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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花犹豫了好半响,还是硬着头皮去当差了。
如今这情形,她真心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说她只是个小宫人吧,她又干了不是‘正事’的事,而且此时已经不是她愿不愿的问题了,而是根本无法反抗。
思来想去,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想,反正她从来没巴望可以得宠,就更不用说失宠什么的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孤苦一生了,她可是连放出去当‘寡妇’的念头都打算好了,她还会怕什么。
无惧也无怖,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个。
其实事情发展到如今,小花也是有些想通了。她想不出来景王为什么会再次招她侍候,第一次可以说醉酒,第二次那就只能说是新鲜了。
好吧,新茅坑还有三天香了,她也只能这么自嘲的想。
景王的脸还是跟以往没有什么区别,连个正眼都不给她。每次看到景王那平静无波的脸,小花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福顺则是看到她脸上就满脸笑,就算是当着景王的面,她都能从他脸上看出那种无声的笑来。
小花肯定不能给福顺脸色,即使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这种窘境,有一大半都是这个老王八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可她还没有忘记,这个老王八不是简单的老王八,是景王府的内务总管不说,据说还是看景王从小长大的宫中老人。脸笑嘴甜心狠手辣,仅此一项,就让小花不敢得罪他分毫。
福顺怎么可能没看到小花平静脸下是一张气鼓鼓的脸呢,可他有些想不通,平常的小宫人能一朝爬上殿下的榻,无不是乐意之至,这个叫小花的小宫人到底在气什么。
福顺没心情去分析小花的心态,因为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关键,关键就是殿下的人伦大事。至于这个小宫人,她不可能会不愿意,亦或是不愿意对福顺来说也并不重要。
而经过福顺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个小花虽然反应和常人不同,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非常稳重并且识大体的人。
就是有点太识大体了!
别的人得了宠,都是巴不得被人宠着娇着,各种邀宠的手段频出,唯独她仿佛没事人似的,啥也没表示。
福顺瞅着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当柱子的小花,又瞅瞅那边一脸平静无波的景王。
也许,殿下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