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暗自心惊,看梅光头的样子真的确定是自己偷的金库?怎么可能呢?
“梅老板,我们是什么底细你也清楚,你自己看看,我们像是有很多钱的样子么?”
吴语草张开手臂,试图摆事实讲道理,然而用精品装备武装到牙齿的风姿,实在没多少说服力!
因为看起来是挺有钱!
当然这点钱和金库中的金额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梅老板,我们全部的财产就这些了,若是你想要,就收下吧!”
吴语草将仅剩的三十多拿出来,肉疼的捧在手中递给梅老板,这些钱关系到他们将来几天的口粮,真要给梅老板,她还有些不舍得!
梅老板却以为吴语草是在讥讽自己,心中顿时大怒!
“当我是要饭的么?即便是要饭的也不至于拿这么点打发吧?”
吴语草闻言就有些不爽了,这是说我们还不如要饭的么?
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哦!现在鹿岭城里面要饭的都老有钱了!
“梅老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怀疑我们,不过我们不介意让你搜一下,看我们身上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林逸故作大方的张开双臂,任由梅老板搜查的样子,钱在玉佩空间中,能搜出来才有鬼了!
若是换了平时,梅老板很有兴趣搜查一下吴语草和凌涵雪这样的美女,只是现在心头焦虑,实在没这个心情。
“笑话,看你们也不像带在身边,搜你们身有用么?”
梅老板心说那么大一堆,要真带身上,随便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林鹰,你小子最是滑头,恐怕这事儿就是你搞出来的没错吧?!”
“是是是,都是我搞出来的没错,你是大人物你说了算,那么你现在想怎么办呢?”
林逸貌似放弃了反抗,开始顺着梅老板说话,大家都以为是在说气话,谁能想到,这才是真到不能再真的大实话!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来人!”
梅老板心里想的是老子知道一定不是你,可也不能让你好过!
所以等巡捕队的人进来后,梅老板马上说道:“把这小子关进死牢里,一定要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巡捕队的队员答应一声,押解林逸离开审讯室。
吴语草等人正要说话,却又被强行打断:“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现在赶紧去把被他藏起来的东西拿来,要不然老子就杀了他!”
“梅老板,我们根本有那种东西!”
吴语草想要据理力争,却直接被轰了出去。
“没有我要的,林鹰那小子就死定了!”
梅老板丢下一句话,马上从后边离开!
教训林逸只是顺手为之,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叛徒们,所以梅老板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于是搞笑的一幕出现了,真犯人被丢进牢里无人问津,梅老板却开始追踪虚无缥缈压根已经不存在这世上的假犯人!
吴语草三人被轰出巡捕队,阳光耀眼,心情灰暗!
也不对,陈智胜的心情总的来说还不错!
林逸被梅老板关押,明显是对方公报私仇,果然想赢梅老板的钱,拿着也烫手!
好在有金库失窃案吸引了梅老板的注意力,不然的话他们三个估计也会被连累!
“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金库失窃案的犯人,抓住了之后把林鹰小弟换出来?”
凌涵雪有些忧心忡忡:“问题是能做出这种大案子的人,实力绝对不会弱,我们就算找到人,恐怕也不是对手吧?”
“梅老板也知道我们不是金库盗窃案的犯人,所以才会轻轻放过了我们……林鹰小弟就是被他顺手针对而已。”
吴语草比较冷静一些,还能做出合理分析:“暂时来说,林鹰小弟应该没有太大危险,梅老板怕是用他来给背后的人一个交代……”
“为什么要放过我们呢?把我们一起抓起来岂不是省事儿?难道他不怕我们闹事?”
凌涵雪气呼呼的挥了挥拳头:“我们真把这事儿闹大了,他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我们不敢!”
陈智胜忽然插口,见凌涵雪瞪了过来,赶紧挤出一脸苦笑道:“我不是说我们没胆子,而是投鼠忌器,林鹰还在他手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我们若是闹事,林鹰第一个会被干掉!”
“这话说的有道理,他有人质在手,不怕我们乱来!”
吴语草点点头,对陈智胜的说法表示赞同:“而且我们真要闹事,恐怕随时会被梅老板干掉!他有这个底气!”
“所以他放了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涵雪烦恼的挠挠头,要是和林鹰小弟一起被关押起来也就罢了,不用想这么多事情。
“我们的实力虽然微不足道,但毕竟也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人脉和门路,打探消息多少有些用处,可以算是梅老板势力的一点补充吧?”
吴语草皱眉猜测道:“或许他就是想让我们主动去找线索,而林鹰兄弟是新来的,不但得罪了他,还没什么人脉,用来当人质顺便泄愤最好不过了。”
三人这么一分析,倒是觉得极有道理,自认为把握住了梅老板的真实意图。
其实根本没那么复杂,梅老板就是想用林逸当挡箭牌,又觉得他们和金库失窃没关系,抓住所有四个人又问不出失窃巨款下落会更麻烦,所以放走三个,还能说是放长线钓大鱼。
无论如何,身在局中的人都觉得找到了最正确的思路,并开始以此为根基,去寻找压根不存在的线索。
唯有搅动风云,制造漩涡的那个人,此时正安安稳稳的躺在死牢中,无聊的数着墙壁上裂开的缝隙边缘有多少个分叉。
林逸数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这玩意儿和数羊差不多,数着数着就容易犯困,于是他打了个哈欠,探头朝外边张望了几眼。
说是死牢,其实也没什么特殊,就是一普通牢房,而所谓的严加看管,同样没有被放在心上,毕竟巡捕队不是梅老板的属下,没有义务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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