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钱东手下的第一打手,段龙身高一米九,体重九十八公斤,高大健壮。
他也是华夏人,同样是钱东最信任的人。
他当过兵,退伍后来到国外又当了雇佣兵,不仅精通各种特种作战,而且有着接近天级的战斗力。
这次跟着他上来的三十八个人,同样是精英中的精英,是sk武装势力中的一支战斗小队。
对于这次要杀的两个人,段龙也听闻他们的战斗力很强。
可在他看来,面对数十把枪口,哪怕是传说中的神级高手也得退避……更何况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完全将对方的优势降到了最低。
一行人很快到达四层,段龙向两名队员使了个眼色。
其中一人从兜里拿出房卡轻轻一刷,随着一声轻响,段龙一脚蹬出。
砰的一声,房门猛然弹开,早已准备好的一群人趁势一拥而入。
没人!
诺大的客厅中一目了然,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些有着敏捷伸手,堪比军人般的精英,没有一丝犹豫,立刻默契的分为三拨人。
其中一拨人冲向浴室,一拨人冲向阳台,另外一拨人走来到了卧室门口。
咻咻咻。
一名队员扬起带着消音器的枪,对着门锁就是几枪,旋即一脚将门踹开的瞬间,咻咻咻,接连扣动扳机。
没人!
还是没人。
另外两拨人也是如此,洗浴间,卫生间,衣柜床下,阳台……能看的地方都搜遍了。
什么都没有。
段龙大步向外走去,历喝道,“去对面!”
一群人迅冲出房间,来到了斜对面的房门口。
犹如之前的一幕重演,一群人破门而入,冲进了433房间。
他们并没有看到,身后房间的阳台后窗,轻飘飘从外面闪进两个人。
正是夏天与浪媛。
两人以极快的度又闪进了卧室之中。
听着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和踹门声,浪媛眼中闪现厉色,“小师兄,为什么要躲避,我现在出去把他们全都杀了!”
夏天摆摆手,“刚才不杀的原因,是我想弄清楚他们的来历,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你知道他们的来历?”
“还记得钱美么?”夏天神色平静,淡淡道,“我们杀了钱美和他父亲,那个老家伙临死之前曾说有个儿子在sk,sk是本地大帮,刚才那些人的脖子上都纹着一条毒蛇纹身。”
嗯?
浪媛怔了怔,“你怎么知道的?”
几分钟前,当两人都探出头的时候,夏天便招呼浪媛来自己的房间。
可进来之后浪媛才现,夏天只穿着一个裤头,顿时让她闹了个大红脸,脑海中也不自禁的胡思乱想。
事实上,她一直对这个看光自己身子的小师兄有一直奇奇怪怪的感觉。
不过在看到飞快的穿起裤子和衣服的时候,她就明白出事了。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两人刚才翻出阳台外面,站在最边缘的时候,夏天与她一样,只听见声音,并未看到人。
可现在夏天却说见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纹身……
“咳。”夏天干咳一声,直接岔开了话题,“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
此刻外面走廊上不断响起凌乱的脚步,整个四层都在客人们的尖叫声中乱作一团。
当8o4也没有找到人之后,段龙和队员已经疯狂了,对每一间客房都破门而入,混乱的尖叫声和怒吼声持续响起。
……
酒店大厅中。
钱东坐在那里,双眼通红,面色阴沉似水。
在他身周站着十多名保镖,大气都不敢喘。
几天前,当他得知消息赶到庄园,父亲和妹妹惨死的情形立即浮现在脑子里。x8
这几天来,复仇的怒火一直在灼烧着他的心脏,恨不得立刻找到仇人,将他们千刀万剐。
嗡。
这时,手机嗡鸣响起。
看到上面号码,钱东立刻接通。
但下一刻,他猛地站起,满面狰狞,“没找到人?废物!一群废物,段龙,我告诉你,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他,不然你别来见我了!”
啪!
猛地挂断电话。
钱东重重喘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左右,“你们几个也上去帮段龙,那两个杂种藏起来了。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
五名面色冷酷的保镖齐齐应声,迈大步前走,很快进入了电梯。
进入电梯的一瞬间,五人相互对视,齐齐松了一口气。
相比于守在钱东近前,他们更愿意杀敌。
实乃钱东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关键是对方心狠手辣,不仅对外人,就是对自己人也是如此。
他们不难想象出,这件事过后,那些原本保护钱东父亲的保镖,只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叮。”
思绪间,电梯停下,五名保镖紧了紧手中的枪,快走出。
此刻走廊上一片狼藉,许多客房门都敞开着,有的房间内甚至传来了枪声。
想必是那些同伴为了震慑里面的客人才开的枪。
五人彼此点了点头,没有擅自行动,准备先和段龙汇合。
加快脚步,走过一间间敞开着的房门,这预示着已经被搜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就在这时,忽然间,一道身影犹如鬼魅一般从一个敞开着的房门走出,只是一闪,就到了他们近前。
这几名保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再觉喉头一紧,旋即眼前一黑,思维停滞。
“喀嚓喀嚓……”
由于度太快,四道喉咙碎裂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是他!”
走在最后的保镖看清了来人。
对方的样子,赫然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正是他们此次行动的目标。
那个杀了钱东父亲和妹妹的华人。
完全是危险意识的反射,他下意识举起了枪。
可惜并没有开枪的机会。
就在他刚刚举枪的一瞬间,一道撕裂着刺耳的音啸已然彻响在了半空,空气中响起犹如噼里啪啦的炸响。
喀嚓一声。
他的手臂被一记劈来的手刀斩断,就在痛苦还为传至神经元时,手刀已是连带着打折的手臂劈到了他的脖子上。
“喀嚓。”
同样是一声令人心悸的骨碎声响活。
保镖身形后仰,直挺挺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脑袋软软耷拉着,双目残留着骇然与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