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发现卓一鸣的踪迹!”其中一人语气冷淡,带着一种高傲的神色问道。
那名中年美妇不敢抬头,她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道:“禀报宫主,卓一鸣只是在下城区出现,他在下城区逛了很久…我们发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消息散布了出去!”
“因为害怕?”上方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冰冷问道。
“是的,害怕,卓一鸣每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门派,总会遭重。”中年美妇道。
“他只杀剥削压迫无人性的人!”那名宫主说道。
中年美妇道:“我不知道,每一个地方有着每一个地方的统治。”
“之后呢?他人在何方!”这名宫主似乎也没有打算深究,而是平静的问道。
“之后的他,便销声匿迹了。”中年美妇道:“最晚一次,是在前天,他出现在了雪龙山附近,对着雪龙山看了很久,最后用剑,在地上刻了一行字!”
“什么字?”宫主问道。
“我…不认识,有点儿像是符号,但是我认为那是字!”中年美妇道。
说完,她掏出了手机,然后将手机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宫主!
三名宫主互相传阅,眉头紧锁!
如果叶新在的话,能够认出这行字,这是汉语所写下的一行字。
“三日后,取你项上人头!”
不过显然,这个世界的人看不懂。
……
此时的叶新,正坐在车上,不断的前行着,周围的空气已经冷了起来。
距离雪龙城,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才能够抵达。
这出租车的司机,是一个很能聊的人,叶新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和他说着什么。
“您是雪龙城的人吗?”司机问道。
“不是!”叶新微微一笑道:“去雪龙城办点事情。”
“嚯,你怕也是去雪龙城观礼的吧!”出租车司机说道。
“观礼?什么礼?这段时间是雪龙城的什么节日?”叶新诧异的问道。
“这倒不是!”那司机说道;“你不知道吗?最近很多人都涌向了雪龙城,他们真正的目的,估计是看一眼白衣侠刀的庐山真面目!”
“白衣侠刀当真在雪龙城?”叶新问道。
“当然在,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们这些人呐,可都期待着呢!”出租车司机喃喃的道:“期待着他能够把雪龙山给推翻,您应该是不知道!”
“嗯?”叶新问道:“什么?”
“这白衣侠刀,动手之前,都会挑选秉性好之人,解决当地的统治者之后,他挑选的人会迅速的上位,然后颁布法令,让利于民!他去的地方,那些普通人的生活,都会过得很好,不过…也很快会被十二宫的人接手。”他苦笑一声道:“但是十二宫相较于这些门派,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都会得到一部分的利益的,大家的生活,也能够过得好一些!”
“所以…白衣侠刀这段时间是在挑选一个继承者?”叶新诧异的问道。
“这都是我的猜测罢了,谁知道呢!”司机说道:“白衣侠刀,只是惩奸除恶罢了。反正他去过的地方生活都会变好,毕竟那些统治的人,怕继续压迫,指不定哪一天白衣侠刀又来走一趟。”
叶新笑了笑道:“是啊,他是我们无数人的偶像。”
“只可惜!”司机苦涩的道:“现在有很多大人物都盯上了他,十二宫联合了不少人…”
“十二宫很强大吗?”叶新问道。
“那当然!”司机说道:“他是我们东天陨大陆上最强大的门派,他们有着最好的炼器师,天陨大陆上无数的神器,都出自于他们之手。”
“你了解得还挺多的。”叶新笑了笑道。
“嗨,咱开出租车的,各行各业的人都会结识一下,偶尔也会拉一些大人物啥的。”司机乐呵呵的说道:“说起来也很扯,有些大人物,就不喜欢自己开车或者找个司机,估计是体验生活吧。”
“在你之前,我还拉了一个去雪龙山的人,他说他叫邱月尔!”司机说道:“不过怎么可能啊,邱月尔那种人,可是名满东天陨大陆的杀人狂魔。”
叶新一愣道:“那他很强吗?”
“当然,最强杀手,他是杀神!”司机道:“不过那个人显然是吹牛的,邱月尔怎么可能来做出租车,他富可敌国,不过那家伙还说得头头是道的,他说他最看不惯白衣侠刀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他要去把他给砍死,揭开他丑陋的面目!”
叶新笑了笑道:“万一是真的呢?”
“可能吧,反正我觉得假的居多,不过那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不太像杀手的模样。”司机说道。
“这样的大人物,这么出名,你们没在电视上看到他的容貌吗?”叶新诧异问道。
“知道啊,但是他拥有戏法大师的特性,千人千面,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长相是什么。”司机说着。
叶新一边聊着,心中也一边的沉了下去。
卓一鸣这老头儿,似乎还有不少的麻烦。
且不说十二宫的三个宫主,还有着邱月尔,神级战斗力。
而且根据前后说法来看,十二宫的宫主,大概率也是神级这个水平。
事实上,到了现如今,对于这个世界的武道实力,叶新是没有太多的认知的。
但是作为一个和宇宙大爆炸之前一样的大陆,叶新能够认定的是,这个世界,肯定是有着不少武道传承的,最起码比天佑大陆,是要强上那么一些。
叶新一边想着,一边和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
当夜色降临之前,叶新看到了前方,一座无比庞大的城市,坐落在前方,这座城市,前后分明!
相隔遥远,叶新便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城市有着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分界线的上方,建筑物无比的豪华,而下方,则是一层层低矮的房屋。
等级分明,在任何的地方,似乎都是存在的。
不论哪个世界,似乎出身,都会决定太多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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