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福伯是荀文建当年身边的老管家,可自从他娶妻后没多久,福伯就请辞了,他怎么都拦不住。
苏落淡淡看了福伯一眼,问他:“福伯,现在你家主子已经知道詹嘉瑜不是他亲儿子的事了,你不能再瞒他了,如果你再瞒他,就是在羞辱他。”
“福伯,你可知道,那位秦阳城主可是派荀文建来我们家当奸细,为他出生入死的!”
荀文建正想呸苏落。说什么呢,谁承认了?他还没--
然而,福伯却已经扑上来,抱着荀文建:“少爷,您太苦了呜呜呜!少爷啊您怎么这么苦啊!!!”
荀文建:“???”
周围的人却都嗅出点气息来了。
福伯一上来就抱着荀文建说他苦,那这岂不是说……
荀文建自己也是一阵心惊肉跳:“福伯,您说什么呢?”
福伯哇呜哇呜哭着:“少爷啊,当年老奴如果知道他们会这样对您,老奴……老奴拼死也会对你说出真相的!也不至于让您被埋在谎言了十多年了,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啊!”
说着,福伯跪在自家这位十多年前的少主面前,砰砰砰磕头。
周围的人看了,无不动容。
而此刻,苏大总管,苏沐阳,还有秦夫人……他们看苏落目光,尤其复杂。
她怎么就知道荀文建的事?
她是如何提前将福伯找来的?
她是从什么时候看出端倪的?
苏大总管只觉得自家大小姐变成了聪明绝顶,运筹帷幄的小仙女!
就在荀文建心惊肉跳的时候,福伯告诉他当年真相:“当年老奴之所以离开,是因为看见了夫人和……和别人的男人……唉,而且夫人还教小少爷叫那个人爹。”
“当时少爷您不在家,夫人就少了些忌讳,不知道这件事被我看在眼里。”
“后来少爷您回来后,老奴试着将这件事暗示您,可您……只听了前半句就训斥老奴,说夫人以前活在风尘中,最忌讳的就是名声,让老奴不要编排夫人的坏话。”
“少爷您当时是不是回头就将老奴的话告诉夫人了?因为第二日夫人找老奴了。”
荀文建只听的心惊肉跳。
他想起来了,当年确实有这件事,是真的有!
他回房后,就和夫人吐槽福伯几句,说他人越老越唠叨了,管的越发宽了。
福伯苦笑:“第二日,夫人就见我了,她正在调制毒药。她一边调制鹤顶红,一点问老奴,是不是身子不太好了?需要回老家修养了?若是请辞,她会送老奴一千轩辕币。”
一千币,那是巨款啊!
一边是生,一边是死。
一边是一千币,一边是鹤顶红。
而且福伯还知道,夫人的那个男人……不是一般人。
最后福伯选择了第一个选择,当天就选择离去。
福伯哭着说:“少主,最后一顿饭的时候,老奴不断给您上绿色菜蔬,一盘又一盘的,可是您吃的津津有味,还夸厨房做的好,老奴……实在是……实在是……”
荀文建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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