!”
常燕衡眯起眸瞳,将龟头往菊口里挤,褶皱开始撑开变薄。
冯栀两手抓紧褥子,眼泪汪汪地求饶:“以后甚麽都听二老爷的。”她哭着拍马屁:“二老爷最好了。”
常燕衡握着肉柱后退,看菊口惊恐的闭阖,里面又烫又湿......不由咬咬牙,手掌拍她臀儿一记,浮起了红:“真不欢喜看电影?”
“欢喜的。”冯栀一咽一噎地啜泣。
常燕衡又拍了一记:“怎没去看电影?”
“生气!”冯栀把脸捂进褥子里:“月梅看见你在大世界里左拥右抱,还有个小金宝。”
常燕衡怔了怔,又想拍她臀儿,落手却很轻,抚摸那片胭脂色,噙起嘴角淡道:“我在那里为公事应酬,又不是特去寻花问柳,你生甚麽气。”
见她还在哭,薄薄的肩膀一颤一颤,伸手取过黛青色锦毯从背后往前包裹,胳臂绕过她的腰一把抱起,放到桌子上坐着。
冯栀脸上又是眼泪又是汗,刘海和鬓边的碎发湿成了缕,眼睛鼻子都哭的红通通,身上亦是红红白白,像是受尽折磨的兔子。
他今晚确实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其实他鲜少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去抚她胸乳上一块紫红咬痕,冯栀以为他又要怎样,连忙伸手搂住他的颈子,又急又恼:“我都认错了!”
常燕衡亲她粉光融滑的湿颊,低笑出声:“你乖乖的.......”欲言却又止。
他的手掌滑下钻进她的腿间,拨开滑嫩肉唇,中指浅浅在穴口戳刺,目光却紧盯冯栀的神情,看她咬着嘴儿,忽然啊呀轻叫了声。
指尖有了星点黏湿的触感,常燕衡收回手:“我是在疼你。”按住她的肩膀躺在桌上,锦毯摊张开来,壁灯把她的肌肤染成了老酒黄,未细尝却已先微醺了。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拾陆章两相缠(高
第拾陆章两相缠(高
常燕衡喜欢冯栀躺在自己身下乖乖的样子。
屈起她的双腿再掰开,腿间花儿粉滴滴地盛放,露出了鲜红肉珠,他看的眼热,俯下背脊,埋首其间,把两瓣花唇全含进嘴里。
柔嫩细滑如丝缎,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人如其名,哪哪都散发着栀子花甜白的香气。他贪婪的又吮吸又舔舐,花唇渐变的肥红艳媚,湿淋淋泛起水光。
“二老爷,不要了。”冯栀只觉那里如成千上万的蚁虫在噬咬,直往心头肉钻,她挺起上身,眨着泪眼往下看,正见常燕衡咬住肉珠猛的吸了口,一股子尖锐的酥痛感如海浪兜头打来,瞬间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回桌上哼唧不住,又觉自己像极屋顶发春的猫,可不好听,臊了,揪过辫梢咬在嘴里。
常燕衡被她泄的春水沾湿了面颊,他勾起嘴角吞咽,敏感成这样子,小女孩儿长成了小妖精。
起身见她咬着辫梢,脸颊像扑过红胭脂,眼睫泪湿了,又娇媚又可怜的样子。
愈发爱得不行,很疼宠的亲嘴儿,冯栀立刻揽住他的颈子,一劲儿求饶:"二老爷,疼呢.....受不住了.....嗯,你停一停。
常燕衡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入在她的花穴里,焉能不知她疼不疼,粗嘎着声低笑:“疼麽,你松一松让我手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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