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军则是担忧的跟着齐妃云去了幽兰院,进门齐将军忙不迭问齐妃云:“云云,你真的动了胎气?”
“爹,我是骗他们的,跟着他们办案都是我亲力亲为,他们什么都不做,太冤枉了。
皇上有旨,要我协助办案,可都是我办的。
也该他们自己办了。”
齐将军觉得很有道理。
“那云云你好好休息,爹找人伺候你。”齐将军怕出事,急忙要出去找人。
齐妃云拉着齐将军的手:“爹,你别大惊小怪的,我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齐将军这才停下,问齐妃云:“什么事?”
“爹,我想出去一趟,去找王爷,他不回来,我心里总是不放心,所以想去找他。”
齐将军一听身怀六甲的女儿要去找女婿,顿时吓得手足无措,自然也是连连拒绝。
齐妃云只好吓唬齐将军,扭头过去:“爹,我就是想他了,要是爹不许我去找他,那我就不吃饭了,从今天起绝食到他回来。”
“胡闹,你这不是要把爹给吓死么?他出去打仗,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何况爹那些年出去,你也没这么不听话。”齐将军还有些不是滋味了,女儿是他养大的,被那小子给抢走了。
如今女儿满心都是那人,做爹的失落了。
“爹,那怎么一样,爹出门都有传信回来,我也想过要去找爹的,可是那时候年纪还小,我没有机会去的。
现在我都长大了,我夫君在外面杳无音信,那我还不能去找么?”
齐将军视女如命,齐妃云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有些失落,但女儿一哄就好了,但这件事他可不敢大意。
“那外面不是大梁国,更不是京城,出去了很危险,别说是人,狮子老虎也不听话。
你就在家吧,这还有孩子呢。
何况你也没出去过,万一有什么事情,你叫爹可怎么办?”
齐将军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齐妃云最怕就是这个,忙着拉着齐将军坐下:“爹你不能这样,你好歹是将军,不能哭的。
再说了,我长大了,总要出去看看的,借着这次的机会去刚好出去看看。”
“你要看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一个人爹是不放心的,另外你不能等女婿他回来么?”
“等不了了,做梦我都梦见他了。”
齐将军脸红,这孩子就是太不知羞了。
“云云,不是爹不担心他,实在是女婿也不会有什么事,他的本事大着呢。”
“爹,我想去,不然我就不吃饭。”
父女是怎么说也说不通,齐妃云便不说话了。
齐将军心急如焚,在齐妃云的面前走来走去,走一会停一下,看一眼齐妃云,叹一口气。
齐妃云差点憋不住吓出来,真是把将军爹给着急怀了。
“云云,要不就先等两天,两天不回来再去找。”齐将军想稳住齐妃云,他怕把齐妃云给饿坏了。
齐妃云也不差两天,这才起身坐起来,问:“真的?”
齐将军看有戏,这才正色说:“当然是真的,只要云云听话,爹这就飞鸽传书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两日后他还不回信,也不回来,爹就让你找他去。”
“那行,我就再等两天。”齐妃云答应下来,齐将军才放心。
“云云,你的脾气和你娘一样,都那么倔强。”
“娘也是漂亮的女子。”
“这倒是,你娘不光是漂亮的,她还是个懂事,善良的人。”齐将军想起齐妃云的娘,目光远眺,他就不再说话了。
齐妃云每当看着这样的齐将军,都打从心里觉得,她爹是个侠骨柔肠的人,而当年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齐将军离开先回了将军府,打算回去取几件衣服,到夜王府看着齐妃云,免得女儿偷偷的走了。
齐将军走后木棉也来了。
见了齐妃云木棉满心不快,自从齐妃云上次被南宫夜带走,她就没进过夜王府,几次来都被挡在了外面。
管家说夜王不让进,不让她为难他。
其他的人也是一看她来了,闻风丧胆,恨不得夜王府大门紧闭,就是为了不让她进门。
今日她被阿宇请过来,她觉得特别讽刺。
特别是听说七王府一家老小出事的事情,还抓了个琴师。
木棉看到齐妃云没好气问:“你找我干什么?想起我来了,七王府的事和我可没关系,我要杀也是去杀六王府的人。”
知道木棉对白素素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齐妃云倒也不多言。
“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的,是你表哥。”齐妃云知道木棉生气,她也知道这段时间木棉来了不止一次,来了很多次,但都被挡在了外面。
实在是南宫夜他有些变·态,女人的醋也吃,严令谁把木棉放进来,就打谁一百大板,那谁的屁股都怕疼,谁也不敢把木棉放进来。
估计今天把木棉找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害怕呢。
“我表哥还不是听你的,外面谁不知道,夜王惧内,他怕你怕的就跟耗子见到猫?”木棉不高兴的白了一眼齐妃云。
齐妃云走去坐下:“吃点点心,我们吃点心吧。”
木棉坐下:“有事就说,那么婆婆妈妈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要让我帮你?”
齐妃云呵呵一笑:“你到是很明白,确实有件见不得光的事情,要你帮忙。”
“说吧。”木棉倒是很仗义,齐妃云就喜欢木棉这种仗义。
“是这么回事,我要找你表哥去,但这件事要瞒着,我已经和人说我动了胎气,要卧床一个月,但也要找个人假扮我才行。
我已经和我爹说了,他不同意我走。
你还要稳住我爹。”
木棉看齐妃云了一会:“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帮你?”
“感觉吧,你我是知己好友,我现在除了端王妃,就认识你了,京城里其他的人看见我都如耗子见了老鼠一般,她们也不爱跟我玩,我能找的只有你。”
木棉反倒无话可说了。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先不去了。”齐妃云还真没别的办法了。
木棉挑眉:“你现在又把我当成你的知己好友了,我几次来你们夜王府,你把我拒之门外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说了,那是你表哥的意思,上次你和我睡在一起的事情被他看见,他对那事耿耿于怀,勒令我不许和你接触,不然会教训我。
外面说的话你信了,你表哥是不是惧内你看不出来?
就算惧内,那也是在某些事情上,难道嫉妒和吃醋还会惧内?
那就是每种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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