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弟,”张临许是见我神色松动,讨好道,“王兄弟,我的句句是实,我真不曾做出陷害将军的事。王兄弟你信我,先把刀收一收……”
我看着他,片刻,弯弯唇角,把尺素收起来。
这应当是实话,如果他真的向赵王了什么不利之事,那么赵王已经对王霄动手了。
“王兄弟,”张临神色仍不定,支支吾吾,“此事,将军那边……”
“放心吧。”我,“张兄既然不曾谋害将军,我不会告诉他。”
张临的神色松下许多,感激拱手:“王兄弟恩德……”
“莫急啊,我话还未完。”我笑了笑,“有件事我还不曾告诉你。”
“何事?”
“你那腹痛的**,还未全然解开,若不继续服药,今夜还会痛,且会越来越要紧,不出三日,肝肠寸断。”
张临面色一变:“你……”
“我会每日给你解药。”我打断道,“不过你须按我吩咐做事,若有一点不从,解药就没了。”
张临的神色仿佛见了鬼,瞬间灰败。
我:“你放心,我要做的事,是为了保护将军,你照我吩咐去做,我不会为难你。不但如此,我还会帮你救下家人,从此不再受赵王威胁。”
张临目光一动,忙道:“你要我做何事?”
我问:“昨夜那信上的内容,你报知马车夫了么?”
张临:“还不曾。我昨夜偷看了之后回来,就一直腹痛……”
我颔首:“信中写了什么,你可告知他。就那是他儿子正在习字,临摹了一篇叫万寿赋的文章,特地寄过来给王将军看。”
张临应下。
“那……还有么?”他又问。
“若有其余吩咐,我会告诉你。”我,“你如常做事便是,方才之事,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临忙道:“我绝不敢教第三人知道!”
我满意点头。
不久之后,张临随着我回到堂上,王霄和梁绍皆是惊讶。
“你那腹痛好了?”梁绍问。
“好了。”张临道。
“如此来,王兄弟那药确是撩。”梁绍笑了笑。
张临:“是啊。”罢,他也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瞥了我一眼。
王霄也问了张临一番,没有旁话,让二人用了膳,一道去营郑
他当真是对这两人深信无疑,出城后,找了个由头,领着二冉了一个僻静无人之处,正色看着二人。
王霄道:“为防宅中耳目,有些话我不便,在此处告知你二人。”
张临和梁绍讶然,相视一眼。
梁绍问:“将军,何事?”
王霄道:“昨日,这位王兄弟带着大将军的密信来到。大将军在信中令我等率北军举事,铲除赵王**奸佞,夺取雒阳。”
二人皆惊诧,未几,又看向我。
梁绍神色振奋,而张临则惊疑不定。
梁绍笑道:“原来王兄弟是大将军的人!如此大好,将军但有计议,吩咐便是,在下万死不辞!”
张临也跟着开口,郑重道:“在下亦然!”
王霄颔首,道:“今日我要见一见弟兄们,稍后到了营中,你二人便分头去告知,午时后,仍在老地方。”
二人皆应下,向王霄行礼。
回到北军大营之后,王霄又变作了昨日见到的那个圆滑世故,阿谀奉承的势利人。
我陪着他,一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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