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门主想到这里,说道:“走吧,先去执法堂走一遭,然后我会将此事禀报给宗主。”
云初玖当即屁颠屁颠的跟着司马门主和诸葛堂主到了内门执法堂。
任家冲的胳膊已经用药膏接上了,由于是剑气所伤断口比较整齐又接的及时,只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便会痊愈。
即便如此,任家冲也恨死了云初玖,接好胳膊之后就来内门执法堂告状了。
另外三人也都义愤填膺的状告了云初玖,他们当然不会说是切磋,只说是去捉拿云初玖遭到了云初玖的殴打。
独孤长老只有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在前堂,所以此时执法堂坐镇的是任长老。
这位任长老和任家冲还有些沾亲带故,并且是殷长老的嫡系。
听到四人的话,当即派人去捉拿云初玖,却被司马门主挡了回来。
任长老有些不痛快,等了一会儿见司马门主没过来,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司马门主三人来了。
任长老觉得今天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司马门主想要偏袒云依依也没办法做到。
云依依公然刺伤四位内门执法堂弟子,就算是说出花儿来也是大罪,最轻也要废掉修为逐出宗门。
他起身向司马门主行礼,并且让人给司马门主安排座位,毕竟他的地位比司马门主低了不少。
他刚坐回主位,就听到云初玖嗷的一声:“冤枉,冤枉啊!这位长老还请您给我做主啊!
任家冲四人假传内门执法堂的法牒,这可是大罪啊!
好在今天只是假传捉拿我的法牒,这若是假传法谍打开山门把什么异魔族或者兽族放进来,天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对了,上次的兽族逃跑了,还有殷镇华师兄被杀,说不定就是他们四个干的!”
任家冲四人差点气吐血,他们本来是原告,怎么被这个云依依一说,他们却成了罪不可赦的宗门叛徒?!
任家冲怒吼出声:“你别信口雌黄,谁说我们是假传法谍,我们是奉任长老的命令去捉拿你的。”
云初玖的小脸吧嗒一下沉了下来:“呔!你休要胡说八道。
宗门里面谁不知道内门和外门各司所职,就算我真的犯了错,也应该知会司马门主,然后由我们外门执法堂把我逮住移交你们内门执法堂。
你说的那个任长老岂会犯这样的错误?
如果真是他给你们下的法谍,要么他对宗规了解的不透彻,要么知法犯法,总之他根本不配做执法堂的长老。
当然了,还可能是因为他压根没把我们司马门主放在眼里,觉得我们门主会忍气吞声,咽下这口窝囊气。
对了,你说的任长老是谁啊?咱们堂上坐着的这位长老认识他吗?”
任长老的脸色当即涨红一片,他终于明白了云初玖刚才为什么说任家冲四人假传法牒了,她是在挖坑。
若法牒是假的,任家冲四人必定要受到严惩,若法牒是真的,岂不给他扣上了一个知法犯法、藐视外门门主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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