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校医室的点滴还是激烈运动的效果,晚栀隔天就退烧了,不过依然准备请假,直到听到奚扬开始物理竞赛集训的消息打消念头。
虽然奚扬是挂名副会长,依然有着不可避免的工作,所以晨会的时候周行止把一部分工作分摊到了她手里;“刚好你们还是同桌。”
晚栀委婉地回绝:“我想我和奚扬同学的策划风格有点出入,不太方便。”
“那就先做个大纲,再让他回来改吧。”
“……好吧。”
结束后下楼的路上周行止看着对多出的文件叹气的晚栀:“你和奚扬的关系不太融洽?”
“就那样吧。”晚栀不欲多聊,敷衍道。
回到教室的时候柏灵坐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准备问她题目,不经意看见抽屉里少女风的礼物以及信封:“每天都扔还有这么多。”柏灵咋舌,与牧野的全盘接受不同,奚扬每次看到抽屉里或者桌子上又不属于他的东西都毕竟会清理的。
晚栀不以为然,她还见过早上或者晚自习之后还都会有满目含羞的告白者们呢。
“看到好多不得了的人物啊。”柏灵悄咪咪地凑到她耳边。
“你知道的太多了。”
柏灵立马做了个拉嘴巴拉链的动作。
“不过真是羡慕奚扬,每天有礼物拿,还不用参加这次的月考。”
闻言她眉头一挑:“然后去参加之后的物理竞赛?”
柏灵惶恐:“那还是算了,我物理还得靠你补救呢。”
“我的物理只能自救。”
“那你之前考那么好啊。”
“周行止带着一众学神出去交流没参加考试,我又运气爆棚不会的选择题都猜中了。”晚栀耐心地说明真相,忽然感到头上多了一双手,一脸疑问。
“吸走你的运气。”
晚栀顺从地柔声道:“嗯,分数送你了。”
一语成箴,考完看着公布的排名表时柏灵犹如晴天霹雳,尤其看到虞晚栀出现在最后一页的名字:“不会我真的把你的分数吸走了吧。”刚好柏灵这次进步了很多名。
晚栀看上去心情不错,还有兴致跟她开玩笑:“说不定呢。”
门口的同学高声道:“虞晚栀,班主任找。”
晚栀起身,迎着众人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神情去到熟悉的办公室。身后开始有人暗戳戳地讨论学习部长虞晚栀到底会不会以身作则去F班。
办公室里班主任担忧道:“是不是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压力大?”
晚栀摇头:“没考好。”
A班的班主任一贯惜才:“你的情况特殊,F也可以不……”
“老师,还是一视同仁比较好。”晚栀轻声打断,“没考好去F班好好反省也挺好。”
看着晚栀坚定诚恳的脸色,班主任沉吟:“好吧,回去让你爸爸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交流交流。”
晚栀步履轻松地走出来,薛茹笑脸盈盈地走过来挽着她的手臂:“终于又可以一个班啦。”
牧野调笑道:“塑料姐妹情?”
“晚栀只是偶尔上一次黑榜嘛,我一直都在呢。”对于她进F班这件事最高兴的就是薛茹了,“F班很随意的,座位也随便,我们可以坐一起。”
牧野手上拿着晚栀的书和包:“你这是在玩儿什么啊?”
“你猜。”晚栀接过她的双肩包。
“谢谢哥哥。”薛茹称得上兴高采烈地准备帮晚栀接过书,甜甜地朝牧野道谢,“再见哥哥。”
牧野仗着身高优势举高:“过河拆桥?”
“不麻烦你了。”薛茹扑腾了一下,奈何牧野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是堪堪一米六的她怎么也敌不过的。
“手不疼了?”牧野低下头一脸关怀地询问,眼尾邪气暗生,“之前不是说手扭得疼?”
“麻烦收敛点,我还在呢。”晚栀揽着羞愤的薛茹走进F班,牧野拿着书跟在后面。
一进去F班的众人就朝他们行注目礼,毕竟学习部长直降F班已经是整个学校的大新闻,关系暧昧的牧野还帮忙搬书陪着过来。
安顿好之后,牧野没有多留,只是朝晚栀说了句:“不谢。”
晚栀回以大方的微笑:“应该我说才对,不用谢!”
“走了。”
F班画风和A班完全不一样,最直观的的体现就是声音,各种吵闹声夹杂在一起特别嘈杂,男生女生谈论八卦的声音和目光也尤为明显,晚栀想柏灵在这儿都是小巫见大巫吧。念及此,晚栀忽然想到一个忽略的问题:“你之前的同桌呢?”
“挪那儿了。”薛茹指了指靠窗的位置。
晚栀看着那个文静的女生:“没关系吗?”能自由选择都当同桌的必定是关系很不错的人。
“本来就君子之交,你忘了我也算这个学校的新生。”因着牧家的关系,薛茹也才转学不到一年,高一快结束,再加上大部分都是初中部一路升上来的,基本的圈子早已固定。
一路逡巡下来,果然大部分都很熟悉,还有以前的初中同学以及……赵可欣?果然,正在涂指甲油的赵大小姐朝她露出挑衅的笑。
“喂,爸。”晚栀站在画室外的小竹林里给虞父打电话,“忙吗?”
虞父是为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从繁忙的工作中耐心地和女儿聊天:“不忙不忙。”
“我们班主任要和你交流一下。”晚栀平静地概括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好好。”对于他这位懂事的女儿向来开明,“学习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压力太大。”由于醉心学术导致前妻跟他离婚,晚栀也七岁就离开他身边,直到她十一岁时母亲意外去世才接过来一起住,没能陪着女儿长大他一直心存愧疚。
“就是发挥失常啦,放心。”晚栀边聊天边摘着高出的竹叶,余光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画室外,穿着休闲卫衣的少年转身,晚栀大方地朝他挥手打招呼。
奚扬一身黑衣黑裤走过来,靠着一颗竹子壮实的枝干,环抱手臂盯着正在打电话的晚栀挑眉,气质沉郁,仿佛前来索命的黑无常。
晚栀和虞父聊了会儿家常便挂了电话,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奚扬:“策划的大纲放在你抽屉里了。”
奚扬还没回教室:“不是关系一般?”
“同学之间还是要互帮互助。”
“F班好玩儿吗?”奚扬起身。
晚栀避开不断凑近的身躯后退:“还行。”
“礼尚往来?也对,这样才有意思。”幽深的双眸竟然闪烁着一丝兴奋,凝视澄澈的眼睛,“这种旗鼓相当的角逐,我很享受……”
犹如看到脱轨的列车,晚栀无路可退地背靠树干,眉头微蹙:相当糟糕。
“装傻?”少年也不戳破,伸出修长的食指顺着少女细腻的颈部下滑:“如果没记错,上次我们都很舒服……”
“我们这样不太好。”晚栀一脸诚恳。少年俯下身吮吸着颈部莹白的肌肤,微微抬眼看着原本的诚恳一丝丝皲裂。
“哪样?”有力的手掌覆上晚栀直挺的胸部,“这样?”晚栀迅速地按住,来不及拉开下方的大掌便缓慢收紧再放松,感受那儿独有的弹性。
另一只手游走于紧实的大腿间,缓缓向里:“还是这样?”
上下失守,晚栀扭着身体避开,不料蹭出一团火。奚扬轻而易举就固定住挣扎的身子,就着擦枪走火鼓起来的下腹往前用力一挺:“关系一般?”
明晰地感受到滚烫的晚栀吓得一动不动,只得低声提醒:“附近有人。”
“所以你小声点。”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知觉钻进内裤滑入娇嫩的秘境,蹭着唇珠,开始熟练的抽动。两人靠着枝干交颈而立,这一大簇竹林完美地挡住了里面的景象,从外面的走廊看不到任何异常。
“你真是……”晚栀烦透了这种被动的感觉,只得主动伸手艰涩得掏出滚热的性器:“我用手帮……啊!”少女突然被刺激得叫出声,嘴唇立马被变得火热的手掌捂住,颈边是少年变得粗重而火热的呼吸。
“你太猛了……”少女唇边的手松开引领着她套弄那隐隐跳动的硬铁,“顺着它……对……真棒。”
手指的触觉神经真的是密集多了,晚栀闭着眼也无比清晰地感受得到手中性器的形状甚至是一道道沟壑甚至是上面的脉动。耳边传来少年的低哑的笑:“好多啊,内裤都要湿透了。”晚栀身上传来一阵燥热,恼火地偏头咬住少年的脖侧。
过了一阵子,晚栀手都酸了,无奈地看着它越变越大。
“今天火气有点大。”奚扬松开她的手,扶着昂扬的火热凑近少女的百褶裙,避开少女阻止的手,哑着嗓子安抚:“放心,只是在外面,怕我进去就夹紧。”
原本在她体内游走的手抽出来,将手上的体液弄到滚烫的性器上,再刮出一点抹在大腿内侧,握着那团硬铁开始有力的抽插,一手放到她背后承接一部分力。依然挡不住枝干微微摇晃,间或的有竹叶掉在他们身上。
速度加快后力度有点控制不住,铁棒的前端有时会隔着内裤戳进粉红的缝隙里,晚栀吓得用手扶住他的盆骨,但是肉缝里的唇珠不时地被火热的前端蹭到,莹白的手紧紧抓住黑色的卫衣。
少女的内衣不知何时松开,一边的浑圆被滚烫的大掌用力揉搓,另一边顶端的嫣红被少年湿润的嘴唇吸吮啃咬,晚栀仰头不住地呻吟出声。
少年及时堵住微张的红唇,开始一轮唇舌的交缠,吞下细碎的呜咽。少年呼吸粗重地开始持续的大力抽插,火热的大掌用力揉捏饱满的臀部,性器失控地往娇嫩的肉缝里顶,在少女用力吸吮舔舐他的舌头时终于得到释放。
极致的快感中,奚扬将脸埋进晚栀的颈窝用力吸着皮肤深处的栀子香:“你逃脱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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