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天武大陆的人,得到这件不朽境级别的宝物的话,不要说他们这支留在黑暗魔渊的这点暗魔族大军,即使把整个奥雷柏尔部落,所有的化劫境强者,都一
起拉过来,在不朽境级别的宝物面前,都根本不够看。
想到这里,塞德里克心中彻底慌了。
他连忙让麾下的心腹,通过空间通道,返回奥雷柏尔部落,把这个消息汇报给道格拉斯大长老,让道格拉斯大长老,赶紧想办法应对这一局面。
……
天武大陆。
北洲,极北之地。
死亡深渊的议事大殿中。
一众血族的高层齐聚一堂,在议事大殿中,和血族首领血隆并排而坐的,还有一名长相妖媚无比的女子。
这名妖媚女子,容颜绝美,说不出的妖艳诱人,衣着也是暴露无比。
她的胸前,只是随意裹着一条红色的抹胸,胸上和腹部,都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
她的腰间,也只是随意系着几条红色的丝带,在她稍微动作间,裙下都会露出那若隐若现的无限风光。
在这妖媚无比的红衣女子身后,站着两名人族的青年。
其中一名长得流里流气,正是当初从大西洲黑暗之山逃走的苟裕。
而另一名,则是背着一柄长剑,却是玄雾府的弟子——荆振平。
议事大殿中,气氛一片凝重。“西北州那边,究竟落下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探测清楚,否则,我们血族在天武大陆的处境,本来就已经非常艰难了,要是再让玄剑宗得到什么了不
得的宝物的话,那就真的彻底没有我们血族的活路了!”
坐在左下手的血族左护法血刺,脸色凝重无比地说道。
“那,依左护法的意思,我们应该派谁出去探测情况?”血族首领血隆看向血刺问道。
如今,整个天武大陆,差不多都已经是玄剑宗的天下了,他们这些血族,根本就不敢再露头。
在现在这种局势下,一旦被玄剑宗的武者发现踪迹,他们绝对会是一个必死无疑的下场。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跑出死亡深渊,到外面去探查情况。
“圣女是人族之躯,外出探查情况,要比我们方便得多。这件事情,非圣女莫属了!”血刺看向和血隆并排而坐的那名妖媚女子说道。
这名妖媚女子,正是之前进入血族传承之地历练的柳天瑶。
经过九死一生的历练,柳天瑶彻底接受了当年那名化劫境的血族首领留下的传承和宝物,在修为上,也突破到了半步化劫境。
不单止如此,她在一次外出探查情况的过程中,遇到了跑到北洲历练的荆振平,还把荆振平也收服,收归麾下听用。
她在血族的传承之地,得到了不少的宝物,在她的帮助下,荆振平的修为,居然也大涨,突破到了天衍境巅峰。
当然,荆振平的这种突破方式,后遗症是极大的,根基也会很是虚浮。
经过这一次的提升,他的武道前途,基本上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后来苟裕过来投奔柳天瑶的时候,柳天瑶也用同样的方法,帮苟裕也突破到天衍境巅峰。
她只在乎这两个手下好不好用,才不会管这种提升修为的方式,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呵呵,既然血刺护法有令,妾身自然不敢不从。”柳天瑶听到血刺这话,倒是也没有反对,而是轻笑一声说道。
“不敢,属下岂敢对圣女下令。只是我血族如今面临的形势严峻,不得不劳烦圣女为我们血族尽一点力而已!”
听到柳天瑶这话,血刺忙不迭从座位上站起来,连连说道。
自从柳天瑶活着从血族的传承之地走出来之后,便已经成为血族名副其实的圣女了。
如今柳天瑶在血族中的地位,完全是足以和血隆并驾齐驱的,他这个左护法,又岂敢当众对柳天瑶无礼。
只是,血刺虽然表面上,对柳天瑶表现得很是恭敬,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对柳天瑶充满着愤恨嫉妒和极度的不平衡。
他一个堂堂血族的左护法,都无法得到当年那位化劫境血族首领留下的传承,现在,却被柳天瑶一个人族得到了,这让他心中,感到极度的嫉妒和不平衡。
这一番当众逼迫柳天瑶去帮他们血族打探消息,这固然有他们这些血族不敢露头的成分在,但这又何尝不是他在宣泄着自己对柳天瑶的不满和报复!
“放心,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就等着妾身,给你们带回来好消息吧!”
柳天瑶从座位上站起来,妩媚一笑道。
“苟裕,荆振平,我们走罢!”
柳天瑶玉手轻轻挥了挥,柔柔地说道。
说着,她莲步轻移,走下了台阶,慢慢地走出了大殿。
在她行走间,那裙下的春光,不断若隐若现地泄露出来。
只是,这么一副美妙无比的风光,却没有人敢去直视。
跟在柳天瑶身后的苟裕和荆振平,目光更是老实无比,不单止不敢去偷看这样美妙的风光,更是不敢有半点异样的心思。
苟裕曾经以为,柳天瑶摆出这么一副样子,是在故意勾引他,于是便动了歪心思,想要对柳天瑶动手动脚。
但是那一次,却让苟裕吃了无比巨大的苦头。
那一次所经历的痛苦,简直让他终生难忘。
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对柳天瑶动什么妄念了。
这女人,简直是一个可怕无比的妖怪,她既摆出这么一副诱人无比的样子,却又不允许别人碰她半点。
在柳天瑶的手底下吃过几次苦头之后,苟裕对眼前这可怕无比的女人,简直是畏惧到了骨子里。
看着柳天瑶离开大殿的背影,大殿中的一众血族高层,都是一阵寂静。
良久过后,血刺这才开声说道:“这女人,简直是一个可怕的怪物!”柳天瑶展现来的喜怒无常,变幻莫测,而又狠辣冷酷无比的手段和性情,让这些嗜血的血族,都不由自主地对她生出一种深深的畏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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